女鬼的故事很短暂,寥寥几句话就讲完了,从她一开口我就知道,这又是一个狗血到不能再狗血的桥段。
女鬼叫邓影,我刚才看到的,也就是棺材里躺着的那个男人,是她的男友。
这是一个男人背信弃义,为了新欢害死旧爱的故事,虽然烂大街,可是它经常发生在我们的生活中,让我不得不佩服人类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传统美德。
就在我听到邓影讲述完她的故事时,一个怪异的问题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她,不会是讲完故事就要杀了我吧?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冒出这个念头,就好像有人故意提醒我一般。
果不其然,当邓影讲完她的这段狗血故事之后,她突然间问我:“你告诉我,男人是不是都该死?”
又是他妈这种贱问题,现在的我想起来,这就是无数电视中常演的桥段,白发魔女问卓一航,你说男人是不是都该死?
紫霞问悟空,你说男人是不是都该死?
呃……
虽然他们问的比较文艺范,没有我所描绘的这么直接,但是大概意思都一样啦。
不过人家都是情侣,我跟你个女鬼有毛个关系啊?你这话该问你面前的那个男人啊。
话说现在我扮演的,还是孝子的角色,虎毒还不食子呢,果然鬼比老虎还狠毒啊!
嗯,转回来,现在是一个双面问题的时间,我要是回答她是,那我也是男人,我也该死了。
我要是回答她不是,那就违背了她的意思,因为她害死了她的前男友,好像还当做祭品摆在了自己的遗照前,这得多大的怨气啊!
就在我左右彷徨,犹犹豫豫不肯回答的时候,邓影似乎已经没有了耐心听我的回答,那个尖细的声音咆哮起来:“你也是个男人,你也该死……”
我擦!这就给我下了判决书了?
我哆嗦了一下,分辩道:“我还未成年,还是个男孩。”
邓影似乎被我应急的回答搞晕了一下,接着她怒道:“你耍我?你以后会成为一个男人。”
我真的很想再接着问她等我成为男人了你再来找我好不好啊?
不过她这次没给我回答的时间,一道红色的身影从遗像中飞出,接着我就看到了一张惨白的脸,红嘴唇,一身红色的衣服,浑身冒着黑气,尼玛就这形象就占了三分便宜。
还没开打,我就尿了。
女鬼才不管我尿没尿,一双干枯的手掌直接向我抓来。
刹那间我的想法就是,没想到我第一次跟老神棍出来接活就要壮烈牺牲,真特么的讽刺,该死的老神棍,你再不出现,你徒弟我就算变成厉鬼也要缠着你。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诅咒生效了,就在那女鬼的手掌快要扣住我脖子的时候,一阵酒香飘了进来,接着堂屋的门被推开了,老神棍一撩风衣,潇洒的迈步走了进来。
我发誓,打从我认识老神棍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有这么帅气过。
就连那夜在孤儿院的形象都没有此时这么飘逸潇洒。
老神棍进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哟,还特么是个红衣,难怪这么凶厉。”
女鬼邓影看向了老神棍,开口道:“我还以为你跑了,没想到你竟然还敢回来,正好,我连你一块吃了,可以增长不少修为。”
老神棍听到女鬼这么说,顿时破口大骂:“我呸,臭婊子,还真拿自己当二两肉了,谁特么拿你下酒啊?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易正阳什么时候临阵逃跑过?”
当时的我心里一阵激动,听到老神棍的话觉得特解气,也就老神棍每次都能整出两句新鲜词,让我看到他风骚霸气的一面。
其实我激动的原因是,红衣女鬼被老神棍的话给气着了,居然松开了我的脖子,张牙舞爪的向着老神棍抓去。
她的身体是飘在空中的,她的手指干枯有力,指甲又长又锋利,比刀子还快。
如果被她抓中,我怀疑老神棍会被撕得粉碎。
这一刻,我终于知道了老神棍有多么强大,他的左手拿着酒瓶子,右手很潇洒的从后背抽出了那根黑色痒痒挠,醉醺醺的开口道:“性子如此爆裂,先给你消消戾气。”
说着话,他举起了那根痒痒挠,对着红衣女鬼的脑袋敲了过去。
那根黑色的痒痒挠看起来毫不起眼,所过之处,红衣女鬼身上的黑气纷纷避让,似乎连靠近都不敢靠近。
红衣女鬼被这一幕吓得一呆,似乎想要收手,却根本来不及了。
痒痒挠落在了她的头上,红衣女鬼像是被鞭子抽了般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我能看得出她凶厉的鬼气瞬间收敛了许多,整个鬼脸上也显得虚弱了几分。
老神棍却略有惊讶的看着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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