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管他谁说的,反正就是一个意思,难道不是么?说吧,这么晚过来,你不会就是想跟我讨论这个蛋疼的问题么?”酒肉道士领着他们进去之后,打开一瓶酒,当着他们的面就喝了一大品下去,才懒洋洋地说。
“废话,没有事我还不知道回去抱着女人睡觉啊,来跟你这个没品的酒肉道士聊天?快摆香火,我们四个要结拜!”韦宗仁没好气地说。
“结拜?我说你们也忒急了,明天不行么?”酒肉道士不满地说。
韦宗仁二话不说,就去抢他的酒,酒肉道士顿时慌了,连忙说:“别抢,我马上就摆,马上就摆!”
看到酒肉道士去摆香火了,林凡有点惊愕地说:“疯子,你怎么跟一个庙祝这么熟?”
“这个混蛋以前是我一个朋友,后来家道中落后,便悄悄地来这里做了道士,我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才知道的。不过他一向懒散,而且也不会什么生意,到这里反而是一个好主意,至少不用愁吃穿的问题。”韦宗仁叹息道。
在南方,关帝庙还是很多人拜的,所以这里的香火钱是不用愁的,也难怪韦宗仁会这么说。
“算起来,我也是道教出来的,我们麻衣神相一派,其实也算是道派,只不过我不是道士,而是麻衣。”林凡说道。
“这有什么区别么?”安阳奇怪地问。
“当然有区别!”林凡点了点头,说道。“道教分为宿土、麻衣、众阁、全真、茅山五个分支,麻衣主修预测、占卜,我们麻衣神相就是麻衣理论的沿袭。”
“那你怎么会懂医术的?照你说的,你们这一派只是擅长预测和占卜啊!”韦宗仁奇怪地说。
“废话,谁规定我们就只能学预测和占卜的?你没有听说过么,自古医卜不分家!经过这几千年的发展,我们这一派在医术上也有很大的成就,再加上现代社会的需要,医术自然也列入了派里最重要的一个技能!”林凡说道。
“这样啊,我明白了!只是,你们道士不是不可以娶老婆么,怎么你就可以?”韦宗仁奇怪地问。
“我说过,我们虽然是道教的,但我们这一派麻衣是不受娶妻这个限制的。”林凡解释说。
“也就是说,你是一个不需要戒色的小道士?”韦宗仁坏笑道。
“也可以这么说!”林凡无奈地说。
这时候,酒肉道士出来了,说道:“好了,你们可以进去结拜了!”
四人相视一笑,并排走进大殿,看着那大大的关帝像,脸上都露出了严肃的表情。
酒肉道士点了一把香,一人递给三支,四人便跪了下去,对着关帝像磕起头来,然后嘴里开始照着酒肉道士的话念下去:“关二爷在上,今天我们四个(林凡、韦宗仁、安阳、欧阳天)在你的面前,结拜成异姓兄弟!如背义忘恩,当天人共诛!纳投名状,结兄弟谊;死生相托,吉凶相救;福祸相依,患难相扶;此生此世,风雨同行。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有违此誓,当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誓成!”
誓毕,四人便各自报出生年月日,巧得很,林凡的年纪最大,二十三岁,也正式成为了众人的老大;韦宗仁第二,他只比林凡小了不到一个月,荣当老二;安阳二十二岁零八个月,成了小三;欧阳天最小,刚刚满二十二岁,只能屈居小四了。
“哈哈哈哈……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是一个孤儿了,有了你们这几个兄弟,也算是有家的人了!”林凡大笑起来。
“老大你是孤儿?”众人吃惊地问。
“也算不得真正的孤儿吧,至少我还有师父抚养长大。只不过,我自小就没有了父母,甚至连家也没有。”林凡有伤感地说。
“老大,以后我们的家人就是你的家人了,我们的兄弟姐妹,也是你的兄弟姐妹!”韦宗仁揽着他的肩膀,说道。
“对,就该如此!老大,以后谁敢欺负你,我们几兄弟帮你出气!”安阳气势汹汹地说。
“得了吧,二哥三哥,老大的能力岂是你们比得了的,还用你们帮他出气?就你们两个那惹祸的能力,以后估计是老大帮你们擦屁股的多!”欧阳天鄙视地说。
韦宗仁和安阳脸色一红,说道:“怎么可能,我们一向不怎么惹事的!再说了,就算是惹了事,在深城还有谁敢对我们怎么样?”
“就是,深城我们最大,谁敢坑我?”安阳得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