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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制住的男人立刻大声地说着,“我绝对没有利用,你想想,到底是谁害你入劳的?我只是在帮你而已!”
安然有些听不明白了。
场面变得僵持起来。
医生却走了进来,开始治疗起慕泽冽的手掌。
那两个男人还被拦着。
“这个伤口不大,但是太深了!”医生拿出医用酒精,还是清楚着他手上的血迹,不断地说着。
安然努力让自己平静地看着,那深可见骨的伤口却让她觉得心里疼得不行。
“慕泽冽。”忍不住喊了一声,看着他因为酒精的刺激而皱起的眉头,安然觉得愧疚极了,要不是因为自己他肯定不会受伤的!
很快,医生便将慕泽冽的手包扎好了,叮嘱道:“这段时间一定不能够沾水,即使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也不能够去动。”无怪乎对方会这样说,只因为慕泽冽伤到的手是右手,经常使用的,自然要好好地保护才行。
安然点着头,让医生离开,她心里乱糟糟的。
慕泽冽却伸出了另外一只完好的手,抚摸着她的眉头,“别想太多了。”
说完,便对着一个公司里的人说道:“将那个男人送到警局,就说是故意伤人罪!律师也要场面。”
那人点点头,走了下去。
男人立刻大声地说道:“你们这是污蔑,我什么时候伤人了?动手的人又不是我!”
“伤口,物证,这些,认证!”慕泽冽淡淡地开口,一字一顿地说道。凭着这些人的证明还有伤口,足够证明是他伤害的了。
男人大声地嚷嚷起来,“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安然有些不解地看着慕泽冽,不明白他这么安排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父亲不过是被人利用而已。”慕泽冽开口道。
安然立刻瞪大了眼睛,她之前根本就不打算认这个父亲,现在慕泽冽却这样开口,让她也不好有更多的反应。
慕泽冽正打算解释,却看到不远处智鹏走了进来。
“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说完,便站了起来。
慕泽冽让人带着那个苍白脸色的男人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一时间,办公室里面就剩下慕泽冽,安然和那个男人了。
“你什么意思?”男人警惕地看着慕泽冽。
慕泽冽拿出一份资料来,“安南凡,48岁,妻子……”随着他的朗读的内容加多,男人有些不安起来。
“二十二年前因为故意伤害罪被判刑,一个月前突然出狱,而且还是提前出狱。”慕泽冽不顾他的惊讶继续说道。
安然更是不明白了,不知道慕泽冽到底这么说什么意思。
“然然,他就是你的父亲。”慕泽冽看向安然,又一次斩钉截铁地说道。
安然看看男人,不愿意开口。
“你妈妈呢?”即便是恨,男人看着她还是忍不住问道。
“关你什么事?”安然达道。
慕泽冽看向两人,明白自己受伤,安然心里肯定不舒服,便说道:“你的妻子在二十二年前因为杀人罪,被判枪决立即执行!”
安南凡不相信地听着慕泽冽的话,“怎么可能?我都入狱了,她不是应该完好的离开吗?”
安然听着那些事情,根本不相信是和自己有关的。
“安先生,你想得太天真了,当你入狱之时,却根本没有想到,你动手伤害的男人,其实早就死了!而死因则是被掩盖了下来。”慕泽冽继续说道。
“我不相信。”男人不甘地说道。
“看看这份资料你就知道了。”慕泽冽接着说道。
安然也走了过去,认真地看了看。
那一年的案子其实再平常不过了,唯一不平常的是,死者身上竟然有一根针,出现在武侠小说里面的情节却出现在了这里,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
安然看着那些图像,心里一惊,那针不是别的,就是刺绣的针!她可以肯定,那针一定是自己母亲扎的了。
“是不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会这么容易地入狱?其实从尸检记录上看,那人根本不是因为这根死的,虽然这根针插的位置就在死穴上!”慕泽冽慢慢地说着。
男人不相信地看着,不断地摇着头。
“我妈妈扎针之前,他就死了?”安然惊讶地说道。
慕泽冽动了动唇,没有再说话了。
男人却惊慌地退了几步,他不相信,自己坚持了二十年的仇恨竟然只是一个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