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刘忙,被蓝月亮叫做流氓的我,原来应该叫做刘忙。
刘是三国刘备的刘,忙是忙忙碌碌的忙。
虽然刘忙的发音和流氓是一样一样的,可我终归只是刘忙,而不是流氓。
呆若木鸡的刘忙脑子里乱糟糟的,似乎一团乱麻,又好像一片空白,只觉得另一个世界另一个自己的相关信息,有如钱塘怒潮般汹涌而来,几欲把他彻彻底底的淹没吞噬。
接受信息的的时间似乎很长,长到了就像经历另一段二十六年的人生,接受信息的时间又好像很短,短到了只是电光石火一眨眼的瞬息刹那之间。
从呆若木鸡的木雕泥塑重新回复了生机和生气,刘忙下意识的游目四顾,似曾相识的世界,开始和另一个世界相互重叠,似曾相识的人,也开始和另一个世界的人开始融合。
峨眉山不再是峨眉山,变成了桃花山,莲花地不再是莲花地,变成了莲花村,莲湖不再是莲湖,变成了莲花塘……
蓝月亮不再是蓝月亮,变成了刘天裙,灵儿不再是灵儿,变成了白雪雪,解千愁不再是解千愁,变成了刘忙……
好吧,不是变成,是刘忙在它们或者她们身上,看到了另一个世界的影子。
换个说法,眼前这个世界,根本就是另一个世界的衍生。
这个世界的景观,能在另一个世界找到原址,这个世界的人,能在另一个世界找到原形。
就像风景片的拍摄地点,就像美颜相机的拍摄对象。
风景片往往比实景漂亮,照片也往往比真人美丽。
风景片和照片,就是实景与真人的衍生,都经过了美化和加工,都显得真实而虚幻。
假作真时真亦假,假的太假,也可以比真的还真。
为什么会有这么个虚幻而又真实的世界,为什么会有这么些真实而又虚幻的人?
刘忙闭了闭眼睛,思绪回到了另一个世界。
作为一个二十六岁的老男人,他去和一个十四岁的小萝莉相亲,见到了她那个二十九岁的小姨,发生了某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尴尬……
哦,不对,事情不是这样子滴。
应该是作为一个新晋的逐妖师,他去给一个身染怪病的小姑娘看病,发现她身上有妖气缭绕,才说了一句很装逼的“有妖气,果然不出我所料”,就被突然爆发的妖气,卷进了这个荒唐幼稚的世界。
这么说,这个荒唐幼稚的世界,应该是妖域,或者,干脆就是妖域第二层,灵境?
那个叫做楼听雨的小姑娘之所以身染怪病,就是被妖孽缠身,把神魂卷进了妖域灵境?
她的突然昏厥,她的气若游丝,她的浑身冰冷,都是另一个世界神魂投影的具象化?
还好她的神魂并没有完全投入妖域灵境,似乎妖域灵境的存在并不稳定,要不她就该昏厥不醒,而不是不定时发病了。
换句话说,是缠上她的妖孽并没有完全吞噬她的理智,并不能完全控制她的神魂,要给她治病,就得除掉那个妖孽,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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