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现身,我得在她现身的一瞬间把鞋子套到她脚上,套对了就成了,没套上去,则会引发尸变,我不但逃脱不了厄运,还会因为尸变给人们带来麻烦。”茵茵说。
“那什么时候是她的忌日?”若磐问。
“七月初五,我们的女儿刚好四十九天。”茵茵说。
“那一天,我陪你一起去。”若磐说,“你一定能把鞋子穿好的!”
若磐把那双红色的鞋子放进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收好了,带着茵茵消失在夜色中。
四方井里,鬼小孩贪婪地看着若磐的身体,眼睛变得像火一样红。他伸出血红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巴,一把抓起已经没有知觉的若磐的身体,把自己锐利的牙齿扎进了若磐的脖子里,鲜红的血从脖子上汩汩流出,鬼小孩贪婪地吸干了脖子上的血,吸干了若磐身体里的每滴血。
很快,若磐的尸体就变成了一具没有血的惨白的干尸。
吸干了若磐的血后,鬼小孩用舌头舔了舔自己唇边的鲜血。冷笑道:“又一个空壳壳。姐姐们,你们等着,我把这个空壳壳送给你们做伴,感谢你们诅咒了我这么多年!”
鬼小孩收回自己伸出嘴唇外的长牙齿,变回到小男孩的模样,然后,他钻进了若磐那具空空的尸体里,不见了。
漆黑的井底,若磐身体上的探照灯已经熄灭,若磐的尸体安静地躺在井底。再也不会醒来。
此时,安然家婆婆的卧室里,本来睡得香甜的秦影突然嚎啕大哭起来。她大声地歇斯底里地哭着,从出生到现在这几天,她从来没有这样哭过。
婆婆好奇地看着突然大哭的孩子,赶忙把她抱了起来,婆婆喂她牛奶。她不喝,只是哇哇大哭;婆婆在手臂中晃动她的小身体哄着她,她也不理,依旧哇哇大哭。无论婆婆怎么做,她就是不停止哭声。
“这孩子,是怎么了?今天晚上怎么闹成这样?”婆婆无奈地说。
姑姑拖着子欣。来到了若磐的小山。
“姑姑,你拖我来这儿干嘛?”子欣问。
“我不能确定茵茵能不能和若磐拿到她的鞋子,我担心他们没拿到。会到处找你。熟话说,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你暂时躲到这儿来,等茵茵不找你的麻烦了,我也把你的事情理顺了。你就可以回去。”
“可是,这小山这么大。你让我躲哪儿?”子欣说。
“我自有办法,你只管跟着我走。”姑姑说。
“我担心安然,你不会再把我放到一个像梨院那样的地方,然后,让我忘了一切吧!”子欣说。
“不会。”姑姑说,“我只是让你躲一段时间,躲过了这阵,你就好了。”
姑姑把子欣带到了小山后的小溪边,虽然是夜晚,但也能感觉到溪水在静静地流淌。
“欣儿,我把你的魂锁在这龙虾花里,你就呆在这花丛中暂时躲避一下吧!”姑姑说。
姑姑从头上摘下一根簪子,用簪子对着子欣的额头一点,子欣就变成了一株溪畔的龙虾花,和许多龙虾花一起躺在溪水边。
姑姑对着花丛喊了一声:“青竹,出来!”
青色的竹叶青飘了出来。
“好好替你哥哥守着他妈妈,白天不许人把她当成花儿摘走!晚上不许孤魂野鬼绊着她,明白了吗?”
那条青色的竹叶青蛇对着姑姑伸了伸脖子,便在变成了龙虾花草的子欣身边躺下,蜷缩成一个圆圈的样子。
“子欣,你先呆一段时间吧,等我把判官那边的记录消了,等叶茵她消失了她的怨气,你就可以回家了。”姑姑抚摸了一下那株龙虾花,离开了若磐的后山。
当晨曦照亮了小城,照亮了四方井社区公园的时候,倒在地上的安然醒来了。
安然看看自己的周围,并没有若磐的身影。
难道,若磐在井下呆了一夜?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晕倒?安然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若磐,若磐!”安然对着井下喊。
可是,井底并没有人回应。
安然拼命地拉拽在自己手中的绳子,想要看看是否能把若磐拽上来。可是,无论安然怎么用力拉,就是拉不上来,那绳子的另一端,仿佛绑着一块巨石,怎么都拉不动。
当晨练的人来到公园打太极的时候,安然请他们过来一起帮忙拉,依旧没拉动。
“我看,你还是赶快打119吧!”晨练的人说。
若磐再次拨通了119的电话,这回,总不会井底又什么都没有,自己又被抓去拘留吧!
不一会儿,119的警笛声就从远方渐渐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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