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我被他当着堂姐的面这么一说,脸一烫,就低下头不看他了,“谁看你了,讨厌。”
“哈哈哈,竟然敢说我讨厌,看我回头不教训你!”樊守爽朗的笑了两声,就单膝一屈,蹲下身,拿医用的夹子夹起了那条大黑水蛭放进了瓶子里。他一夹起大黑水蛭,我就看到地上留着一滩粘稠的液体,液体里有好多的像“蚕茧”一样的东西。
“守哥,你看地上是什么鬼东西啊!”
樊守将玻璃瓶的盖子拧好,低头看了看地上的东西,皱了皱厚重的眉毛,“它的卵,一会我拿盐处理一下。”
“卵?”我低头仔仔细细的看起来。
樊守又道,“是啊,所以刚才我不让你乱动。不然,你一碰,卵就巴在你的身上,生出好多小水蛭来,到时候,你可就成了这条水蛭王的伢子们的食物了!”
我被他说的一阵后怕,想象出他说的那幅画面,我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他见状又取笑了一下,才拿盐洒在这水蛭蛊的卵上,水蛭卵就慢慢的化成了鼻涕形状的浓汤。
完事,他将装有水蛭王的玻璃罐子,拿起来对着屋顶的灯照了照,仔细的看了一圈,突然冒出一句,“这条水蛭王老的很,炖起来估计费点火,不过味道应该很鲜。”
“呕……”
他的话刚说完,我堂姐就吐了。
他扭过头扫了她一眼,然后朝我道:“果然是两姐妹,这胆子一样小啊!”
我白了他一眼,“还不是你说的话不注意,以后在我堂姐面前,说话注意点。”
樊守没理我,而是盯着黑水蛭一脸的兴奋,仿佛找到了什么宝贝一样。就像当初我身上趴着两个毛毛虫(大白小白)时,他兴奋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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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堂姐并没有什么事情,所以,等樊守捉到水蛭王之后,就带她出院,去了我们租住的小楼那里住。
一进去,她打量了周围环境一眼,眼里满是嫌弃,“落落,这就是你们在南京住的地方?”
我点点头,“嗯,虽然条件不怎么好,但是我和樊守在这挺幸福的。”
她听了这话当着樊守的面没说什么,但之后拉我进房间,一个劲的问我樊守的情况。我就告诉她实情,她听后一手点在我的脑门上,“你是不是傻啊,这么穷、这么没文化、没修养的男人,你也跟?”
这话让我很不舒服,“姐,人好就行啦!”
“也就你傻……是不是看他长得帅,就被他给骗了?我的傻妹妹,两个人在一起,一定要门当户对,有经济基础作为爱情的培育资金啊!不然将来,你们生孩子怎么办?有钱养吗?”她一个劲的在这说我,弄得我都不甚其烦。
她不提生孩子的事情还好,一提生孩子,我整个人都不开心了。
“姐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也要休息了,明天还要考试。”起身,走出她的房间,我心里堵得发慌。
下楼后,樊守真的在厨房里炖那条黑水蛭王了。
我记得上次汪洋被黑水蛭吸血之后,也是将黑水蛭炖了吃掉的,好像这东西很补。但不管有多补,我反正不想吃!
因为心情不好,我去洗澡间简单冲了澡,就回到房间睡下了。可怎么睡都没法睡着。
樊守随后进房间躺下,见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就一把将我搂到怀里,担忧的问道:“是不是之前被酒店的蛊虫吓到了?别怕,我在这呢,没事了。”
我是怕那些虫子,但还不至于因此睡不着,而是,因为堂姐和我提到生孩子的事情,想到我的子宫问题来,所以心里难受的睡不着。可我又不想和樊守说,担心他也会影响心情。于是,就没开口反驳他这句话。
他以为我真的吓到了,于是,就伸手抬起我下巴,亲起我来。
当他柔软的唇一贴在我唇上,我整个人懵了一下,接着他撬开我的牙齿,然后就轻车熟路的勾起我的舌纠缠,慢慢的,我身上的血液就沸腾了,呼吸越来越急促。
本来是要睡觉的,结果在他的带领下,我意识被他操控了一样,很快就坦诚相见了,他一步步占领了我,当两个人合二为一的时候,我忍不住喊出声,却被他伸手突然捂住了,“嘘。”
他嘘了一声之后,进攻的动作并没停,而门外的楼梯那边却传来下楼的脚步声,难怪他刚才捂我嘴了。
下楼的一定就是我堂姐了,因为阿泰将我们送回来,就赶回上海陪玲子了,所以,楼上只有我堂姐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