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按照我现在的实力,打这些普通人,没人能承受的了我一拳。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结束了战斗!
少彪惊骇的望着地上的唉声叹气,扭头朝身后坐在床铺上的一直沉默不语的老头喊道:老东西,赶紧给老子上!
我一个前扑,直取少彪的脖子,掐着他的脖子,在他惊骇的眼神中,将他高高的举起,朝旁边地上躺着的那些人狠狠的丢去,顿时又是一阵人仰马翻,惨嚎不端。
望着地上的那些渣滓,我冷笑道:来之前就了解了一点儿号子里的道道,昨晚上我还好奇,原来这中间还有考察这么一档子事儿,说话间,我走到少彪身旁蹲下,他喘着粗气剧烈咳嗽着,惊恐的往后面挪,我朝他摆了摆手道:你这么横,爹妈知道吗?
少彪听我这么一说,都快要哭了,使劲儿朝我摆手,道:这爷们儿,我叫少彪,我爸是少将,今儿个到此为止,这头铺给你?
我呵呵一笑道:这头铺怎么个说法?看你之前那嚣张的样子,挺作威作福啊?
他稍作喘息后,朝我谄媚的笑了笑道:爷们儿怎么称呼,混哪个码头的?
我冷笑指了指我之前睡觉的那个尾铺道:你以后就睡那儿,有意见?
他面色一变,有些为难道:这,我?????
我没理会他,而是从地上站起来,朝众人沉声道:这个头铺什么的,我也不怎么稀罕,不过,毕竟咱们以后还有漫长的岁月要度过,那么这个头铺我就睡了,以后这里的规矩我看要改一改,你们说呢?
听我这么一说,之前得意洋洋的那个近视眼连滚带爬的凑过来,拍手叫好:俺就说捏,这好汉看上去就不是凡人,俺是双手赞成。
众人似乎都忘了疼,跟着瞎起哄,哄闹之间,我的视线投向了一直坐在床铺上的那个沉默寡言的老人。
大约一分多钟后,外面传来了管教暴烈的声音:都特么的不想睡觉了是不是?
016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随着铃声响起,我从头铺上坐起来,刚准备下床,就瞧见近视眼谄媚的端着一盆水放在我身边:好汉,请洗脸。
我朝他摆了摆手道:以后不用这样,我不是那种作威作福的人,只要你们老实点儿别惹我烦就好。
躺在我之前那张尾铺的少彪,望向我的时候,眼神之中出现了一抹怨恨,虽然只是一闪而逝,可如今的我,六识清灵的情况下,很容易的就捕捉到了,我并没有做声,而是伸手端起近视眼手中的脸盆朝厕所方向走去。
刚走到洗漱台,瞧见宿舍里的那个老头在刷牙,我就走到了他身边,一边挤牙膏一边问:大爷,进来多久了?
那老头抬头看了看我,竖起了四根手指头,笑了笑道:四十年。
什么?
他这话一出口,我为之一愣,这怎么可能?
大学法律我选修过,按照我国法律,有期徒刑最高二十年,就算有加刑的,至多也就二十五年,从来也没听说超过三十年的,他这么可能坐了四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