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让她帮忙带回来化验的东西。
我拿起化验报告一看,顿时傻眼了,太岁肉?
太岁肉?大长腿说是有人给我留下的,该不会是齐太岁吧?
太岁,齐太岁。
难道是?
可化验报告上所指的太岁应该是水土肉菌物,而齐太岁他分明就是个人啊?
不对!我忽然想起了曾经发生的一件事情,记得两年前制药厂大库房前一战时,他的胳膊分明就已经被黑袍给断了,可一年之后他胳膊居然奇迹般的又出现了。
难道他其实是个太岁精?
我冷汗直冒,想起了他种种诡异,还别说真有可能。
想着之前每天一片肉,我胃里就是一顿翻滚,忍不住跑到卫生间吐了一场。
随后在客厅陪小月看了会儿动画片后,就回屋了,刚进屋,小月就把我抱住了,吓了我一跳。
本想推开她的,却没想到她居然嘤嘤的哭了起来,可惜鬼没有眼泪。
我问她怎么了?是不是谁欺负她了?
她点点头说是,我当时就怒了,问是谁?
她说就是啊臣!
我顿时无语,无辜的问她我怎么欺负她了?
她说我现在去哪儿都不带她一起,总是把她丢给梁静静。
我解释说外面太可怕,带着她出去,会很危险。
她说她不怕,我说我怕。
她浑身一颤,好一会儿才从我怀里钻出来,望着我道:如果有一天阿臣不在了,那月儿就跟阿臣一起去投胎,下辈子给阿臣做媳妇。
我????
那天晚上陪小月聊了很久,后来她说要进戒指休息了,我躺在床上反而睡不着了。
脑海里反复都是楚明魂魄被叮当牵走时的情况。
那一夜彻夜未眠,第二天一早,告别了小梁,我独自回家。
我不想楚明死,真的不想!
所以我想到了他,如果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敢于去阴间捞人,或许也只有他了。
回到村里,临近十点,正是烈日当天,远远路过我家七斗田,瞧见他跟我妈正在田边引渠浇灌,我顺着田梗跑了过去。
我妈瞧见了我,朝我招手,他闻声也抬头看了我一眼,等我到跟前,跟他俩打了声招呼。
我爸就对我说,回来就帮忙干活,让你妈回家做饭。
我瞪了他一眼说儿子好歹也是吃公家饭的,你一点也不晓得心疼。
两人说话间,我已经脱掉了鞋袜,卷起了裤腿,就冲到田里。
我爸三言两语的就把我妈打发回家了,我妈刚走没多远,蹲在田边接水管的我爸就开口了:知道你回来干啥的,可惜让你失望了。
我诧异的望着他说你知道我要干啥?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说你想让我去下面救易子徒弟吧?
我直言不讳的说是,心里却微微一沉,难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