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道跟我在后屋看到的那个烧为灰烬的纸人有关?好吧,我承认这个想法脑洞太大了。
躺在床上两个多小时,就在阿凤的鼾声与内心的反复纠结中度过,一直到阿凤被一泡尿憋醒了,然后就嚷嚷着要我带着他出去溜溜弯。
没办法,人家是客,走的时候,我妈让腹黑女也跟着一起去,我说大冬天的,农村里有啥好玩的。
可不成想,却被腹黑女狠狠的揪了一下腰。
我们仨围着村里转来转去,一直转到了放牛墩,临近我爷爷坟那边。
我看天色也不早了,就说回去吧,就在准备回头的时候,阿凤指着山坡上说,那边好像有个人。
我心里一紧,赶紧扭过头,却当真瞧见山坡上真的站着个人,就在我爷爷的坟面前,似乎正朝我们张望过来。
我凝神静气的站在原地望着他,我们之间的距离似乎正渐渐的被拉进,我感觉看他也变的清楚了很多,就在当我快要看清楚他的那张脸的时候,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喂!
我的视线迅速被拉扯了回来,我整个人颤抖了一下,扭过头望着身边的腹黑女跟阿凤俩,问他们怎么了?
两人眼神有些古怪的望着我说是不是傻了啊?盯着那边看了好几分钟眼睛都不眨的?!
我当时一阵气恼,等再次将头扭过去的时候,那人却已经不见了。
虽然我没看清楚那人的长相,可我却能感觉到自己应该是认识他的。
可他到底是谁呢?我的大脑不经意的想起了那天晚上喊我名字的那个被周叔说成是白飘的声音。
会是他吗?
回到家里的时候,外面的天渐渐黑了,我妈正在张罗着昨晚上,告诉我们说我爸出去了,说晚上吃饭不用等他。我能听出来,我妈说话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太开心。
就走进厨房里,帮她添柴,边问她咋回事?这大晚上的他要去哪儿?
我妈冷声说:别问我,问他自己去,这两天又开始吃枪药了,这么喜欢乱跑,死在外面别回来!
当我妈说出这话的时候,我整个人打了个寒颤,首先想到的是在枣市时候的那档子事儿,其次就是感觉她这么说不太妥,虽然连我都能听出来这是埋怨的话。
所以我也是没吭声,晚饭做好后,她也没什么心情吃,可毕竟有外人在,只能陪着我们坐在桌子上食不下咽的。
腹黑女显然也是有心事儿的,更不用提我自己了,只有阿凤那家伙扒着碗跟没吃过饭似的,哪里也不像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少爷。
晚上,腹黑女陪我妈在那边屋子睡的,我跟阿凤俩在我屋子里睡,打了水后,我俩就在屋里边洗脚边说着话。
我问他他家到底在哪儿?他笑着说:明天你就晓得了,现在我姐不让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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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明天都知道了,现在告诉我也没什么吧,干嘛神神秘秘的,他狡黠的笑了笑说你休想从我口里得到什么。
我说那行吧,明天你们自己回去吧,我在家待着挺好的就不去了。
无奈在我的威逼利诱下,最终晓得他家在哪儿,首都!
那一刻,我很期待,首都的雾霾啥口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