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钧沉着脸道:“行了,先让医生给南燕做检查吧。”
一帮人散开,让护士将南燕扶上轮椅,推着去往体检科做检查。
差不多四十分钟后,南燕被送回病房,体检报告也很快出来了。
医生拿着报告,表情怪异地跟众人解释说,病人情况很好,没有任何异常。
南母立刻又嚷嚷道:“我女儿刚才都成那样了,你还说情况很好?你还说没有异常?怎么可能?我看你们就是偷工减料,不想对我女儿进行治疗!”
医生气得浑身发抖。
南父也感觉有些没面子,赶紧拉住南母,好言相劝。
陆凡问旁边的皇甫心燃:“你有看出什么来吗?”
皇甫心燃低声说:“嗯,有问题,但是我说不好。”
陆凡点点头,然后走上前,对南父南母说道:“叔叔阿姨,如果不介意的话,让我给南燕同学治疗吧。”
南母看着陆凡皱眉道:“你会治病?你到底是谁?”
陆凡说:“我叫陆凡,是广城大学的学生,张局长的朋友。南燕现在得的不是普通的病,很可能是癔症,我想我可以帮助她。”
张钧也走上前来说:“是啊,让陆凡给南燕治治。你们别看他还是学生,但有真本事,上次我自己不得劲儿了,医院瞧不出个所以然,最后是他帮我治好的。”
南母还是非常怀疑和防备。
南父却说:“让这位陆凡同学试试吧。”
他刚才看到陆凡一人就把三个护士都拉不住的女儿给制服了,就感觉这人充满了神秘色彩,再说市公安局局长兼市委常委的朋友,因为不至于对自己女儿有什么不轨和恶意,试试也无妨。
南母最终还是听从了丈夫,说到底她也是爱女心切。
见家长同意,陆凡便要求清场。
包括南父南母,所有人都必须离开病房,除了皇甫心燃。
陆凡说:“皇甫同学,你留一下,做我的助手。”
这下南母又不干了,她坚持要在病房里守着,生怕陆凡对自己女儿怎么怎么样。
陆凡也不说话,就看着她闹。
最后她被南父和几个姑婆给拖走了。
总算那几个三姑六婆虽然泼辣,但一看南燕的病状和陆凡的架势就知道他很可能要做一些阴阳法事,老街坊都很信这些,也懂规矩,知道回避。
关上门,病房里就只剩下陆凡、皇甫心燃和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南燕了。
皇甫心燃看了看南燕,问陆凡:“她现在这样是个什么情况?”
陆凡说:“我怕她乱跳乱跑伤到别人和自己,就给她下了一道定身符,定住身形,并没有彻底根治。”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到南燕的后背,将符箓摘下。
符刚一离体,南燕就“嗷”地一声,像头小母豹子般从床上弹起,狠狠扑入陆凡怀中。
陆凡险些被她给撞飞,急忙一把抱住,再次将“甲子文卿定身符”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