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天的那次。也勉强能补偿一些她回回叫他吃瘪的憋屈吧?
敛回神,她淡笑一下,别了别头发至耳后,转身回吉普车。
“下次犯不着勉强自己。”傅令元嘴里叼了根烟卷,但并没有点燃,盯着他那边的车窗,声音听不出任何刚被娶悦过的痕迹。
后半程她便感觉,他的身体是满足的,可他的情绪不对劲,所以加快了速度结束。阮舒不太能想起来自己在过程中哪儿做错惹到他了,难道力道没掌控好弄疼他了?
tian了tian唇,她缓缓笑开:“怎么了?我只是口、、活欠佳,不如三哥的其他红粉知己服务周到。”
傅令元应声转过头来,眸色略深地看她,有好几秒没说话。
随后他抬臂,伸过来手指摸了摸她红润的唇瓣,恢复闲闲散散的笑:“是啊,傅太太的口、、活确实得再多练练。我每天都可以陪你练。”
阮舒:“……”
车子重新启动,他打了半圈的方向盘,黑色的吉普汇入车流中。
阮舒的视线在他左腕的手表上略一顿,期间他情不自禁用手按在她的后脑勺令她吞、、咽得更多。
表带上的扣硌着她后脑勺的触感犹存。
凝两秒,她蓦然伸手,抓起他的左手,将自己的手腕往他的表扣上用力地压了压。
“你干什么?”傅令元狐疑瞍一眼她奇奇怪怪的举动。
“试个感觉。”阮舒的脑中竭力回想那一晚的记忆——那个男人在激、、情之中将手掌覆在她的手掌上时,表扣曾硌着她手腕的皮肤。
傅令元轻皱了下眉。
很快她松开手,将他的手放回到方向盘上,笑着道歉:“不好意思,打扰三哥开车了。”
视线凝回自己这边的车窗,阮舒也轻皱了下眉——很像。但这并不是什么有太大邦助的线索。所有的表扣硌腕上的感觉大概都是一样的。就算那扯下来的半截表带一样,大海捞针。
算了……
……
本以为傅令元默认将她带回他的那处套房,结果却是送她回了她自己的家,令阮舒颇为意外。
当然,她没多问,只管下车与他道别。
傅令元透过车窗望出来:“明天早上见。”
阮舒听出言外之意:“三哥明天会来上班?”
傅令元微微颔首。
阮舒笑:“那正好,你的办公室和你的助手都给你安排妥当。”
“傅太太办事我放心。”傅令元挑眉,重新启动吉普,绝尘而去。
阮舒站了一分钟,才往家里走。
翌日。
因为前一天是坐傅令元的车去的傅家,后来直接被送回家,她自己的车还留在公司的停车场,便打了辆出租车。
快要抵达公司的前一个路段时,遇到临时交通管制,堵车。
阮舒没有耐心等,付了车费下车,拐到巷子里抄近道。
从巷子的另一端出口出来后,公司的大厦就在马路对面,她正准备走人行道,忽然有辆摩托车飞速地朝她飙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