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准备妥当,十二月二十四日,西方的圣诞夜,在和妻子一起吃了晚饭,他告诉妻子,今晚准备解决最后的问题后,便独自来到东郊紫园别墅,停好车,他带着一丝期待的心情来到书房,整个别墅空无一人,正好。
拿出指南针,确定方位,将木盒准确按照方位放好,然后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针筒,刺入静脉,抽出不到10cc鲜血,本想蹲着完成,想了想,还是勉强打个盘腿,坐在盒子前,当他将针筒里的血挤到琉璃顶端,他就看到鲜血迅速从四个小孔中滑落,速度明显比正常的液体滑落快很多!
也许是琉璃特殊材质造成的,但不管怎样,这种现象已经足以说故事了,他兴奋的将针筒里的血全部挤出,看着底部小坑突然出现鲜血,故事很完美,就差咒语了。
“伊克拉斯玛鲁…….”
在他读完最后一个字符时,屋中空气好像突然有些凝结,他手中的针筒也滑落在木盒之中!
一八八四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小五爷府后院,一间琉璃瓦房内,在床榻上酣睡的人突然间眼睛瞪得圆圆的,一咕噜坐了起来,昏暗的油灯下,床榻上的人眼中明显有种说不出的惊恐。
扭头看到床上隐隐还有一人,长长的头发预示着他身边是个女子,这人更加惊讶,“这傀儡术……是真的?”
足足呆坐了三十几分钟,这人才开始打量四周,被子,帷帐很新,身下褥子传来阵阵热量,不过空气很冷,他轻轻抚摸了下坐下的床,“是炕。”
慢慢攒到床边,这人小心翼翼拨开帷帐,打算下地,看到地面上的鞋,愣了下:“不会是上了演员的身吧?”
此人便是实施了傀儡术的刘奇,他根本不清楚这里是哪里,更不知道被他控制的是谁,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傀儡术居然不是假的!
经历了一段时间的恐惧之后,此时的刘奇已经冷静很多,他现在需要搞清楚的是这是哪里,他上了谁的身,为何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屋子里很冷,初步判断是北方,看着鞋子发愣的刘奇很快感觉头顶发凉,他不由得伸手摸头,顿时僵住了,头顶一片光秃秃的,往后,居然……是辫子!
满清的发型!刘奇内心再次恐惧起来,慢慢转过头,看到左边架子上是他非常熟悉的清朝服饰,他立刻有种想逃的念头,太可怕了,怎么会这样?
定了定心神,刘奇觉得必须先高清状况,他并没有解除傀儡术的方法,也不知道这是会一直持续下去,还是有个时间段,套上鞋,拿起架子上的衣服,试了几分钟,始终找不到如何扣系要领,感觉别扭,放弃了,披着衣服来到桌子前。
很快,他回过神来,这里是寝室,很难找到关于这个主人身份的只言片语,屋里寒气逼人,实在招架不住,刘奇回到床边,看着昏暗油灯下床上里面躺着的女人,面容不清楚,看样子和自己这个身子的主人有着紧密的关系。
不管怎样,听天由命了,别没吓死,先冻死,他缩回被窝,望着屋顶,发呆。
不知何时,刘奇感到自己的意识漂浮起来,这和他念完咒语时完全一样,电光火石之间,他突然感觉明亮的灯光很刺眼,定睛一看,自己仍然盘坐在木盒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他脑海中的一切,如一个梦。
也许就是一个梦,研究久了,开始有幻觉,不过刘奇知道自己没办法骗自己,在恢复神智那一刻,他的第一个举动,就是去看书房角落里的落地钟,时间显示是夜里一点多,也就是说,他坐在盒子前已有三个小时不到。
看着面前在灯光下散发出诡异流光的琉璃,刘奇内心的恐惧再次浮起,许林到底弄来的是个什么玩意?
载津做了一个梦,一个让他浑身发冷的梦,他梦到自己被困在一个地方,动惮不得,这种梦小时候也有,只是这次不一样,他清晰的记得,自己被困的地方,不是什么房屋之类的,而是……一个人的身体里!
十二月,北京已经降下几场大雪,载津去阿玛、额娘那里请安之后,便少有的缩会屋子,那里也不去,那个梦让他心情很糟,一个人在书房里瞎折腾,乱翻,也不知道自己要找什么。
两三天过去了,载津渐渐平息,那个梦也抛在脑后,大哥、二哥他们和阿玛整日说着什么法国、日本、朝鲜的事情,很是无聊,他琢磨着,是不是出去找些乐子,然而,噩梦再次降临,这一次比上一次还有可怕!
十二月二十九日,也就是光绪十年冬月十三,在书房烤着炭火的载津非常清醒的就感觉自己又被弄到一个身体里,这一次,他是清醒的,一番徒劳的挣扎之后,发现眼睛睁不开,手脚不能动,他放弃了,在这个身体里盘算着到底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感到一瞬间的漂浮之后,他发现自己还是坐着炭火旁,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五爷,可以用膳了……”门外传来下人的声音。
“不吃!滚!”载津暴怒。
门外没了声气,载津感觉手心冒汗,已经到了用膳时间了,这一个多时辰,自己难不成坐在这里做白日梦?刚才的经历太清晰了,清晰得完全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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