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吐两口烟,说道:“她嫁的那个傻子,就是龙虎堂的。”
覃力眉头又皱,怪之不得石头保不住女人,因为是龙虎堂要人。石头是壮,可又怎么敌得过那些混混渣渣呢。他再问:“那秦大虎呢?”
石头说道:“秦大虎是我们庄的,听说在武术学校学过散打,手上有点功夫。前几年也加入到龙虎堂,在龙虎堂的的地位不抵。镇上有三个夜总会,都是他开的。”
石头转头看一眼苗翠花老屋,又说道:“那些夜总会乌烟瘴气,聚集了很多小姐,我看这个小寡/妇是被人盯上了。她要是不离开这里,还会有麻烦。”
覃力猛吸两口烟,然后踩灭,说道:“未必。龙虎堂是个危害,那我来铲掉它!”
“覃哥……”
石头侧目,看着覃力腰杆笔挺,就好像一杆枪,威武不能屈。他也踩灭烟头,说道:“覃哥,我跟你一起干。”
覃力点头,见李香琴带着苗翠花出来了,也就一起回家。
让李香琴先安顿苗翠花,他就和石头一起出去,他要去看看石头家里是什么样子的。
走在村道,覃力看到秦国柱那个大房子灯火通明,阵阵喧闹声从那传来,应该又是有聚会了。
他顿时眉头皱得更加深了。
苗翠花那边的孤媳寡母被人欺凌,作为一村的书记,秦国柱等人连去过问都不过问一下,半点保护作用都起不到,这种人是怎么当上书记的呢?
不作为还罢,却在这里笙歌燕舞,酒肉飘香,这种作为,又会极大带坏村中风气。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覃力哼一声,不怒而威。
石头明显感觉到一股威势,他就不解,问:“覃哥,你这是咋的了?”
覃力呼吸一下,回复心境,他说道:“没事,我就觉得,我应该早点回村。但愿现在还不迟。”
石头说道:“覃哥,不会迟的,你想怎么干,我也跟你着干了。”
覃力倒没说怎么干,而是简短的说了一个字:“好!”
到了石头家,覃力看到这个家的破烂程度,跟他昨天回来面对的老屋差不多,厅中坐着两个老人,在听着收音机中的新闻。就在走进去的这几步,都听到他们好几声咳嗽,可见身体不好。
石头有点勉为其难,对覃力说道:“家里没甚招待……”
覃力说道:“你觉得我是那种矫情的人吗,真是!”
他进去,和老人们谈了一会,发现老人们不光腿脚不方便,甚至神智也时而不太正常。在老人睡觉的屋子中,看到一堆药瓶。而还有一包新买回来的,包装都没打开,想必是下午石头买了苹果,才赶去买的。
“怪之不得石头要打架,原来是急着用钱。”
覃力再转一下,这石头混得真是家徒四壁啊。
“石头这人孝顺,不孬,却就是不会持家,还结交朋友,急公好义,兜里不会省得半个子儿!”
“他这样子,更加娶不到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