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弟子顾明月所看着,虽然宫中还有一百多个精英弟子,但厉害的都随向宴生来参加四族会。
何况以现在故意秋的实力,要去抢神器就如囊中取物,何其容易。
“宫主,请让老夫回无极长宫一趟!”明原长老站出来道。
向宴生没有任何地迟疑点了点头。
四族会就要开始,向宴生身上还有婚事要谈,脱身不了回无极长宫,只能让明原长老回去。
“宫主也让我一起回去,这样我们二人好有个照顾。”昭元长老站出来道。
向宴生摇了摇头,“四族会就快开始,无极长宫有事回去一个长老无妨,若两个都回去,怕人会说是非。何况,以本尊之力接下来要处理之事也难以解决。”
“要不,让我与明原长老回去?”凤长歌站出来道,“有这个偃甲人为鉴,可见故意秋不但只是做了凤长歌模样的偃甲人,还做了别的偃甲人,由此可见,或许在无极长宫中也安插了他所做的偃甲人。灵兽清涟说不定就是死在他所做的偃甲人手上,我懂偃术能分别偃甲人,与明原长老一同回去能将无极长宫中的偃甲人都抓出来。”
“这不错!宫主,就让这小丫头陪老夫一同回去。”明原长老道。
向宴生看了看凤长歌,沉默了一会,摇头道:“清遥,你陪明原长老回无极长宫。”
“这……”明原长老不解地看向向宴生,“宫主,清遥是这次四族会的核心,他要是回去,那这比赛咱们胜的几率会小点。小丫头又不参加比赛,让她陪老夫回去就好了。”
“她的能力明原长老不是知道吗,是有她在更能赢得胜利?还是有清遥在更能赢得胜利?”向宴生的问话,让明原长老无话可反驳。
在边界,凤长歌的实力如何,明原长老早就领教过。七分的灵力都能打得风清遥无还手之力,更别提现在状态极好的她,风清遥在她面前怕是连看都不够看。
“要不,让我回去吧。”诃枕如蚊蚋的声音在几人沉闷的寂静中响起。
几人将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胆小的诃枕身子微微发颤,被这么多目光注视,胆小的他还是有些害怕。
尽管害怕,他还是壮起胆子说:“我也懂偃术,偃甲人我也能分别出来。”
“那就由你和明原长老一同回无极长宫。”向宴生立即同意。
明原长老道:“无所谓,只要能分别出偃甲人,谁与老夫一起回去都无所谓。”
“事不宜迟,现在就出发回无极长宫。”向宴生肃穆的声音道。
明原长老和诃枕应是,退出屋子。
“昭元长老,这东西你收拾一下。”向宴生吩咐道。
昭元长老应好,唤来弟子将凤长歌他们带回来的偃甲人搬走。
向宴生看向凤长歌道:“本尊累了,长歌,推本尊回屋子休息。”
他的声音中有着几分的疲惫,凤长歌走过去,推着他的轮椅回到安排好的屋子里休息。
进了屋,凤长歌正准备说话。
忽得敲门声就响起。
“宫主,朱雀照阳堡堡主求见。”孤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凤长歌合上微张的准备,看了看向宴生,他轻轻地点了点头,凤长歌走过去将门打开。
刚才他们在谈事的时候,凤重歌不知去了何处,这才刚回屋,她的脚步就紧随而来,可见她一直在外面等候。
“重歌见过向宫主。”凤重歌一进门就朝向宴生拱手行礼。
“凤堡主如今也是朱雀一族的族长,见到本尊不必行如此见外的礼。”向宴生淡淡地道。
“虽是这么说,可是重歌却完全没有当上堡主的实感,说实话现在也不知自己该做的是什么。”凤重歌讪讪笑道。
向宴生目光落在她身上,问:“凤堡主找本尊有什么事吗?”
“重歌是来向向宫主谢罪的,在朱雀时重歌曾答应过向宫主,不再争夺首权的,可如今却是最早一个来的,这违背了当初与向宫主的诺言。但请向宫主放心,朱雀一族不过是来走个过场,并不会使用全力去争夺的。”凤重歌愧疚地道。
“无妨。在凤传英刺杀一事,本就与你无关,听从凤传英行刺的人也都由凤堡主处置。本尊心眼没那么小,一人做错之事,就由一人承担。凤堡主你并无如何过错,不必承担凤传英所犯下的错,四族会上还请拼尽你们的全力。”
向宴生声音平淡,没有如何的感情涟漪。
凤重歌听了,轻轻一笑,道:“向宫主说的这话和小长歌真的是如出一辙,小长歌倒也是蛮厉害的,在向宫主身边不过才一年时间而已,就将向宫主的性子摸得如此通彻。”
“凤堡主,我不觉得你这话是在夸奖我。”凤长歌淡淡的道。
凤重歌刚才话中的讽刺,傻子都听得出来,凤长歌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听不出来?
“小长歌多虑了,我是在夸你聪慧体贴。”凤重歌微微笑道。
凤长歌瞥了她一眼,并未再多说什么。
笑里藏刀,刀锋都露了出来,还想扯谎骗人。
凤重歌还真是没有一点演戏的天分。
“对了,今日在酒楼听到向宫主已与白虎三小姐练温温定了亲事,且婚事就在十年后,不知此事可是真的?”凤重歌启声问道。
向宴生不知凤重歌是如何知道的,目光落在了凤长歌的身上。
凤长歌站出来道:“是那个偃甲人在将这是散播出去的。”
不知那偃甲人是从何得知向宴生要成亲之事,但那偃甲人所说的话,就更加地证明一点。
在他们身旁的周围有故意秋的眼线。
一想到这点,凤长歌就轻轻蹙起眉。
故意秋一直利用偃甲人潜伏在他们之中,孰好孰坏他们难以辨认,现在能做的,也就唯有处处小心行事。
“向宫主可是确实有这事?”凤重歌继续追问。
向宴生轻轻颌首,“是的。”
此言一出,一股肃杀之气在屋中传开。
向宴生和凤长歌齐齐看向身上传来杀气的凤重歌。
注意到自己身上的杀气,凤重歌急急收回去,带着微微歉意道:“希望向宫主可以体谅。”
“凤堡主对本尊起了杀心,却要本尊体谅,这是什么意思?”向宴生的眸子里射出利芒,不满地问道。
确实,对人起了杀心,还要去体谅,那不是傻子才做的事情。
凤长歌不知道凤重歌是怎么了,才站在这里交谈没多久,不是说出讽刺人的话,就是露出杀心。
明明眼里有恨,嘴巴上说的却又与表情全然不一样。
自相矛盾得如此严重,凤重歌是怎么了?
凤长歌目光落在她的身上,静静地打量着她。
“因为,我这是在替妹妹长歌起的杀心。”凤重歌极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但神情依旧愤怒,“向宫主将长歌在我的身边抢去这么多年,不但未能好好保护长歌,在她生前也未能好好回应她的爱慕。可是长歌才死去四年,宫主就与其他女子成亲定婚期,若是妹妹知道,想必已经恨不得将宫主大切七八块了吧。”
凤重歌紧握着拳头,灼灼凤目中全是怒意。
向宴生望向站在自己身边的凤长歌,眼眸里有一丝的责怪,似在道:“都怪你叫本尊与练温温定婚事,现全天界的人都认为本尊是负心汉。”
凤长歌朝着他微微一笑,眼里有着几分的歉意。
“愧对凤长歌的,本尊会都一一还回去的。”
“呵!”凤重歌冷笑出声,“妹妹已死,宫主能还什么回去。罢了,要怪就怪妹妹当初未带眼识人,喜欢上自己高攀不得的人,死后就被遗忘,也是她活该。”
凤重歌的自嘲听着更向是在讽刺向宴生,她不悦地朝着向宴生行了个礼,道:“重歌还有事,就此告退,不打扰向宫主歇息了。”
向宴生还未开口,凤重歌就已气愤出去。
屋中又剩他二人。
向宴生偏首看向凤长歌,哀怨道:“你让本尊形象尽毁了。”
---题外话---数着手指头,周五就到了,可是明天周六还得上班,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