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程晟不由插嘴道,这个事情他可是听父亲提过许多遍。
程怀德摆摆手,一脸缅怀道,“嘿嘿,怎么能和小高没有关系。我们竞争到白热化的时候,我突然病倒,访遍国内大小医院,甚至都找到了鹰国医疗手段最先进的哈佛附属医院,竟然,都不知道是什么病。而你的父亲,也才30出头,还难当大任,要是我不在了,让他跟龙家那帮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们斗,我们家早就被吞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还是一位多年的老朋友给我指点了迷津,去山里找高老弟的师傅治病,说如果他都不能治的话,我就只能回来等死了。我那时基本上也只有一口气了,想着反正死马当活马医,让你父亲带着我就进山去找高老弟的师傅。
在山里转悠了两三天,总算找到高老弟他们住的地方,可是,高老弟的师傅竟然进山采药去了,只有当年还只是十三岁的高老弟在家。”
“那最后呢?爷爷您的病是怎么好的?”程晟显然也是第一次听爷爷说十年前治病的旧事,也不由紧张起来,连声问道。
“呵呵,也许是我们程家祖上积德,在我都已经绝望就准备回家等死的时候,你幺爷说他能治。你不知道,那时候谁也不会相信他一个小孩儿竟然会治病,那怕就是我再想活,也不会想到这上面去。”程怀德想起往日的旧事,不由有些唏嘘。
高鸣也是微微一笑,也想起当日自己说能治疗程怀德的病的时候,那几个人不可置信张大的嘴巴,绝对是能塞进一个鸵鸟蛋。
“真是他治的?”程晟不可置信,同样把嘴巴张大。
这一家子果然是有遗传,嘴都挺大的,高鸣总算见到遗传基因的顽固性了。
“当然是你幺爷治的,他是所有的医生里第一个说我这不是病,而是毒,一种无色无味能让肝功能逐渐失去作用的毒。
嘿嘿,让全国名医们束手无策连病因都不知道的毒,小高却只用了一针,放出毒血,不到一个小时时间,你爷爷我就能下床活动了。又修养了小半天,就没坐上担架,跟着你父亲他们走出大山。
最终,我回家后找出放毒的内奸,在运营市场上堂堂正正击败了龙家,彻底把这个喜欢搞歪门邪道的家族赶出了江北省的市场,经过了十年的经营,才做成现在这个样子。
小晟,你说,我们是不是该感谢你幺爷,要不是他,我们一家老小还不知道在那儿喝西北风呢。
我离开的时候就跟高老弟承诺过,如果他有什么事需要我的帮助,我必举全家之力相助,我的后辈,必任之差遣。”
听到程怀德当日发下的誓言,已经有些相信的程晟脸色又是一白。
后辈任之差遣?
高鸣微笑着摆摆手,“老哥,言重了,为医者怎能见死不救。”
“对你而言是个小事,可对我而言,不仅是救了我一条命,还救了我们全家的命,大恩,岂能不谢。”程怀德正色道。
“哦,那好,小晟子,先给我倒杯茶吧。”高鸣对后辈任之差遣的谢意笑纳了。
程怀德..。
程晟想哭,这位爷,真不是啥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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