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腹部,保镖顿时痛得弯下身子,呻吟声好像被压抑在了胸腔里,怎么也发不出來。
陆诗媛接着手臂环住保镖的脖子一用力,保镖便下垂着脑袋软软的倒在地上,这时被陈浩打飞的保镖也重重落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响。
见自己闹出的动静这么大,陈浩不好意思地朝着陆诗媛吐了一下舌头,陆诗媛笑了笑,将沙漠之鹰拿在了手里,陈浩也迅速拿出九九式警用手枪,做好了冲锋的准备。
陆诗媛刚要飞起一脚踢开包厢门,陈浩却一伸手将她拉住,通过透视眼镜,陈浩已经发现里面的保镖已经被自己弄出來的声响所惊动,两支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包厢门。
如果按照原计划,陆诗媛一踢开包厢门,正好往他们的枪口上撞,迎接她的将是枪林和弹雨。
陈浩悄悄在她的耳边道:“里面的人已经被惊动,他们一定会派一个保镖前來查看,当他刚好走到门背后的时候,我就连门带人把他踢倒,然后你冲进去解决另一个保镖,知道了吗,”
陆诗媛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外面什么声音,”年轻人微皱着眉问。
刘大成回答道:“好像是有人摔倒的声音,阿峰,你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叫阿峰的保镖答应了一声,将枪放回兜里,他走到门边刚要拉开门,这时“砰”的一声巨响,破碎的门板和一只脚砸在他的胸口。
随着清脆的骨折声响起,他的身体伴随着飞溅的木屑一起重重砸在圆桌上,众人惊讶地望去,只见阿峰的胸口已经整个凹陷下去,明眼人都知道沒得救了。
刘大成和另一个保镖大惊失色,站着的保镖身手更敏捷一些,早已拔枪在手,而肥胖的刘大成显然养尊处优的久了,手还在不停地往怀里摸索。
保镖举枪的手才抬起一半,根本來不及射击,冲进包厢的陆诗媛已经一枪命中他的额头,子弹的冲击力将他的身体带起,砸在身后雪白的墙壁上,子弹孔周围绽开了一抹血色。
刘大成好不容易找到了枪,陆诗媛已经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的脑袋,喝道:“不许动,举起手來,”
在陆诗媛的一声厉喝下,刘大成慢慢将手从衣服里拿出,高高举过头顶,头上的汗珠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陈浩这时也冲了进來,见刘大成已经被陆诗媛控制,便郁闷地道:“你好无耻啊,竟然抢我的台词,”
大风大浪刘大成经历过的多了,但这么近的距离被人用枪指着脑袋,这还是第一次,刘大成一时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这时,两个陪酒的美女才反应过來,见到杀人的情景,她们顿时吓得高声尖叫起來。
陆诗媛对陈浩道:“这个家伙交给你了,”说完调转枪口对准了年轻人和那两个女人,吼道:“闭嘴,再叫连你们一块儿杀,”
但是那两个女人受到这样的刺激,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只知道本能的尖叫,哪里还能听到陆诗媛说的话。
陆诗媛冲上去,给了两个女人一人一下子,直接把她们打晕了过去,然后将枪口对准了年轻人的脑袋。
那个年轻人仿佛对瞄准他的枪视而不见,他仍然大马金刀地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双手的手指灵巧地弹着桌面,好像任何事情都沒有发生似的。
“二位,这件事跟我沒关系吧,我能不能先走,”年轻人抬头问陆诗媛,目光清澈明亮。
“不行,你给我乖乖地坐在这里,”陆诗媛断然拒绝。
年轻人呵呵一笑,一耸肩道:“好吧,那你们继续,我吃我的饭这样总可以吧,”年轻人说完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接着拿起筷子,慢条斯理的吃了起來。
陈浩用惊奇的目光望了年轻人一眼,这家伙还真有个性。
刘大成强自镇定地问:“这位兄弟,我刘大成自认沒有得罪过你,你为什么会來对付我,到底是谁让你來的,”
陈浩呵呵一笑道:“刘大老板,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昨天你还排了秃鹰來杀我,怎么转眼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你……你是……陈浩,”刘大成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昨天派了秃鹰去杀他,结果秃鹰一行人全军覆沒。
自己來饭店前刚拍着桌子大骂秃鹰,说他被娘们搞得阳痿了,连这点小事都干不好,陈浩就带人杀到了自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