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小心了,我也要攻击了。”
正所谓礼尚往来,我这边已经送出了那么多大礼,若是阿尔托莉雅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那她就不是呆毛王,而是呆毛唯了。
轻喝一声。携着无形之剑,她已经俯冲过来,那“挞挞挞”的强而有力的蹬地声才刚刚在耳中响起,银白色的身影就已经骤然逼近,在眼中猛地掠过。
“哈”
伴随着她那如同大山一样威凛沉重的全力攻击的气势涌起,融合在那银白色的剑光里面一起向我斜向下的砍过来,早就持剑严待的我发现,阿尔托莉雅现在距离自己的位置,足足还有二十多米。
也不是说在这个位置不行,只是白痴都知道,距离越长,无论再怎么凝实的剑光发过来,总会在过程中损耗一定的能量,而使得威力变弱。
而且说句不怎么好听的话,大概是由于实在太忙的关系,阿尔托莉雅对自己骑士王,职业所特有的大范围剑光攻击,磨练的并不够,所戈出来的剑光还不能用十分凝实去形容。
这也是为什么并没有职业的能力辅助,而不得不靠自己力量去划出大范围剑光的我,也能用同样的招式和阿尔托菲雅对碰,若是她能将剑光磨练的更加凝实。鬼才会去做这种如同和诚哥比剑术,和二爷对攻墙角流的打法呢。我现在的行为充其量只能叫做以己之短攻敌方之长,还算不上笨蛋玖,傻到家。
其次,攻击的距离越长,也就意味着给更多的空间和时间予对手躲闪的余裕,这也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就算阿尔托莉雅没有丝毫的战斗经验,兼那根金毛呆的不行,也不犯这种错误才对。
恩,闻到了阴谋的气息。
没错因为阿尔托莉雅那反常必有妖的诡异举动所紧张,而是高兴,甚至不由自主的在嘴角边勾起一抹微笑。
这不是很好吗?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了,阿尔托莉雅不仅已经开始逐渐适妄了我从老酒鬼那里学来的各种各样的阴险招式,而且已经举一反三,开始初步运用起来了。
只要领悟到了自己在这一点上的不足,就已经足够了,以阿尔托菲雅的天赋和认真个性来说,想要去学阴险猥琐流的打法是不可能的,但是肯定会有所防范,让敌人无可得逞。
这样的话。这场比赛我乙经没什么遗憾了。
才怪,搞什么啊这种立刻要领便当的配角的宣言,我还想赢啊混蛋!!
心里转着这些自我吐槽的念头,一个发呆,阿尔托莉雅的攻击已经直逼眼眶,伴随着剑光刮起的如同刀刃一般尖锐凌厉的剑风,将额头上的头发刮得像是狂风中的乱草一般,不稍稍眯上眼睛的话,刺痛刺疼的眼睛都要渗出泪水了。
我靠了。
就是发了那么一会呆而已,什么时候攻击多了一道?
出现在我眼前的已经不是阿尔托莉雅那斜向下的凌厉一剑所造成的剑光,而是那种经常会在热血动漫里出现的,具有十分让人无力吐槽造型的型剑先,一两道呈交叉状的剑光。
普通来说,就算招式回气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形成如此紧密相连的型剑光吧,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技能驱使。
就如圣骑士的白热技能一样,普通的攻击,圣骑士的攻击速度再怎么快,也不可能在零点几秒之内挥出数十剑,但是依靠法则所制定的圣骑士独有技能。就可以神使鬼差般的做到。
是技能啊,是技能的话那就不妙了,是人都知道,技能至少都会带上伤害联,的属性,为了自己这把老骨头着想,这一招可不能逞强硬撑,还是早早跑路为妙。
不过,向那个方向跑也是个不得不考虑的问题,阿尔托莉雅这明显不是为了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而攻击的攻击,肯定还有后招,正虎视眈眈的等着自己主动送上门去。
现在给自己的选择的有左右,还有上空这三个方向,地下就免了,就算我是土行孙,也拿这些魔法加固过,比钢铁还要硬的擂台地板没辙。
问题是,阿尔托莉雅狩备的方向究竟是哪个方向,又或者说是全角度,那就悲剧了。
这些思考。都是在刹那间完成,然后下一刻,我选择了右侧。
上空的话。傻子都知道跳上空中是最容易被偷袭的,就算我想来个,出其不意,也绝对不会选择上空,因为一旦被识破的话,那就真悲剧了。
至于左右两边。为什么我会选择右边,这个”因为我是个会在迷路的时候遇到岔路口通常会选择右拐但是心血来潮的时候还是喜欢玩一玩叛逆走左边的家伙。
就是好整以暇的躲开型剑光的攻击范围一刹那,多年以来形成的冒险者直觉,本能的就感觉到了强烈危机感。
时间在这一刹那仿佛放慢了千万倍,那道超音速的型剑光,在这一刻,也变得如同乌龟一般慢吞吞的攀爬着,但是,在攻击的后方,本应该站着的阿尔托莉雅的身影,却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即使在这种极度放慢的视觉镜头中,也如同一道来去无踪的轻风般,里面拂过来的黑影。
一闪?一击必杀?!
在那刹那的刹那间,我的脑海里便浮现出了阿尔托莉雅刚刚从冰之牢笼里脱困时所用的技能。
虽然阿尔托莉雅的骑士王职业技能树里,这个技能的名字十有*并不是什么“一闪一击必杀”之类的恶俗招式名,不过也罢,反正擅自取名这种行为自己也没少做,不差这一次了。
如果将时间恢复正常,那这一击,必定是如同电光火石,已经超越了人类眼睛所能捕捉的极限了吧。
快,太快了,虽然比卡洛斯的那个”呃,让我想想,对了,是我给他取的北斗友情破颜斩”恩,没有错,虽然比起极限速度流的卡洛斯这一招,速度上还有差距,但是当时我破掉卡洛斯这一招,可是凭着精神力侦查和本能反应,而并非肉眼。
现在,无法用精神力侦查锁定阿尔托菲雅,我只好挑战一下自己的本能了。
嗯,,大概,,是这里吧,能赶得及吗?
“锵
一!”
让整个擂台都剧烈震鸣起来的前所未有的碰撞声响起,就连擂台边缘的冒险者,受到这股实质性的音波所波及,都不得不作出抵抗,将自己保护起来。
“也得考虑将声音的吸收考虑在内呀。”
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树底下爬了出来的莱曼和凯恩,痛苦的楷,叫朵。两张皱只只的老脸凡经是呲牙裂嘴,然后莱曼九。
擂台上的魔法防御阵的确能具备初步智能的,将一定强度以上的能量波动吸收,就连前面那一次数百道剑光能量齐齐爆炸,都没能让防御魔法阵动摇丝毫,由此可见莱曼长老的骄傲,并不是没有他的道理。
但悲剧的是,这些长耳朵们却从未考虑到武器与武器碰撞所发出来的金属声音,也能让人如此痛苦,大概是精灵族的职业以巫师,弓箭手和德鲁伊为主,很少会发生这种形式的战斗,而考虑不足吧。
莱曼从未有一天如此痛恨自己那平时引以为自豪象征,比人类的耳朵要灵敏上数倍的精灵特有的长耳朵。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在强烈的音波震荡下,凯恩的耳朵一时不好使了,只看见莱曼的嘴巴蠕蠕几下,却听不见任何声音,不由大声在他耳边吼道。
“你说什么?我也听不见!!”
莱曼的耳朵受创更大,整个脑袋都是刚刚武器碰撞所发出的嗡嗡声,就仿佛有千万只蜜蜂在里面快乐飞舞着一样,因此就算凯恩凑到他耳边大吼,她也没能捕捉到一点声音,只能这样大声反问回去。
凯恩:“你刚刚又说了什么,我都没听见!!”
莱曼:“你在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凯恩:“我还是没听见,你再说一遍看看。”
于是,两个老头开始了长达了十多分钟,直到他们的耳朵恢复过来之后才让双方哑然失笑的重复询问。
目光再次落到擂台上,冒险者们便见到了惊人的一幕。
擂台上,两个人僵持着,不同的是,阿尔托莉雅双手持剑,就连整个上半身也压了下去,正以万钧之力向对手施压,而另外一边,对右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个金色大盾,死死的将那把无形之剑抵住,阿尔托莉雅的双手在微微颤抖着,那面盾牌也在发出颤抖,可想而知,两人都已经是用尽了全力。
但是更吸引人注意的,是盾牌上面,无形之剑所接触的位置,多出的那一条怵目惊心的裂痕。
这是何等的威力!
众所周知,盾牌必定以坚韧著称,哪怕是一面不起眼的圆盾,也有着能够抵挡重型武器的牢固,尤其是已经算上佳品质的金色级盾牌,更是比普通的白板盾牌要强上好几倍。
所以,哪怕阿尔托菲雅手中的是神器之剑,毕竟也只是封印的神器之剑,比普通的暗金剑强上几筹罢了,竟然能在一击之下就在金色级盾牌上留下一条深深的裂痕,这里有无形之剑的功劳,但更多的还是阿尔托莉雅强悍到让人心悸的这一击。
哎呀哎呀,就差那么一点点,真是太危险了。”
感觉到阿尔托莉雅因不想在这种毫无意义的地方僵持下去,而从她手中的无形之剑上面传来的放松了一分力道的压迫力,在一面盾牌隔着,近的能感受到彼此的急促呼吸的距离,一边看着她那微微染上了尘土的无暇面庞,我轻笑道。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我还是无法想象,这一招竟然能在对方分神的情况下,还是被格挡住,凡,我应该称赞你吗?”
阿尔托莉雅的碧绿眼眸紧紧凝视过来,让我不由自主的避开了那道同时饱含着赞许和责备的威严目光,那双好看的让人想亲不自禁亲上的湿润薄唇,传过来她的温声吐息,带着那和她的气质极其们似的淡淡女性芬芳,里面呼在了自己的脸上,痒痒的受用之极,竟让我心里闪过要是这种状况能多维持一会,阿尔托莉雅多说几句话就好了的念头。
阿尔托莉雅现在的神情似乎有些微妙,看上去头顶上那根金色呆毛似乎也为难的转了几个小圈,不知道是应该先赞许我竟然能够抵挡住她这必杀一击,还是该先责备我竟然在这种关键的时刻还会走神的行为才好。
是的是的,反正我就是那种只要对手不是敌人就会时不时被自己的幻想力拉到另外一个次元的无药可救的死宅。
“最好,,还是称赞吧。”
眼看阿尔托莉雅陷入困扰之中,作为丈夫的我当然要挺身而出,为她提供建议,而且这种情况下,没人会选择千万不要称赞我,请尽情的责骂我这样的进入女王别、受结局的分支选项吧。
看得出,因为我的建议,阿尔托莉雅的神色变得更加困惑了,那根金色呆毛在我有意的注意下,真的微微转了一周。
“嘿嘿,有破绽!!”
在阿尔托莉雅眼神不断闪烁着困惑的目光一瞬间,一手抵着盾牌,握着冰剑的另外一手,骤然抬起,剑刃横着在阿尔托莉雅的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
虽然很想多保持一会这样的姿势,尽情的在近距离感受阿尔托莉雅的美丽,不过隐约感到的从擂台观众席的某一处,传来如同超级赛亚人身上的能量波动一样的杀气,让我明智做出了“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是早点分开为好”的选项。
从外人看来,我和阿尔托莉雅刚刚那脸贴着脸,近在咫尺的互相交头接耳的对话姿势,怎么看都像走进入战斗中段的广告时间时。两夫妻在互相蜜里调油的亲昵交谈着一样。
至于为什么是横着剑刃轻轻一敲,呃”总觉得让她陷入困惑之中已经很过意不去,再在这种时候偷袭,更加过意不去,再加上对方是自己的妻子,这种过意不去的心理还要乘以百倍,所以哪怕是我这种风骚的男人也难免会下不了手。
“呜呜”
被敲了一记脑袋的阿尔托莉雅,立刻放下手中的无形之剑,做出一副“这个世界已经不行了”的姿态,双手被敲的地方瑟瑟发抖着,漂亮的碧绿色眸子里闪烁着委屈泪珠,那根金色呆毛不断转着圈圈。嘴里嘀咕着一些“竟然敢偷袭我,凡,你真是太坏了,今晚不让你上床了”的气呼呼的可爱话语。
以上为某死宅的脑内自动补完。
事实上,当手中的长剑就要落到阿尔托莉雅的脑袋上时,就被她机灵的反应过来,盾牌上传过来的强大压力骤然消失,阿尔托莉雅向后退出的同时,手中的无形之剑轻轻一挥,以差之分毫的距离将我这记丝毫不具备力道的敲击轻轻弹开。
其实,我宁愿让自己相信是她头顶上那根金色呆毛将我的剑弹开的,嗯嗯。
向后跃出了上百米的安全距离,阿尔托莉雅才停下脚步,继续从她那双漂亮而威严的碧绿色瞳孔里,投过来疑惑的目光。
的确,她大概是早就感应到了我刚才那记以宽大的剑身作为攻击部位所制造出来的攻击,根本就毫无力道可言,证据是她也只是以十分轻的力道,将我的剑弹出去而已。
明明那么好的机会,为什
那双明亮的碧绿眼睛里,传达过来这样的疑问。
这个嘛,非要我说实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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