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她被那只手拽着往前倒下,摔倒在花丛后边的草地上。
她刚想高声呼救,那个拽住她的人已经扑到她身上,动作很敏捷地用一双膝盖分别压住她的上臂,再用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
这人要干什么?伊帕儿曾经被很多人陷害过,但那些陷害都是来阴的,像这种直截了当地对她一个人动手,还是在这么安全的地方,她还真是第一次遇到。
换了以前的她,大概只会惊恐得瑟瑟发抖,徒劳无功地挣扎,但是,她已经不完全是过去的她了。
在惊慌片刻以后,她终于冷静下来,脑里快速地想着该怎么办。
她的身体,似乎比她的脑子抢先一步,一口咬住那只捂住自己嘴的手。
对方没有反应,似乎她的牙齿对他没有什么影响。
但伊帕儿坚持咬那只手,用力咬,同时,她没有被对方压到的两条腿高高扬起,绞向对方的脖子。
这个动作,需要身体有超高的柔韧性、平衡感和配合度,刺弧的身体,就有这样的能力,加上她又努力训练了好几个月,身下又有背包撑起上半身,这让她的双腿足到触到坐在她身上的男人颈上。
准确无误,她的小腿一左一右地从背后夹住对方的脖子,用力一绞。
昆乱就再对痛感的感受很低,但脖子被这么用力地绞住,他的头部运动不便,很难吸血,没办法,他只得丢开右手抓着的伊帕儿的手腕,放弃马上吸血的念头,掏出口袋里的小刀,住绞住自己脖子的腿扎去。
小腿上的刺痛,逼得伊帕儿不得不松开双腿。
但危险在即,她并没有就此屈服和放弃,而是改绞为踢,忍痛拿脚尖去踢对方的脑袋。
昆乱的头部挨踢了两下,痛不是很痛,但感觉很不舒服,看来,他得采取更残暴的手段才行了。
他上身往左边倾斜,想避开来自后头的踢击,但这也导致他捂住伊帕儿嘴部的左手力道变弱,伊帕儿趁机甩头,甩开他的手后,尖叫:“救命——”
危急之下呼救的声音很尖锐,昆乱沉下脸来,想都不想,握紧右手的刀子,猛然往她的脖子扎下去。
他的眼睛,在黑暗中也能把她脖子的位置看得很清楚,这一刀,是扎得很准的,但是,伊帕儿此时挣扎得很厉害,头部不断晃动,这刀子一扎下去,没扎到脖颈中部,而是扎到了脖颈左部。
好痛!伊帕儿身体僵了一僵,脑里几乎一片空白:她的脖子,不会被割掉一边了吧?
感觉那伤口很深,出血很急,她会不会就这样死去?
此时,月过中天,昆乱的嗜血病症发作到了极致,精神处于极度不稳定状态,满脑子只想着“血血血血血……”,伊帕儿脖子上流出来的血,更令他饥渴得无法忍受。
他丢掉小刀,后退数步,低头,嘴巴堵到伊帕儿的伤口上,吸血。
伊帕儿被一个陌生男人“吻”住脖子,吓得清醒过来,一边用力地推搡他,一边尖叫:“啊——救命——”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停在咫尺之外。
一束灯光射过来:“谁在那里?发生了什么事?”
电筒的灯光照到昆乱和伊帕儿身上,在伊帕儿叫第一声“救命”时就闻声冲来的保安,看到眼前的景象,惊了一下后,本能地掏出警棍,大喝:“马上住手,放开那位小姐!”
昆乱正处于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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