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要了,而且还会给咱们两万五千两,更重要的是,他跟蝉儿婚约一事就从此不再提及,就毫无瓜葛了,这样的话,咱们的蝉儿就可以放心的进宫了。”
这些条件倒是足够诱惑人答应下来的。
景寒随即转念一想,杏核大眼怒视起来:“你这猪脑子,你也不想一想,那天香楼的地契若是卖了出去,岂止十万两,二十万两也不足为过,还给咱们两万五千两,岂不是笑话?”
“哎呀呀,夫人。”叶赫文上前拉着景寒:“夫人你也不想一想,如今蒙尔泰他要的不是钱,而是要的是天香楼的地契,更重要的是,咱们只要把地契给他的话,他也答应了,跟蝉儿之事就绝口不提,你看看当时我还说空口无凭,还立下了字据为证,你看看,是否有假?”说着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印有手印的字据拿给景寒过目,景寒看了一眼,确认此事是真实的了。
叶赫文看着夫人有些心动了的样子,继续紧跟说道:“其他的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看看如今咱们的女儿接到圣旨要入宫了,刚才干爹大人也交代过了,要不惜一切代价,尽快把蝉儿跟贝勒爷一事撇清楚,若不然入了皇宫,再闹出什么乱子的话,就等于是犯了欺君之罪,咱们谁也担当不起啊?为了女儿以后的前途着想,咱们拿出一张天香楼的地契有什么呢?话又说了回来,日后若是等到女儿在皇宫当了主子,区区一张天香楼的地契有什么的?到时候就是十张八张,也不在话下的,你说呢?”
叶赫文一番话倒是打动了景寒,看着她接连点头,看来是动心了,还是有些不舍道:“话是如此说的,只是,这天香楼可是我经营了数十年的产业,如今却要拱手让人,我哪里舍得呀?”
一副跟失去了孩子一样的心疼不已,悲伤难过的样子。
“夫人,有舍必有得嘛,如今那天香楼闹出了命案,被官府查封到现在,就算是重新开业,想必生意也不景气的,如今顺水推舟,做个人情,保证咱们女儿顺利入宫才是头等大事啊。”
“娘,爹爹说的极是。”不知何时叶蝉站在屏风后面,站了出来,一身石榴裙,头上金钗银簪熠熠生辉,显得高贵无比,拉着景寒的胳膊,也劝说着:“娘,那蒙尔泰想要天香楼的地契,就给他呗,等到女儿入了皇宫,做了主子,娘亲到时候想要什么,还不是皇上一句话的事情,让皇上赏赐给您便是了。”
“好好好,既然宝贝女儿都发话了,那娘还有什么好说的,给了就给了吧,反正如今真要是逼迫咱们拿出十万两来,一下子也没有那么多,只要能够尽快跟那郡王府撇清关系,什么都好说。”
说着景寒便到屋里墙壁上的暗格中把天香楼的地契给拿了出来,看着一张发旧的纸,景寒又有些不舍了起来,一脸苦相,抚摸孩子似的抚摸着地契,还是不舍道:“如今为了女儿,我这做父母的还有什么舍不得的呢?我也就......”
呜呜......
叶赫文接过地契,心里倒也变得踏实了很多,想一想如今这地契得手了,不仅可以跟郡王府撇清了关系,而且至于上次选秀,箫天赞给自己的那十万两为箫媚儿打点的银子也不用还了,还帮了女儿的忙,心中不禁轻松了很多,轻松的叹了一口气。
“那夫人,你们在家等着老夫的好消息便是。”叶赫文拿着天香楼的地契,乐呵呵的便出去了。
“叶大人,几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叶赫文刚出府不远,身后便有人叫住了他。
“媚儿姑娘?”叶赫文转身一看,竟然是箫媚儿在跟自己说话,不禁显得有些惊讶。上前便打着招呼:“媚儿姑娘,可真巧,在这里遇到。”
“小女已经等候大人多时了。”
“等老夫?”
“正是。”
“不知道媚儿姑娘所为何事,为何不进府中一叙呢?”
“此事进府中说,多有不便,还是在这里说为好。”
“说吧什么事情?”
“不知道大人所办的事情如何了?实不相瞒,惠儿妹妹想要买下天香楼改开一家客栈,需要拿到天香楼的地契,不知道大人拿到手了没有?”
叶赫文显得胸有成竹的样子:“其实,那日惠儿来府上,我便猜到了她的用意,虽然这天香楼地契在夫人手中,可是她毕竟也是我的亲生女儿,这么多年来,老夫欠她的太多了,所以就算是这地契在夫人手上,老夫也把它弄来了,为了惠儿,就算是做出对不起夫人的事情,也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