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了一笔赌债,心里想着如此偷天换日,换一大笔钱,他做的人不知鬼不觉的。
但万万没有想到,他还没有出手时,就被离微扬发现了是赝品。
南宫骄命聂子夜调集他的人脉,很短时间就找了回来。
杨成握在了手中,吓得发抖,毕竟偷盗文物判刑绝对不轻的。
他害怕之时,一不小心将铜樽跌落在了地上。
这时,聂子夜命人上前拿回来时,杨成又拣了回去抱在怀中,两个大汉上前揍他时,也将铜樽给砸烂了……
当聂子夜颤颤兢兢的将铜樽给送来给南宫骄的时候,非常担心南宫骄会责骂。
谁知道,南宫骄并没有责骂,反而是上扬了扬唇角,那是他心情好的征兆。
对于南宫骄来说,再值钱的古玩,也比不上铜樽里是不是有一颗玉石来得有意义!
所以,铜樽坏了更好,他可以一探究竟。
于是,当真被离微扬说中时,他有那么一瞬间,不得不对这个小女人改变看法。
而杨成则是被顾天赐骂得半死,他损坏了价值连城的铜樽。
可是,杨成是老熟人介绍的,顾天赐再生气也要看老友的面子,他沉声道:“现在不是我要对你怎么样?是阿骄!”
杨成赶忙道:“顾所长,帮我求求骄爷吧……”
不得已,顾天赐只好给南宫骄打电话。
南宫骄这时拥着离微扬,他们刚给这颗蓝色玉石做了一个新家,离微扬的心情也随之好了一些,仿佛这颗玉石和她当年家人被毁一样的伤心。
当顾天赐打电话来,南宫骄接了电话,顺便按了免提:“顾所长……”
顾天赐连忙道:“阿骄,这次的事情实在是对不起,一切都是因为我想研究,才会毁了你的铜樽,你看看值多少钱,我赔怎么样?”
南宫骄语气不悦:“铜樽值多少钱,我根本不在乎,我在乎的是,这是我妻子的礼物,所以,在我的心中是无可替代的。”
顾天赐一听,这赔钱还好,着急是杨成恐怕是罪责难逃了,“阿骄,真的对不起,对不起……你看,杨成的事情……”
南宫骄这时看向了离微扬,他想看看这个女人的意见。
离微扬听着,她身处职场,自然是明白顾天赐说赔钱是小事,为杨成说情是大事,她只有四个字:“罪不可恕。”
南宫骄对离微扬伸出了大拇指:“好样的!”
她会对被辞退的唐欣爱护有加,亦会对偷盗文物的杨成非常憎恨,如此爱憎分明,她的性格特点非常鲜明。
顾天赐一直没有听到南宫骄的回话,不由再次问道:“阿骄,你在听吗?”
南宫骄这时道:“顾所长,我们公司每年赞助文物鉴定所的资金够用吗?今年马上就要过完了,明年如果不够用,先跟我说一声,我绝对满足你们所需。但如果你们内部出现这样的员工,换作是我的公司,一早就处理完了,哪里还好意思打电话问别人。”
他一番话是恩威并用,将顾天赐将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顾天赐在挂了电话之后,骂着杨成道:“你呀你,将我的老脸都丢尽了!”随即,他又吼其他的人:“还愣着做什么?打电话报警!”
杨成为这一句话,瘫软在了地上。
顾天赐一直听外人说南宫骄年纪轻轻就是个能力超凡的青年企业家,此刻才慢慢的了解到。
因为,南宫骄并没有明说他要怎么处理杨成,但意思却已经彰显,不仅是要处理,还要严格处理,而且他还扼紧了鉴定所的咽喉,就快要拨新的一年的赞助费了。
如此一来,顾天赐哪还好意思再求情,只得将杨成给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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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过年了。
离微扬决定走之前,去医院看看莫小兮,却是不料碰到了在新疆时的给她看病的医生,她打着招呼:“曹医生,你好!你怎么来了香城的医院啊?”
“我刚调过来,因为我老公在香城做生意,我不想夫妻常年分居,就来到了这里。”曹慧说道,“我记得你,你是离小姐……怎么样?你的病好些了吗?”
离微扬微微一笑:“我那都是老毛病了,我早就习惯了,反正每个月来时都会痛的,我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曹慧一怔,“你还没有生孩子,怎么可以不管呢?”
“这……会影响生孩子吗?”离微扬的脸上失去了笑容。
“当然!”曹慧说道,“上次我就跟你老公说过,你得早些医治才行的,否则会影响怀孕生子,你趁现在年轻早点医治,如果上了年纪再去治就更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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