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真恨不得立刻就杀了他,”苏琰恨恨地说。
萧晨林面不改色,压低声音说:“放心,总有一天会找他算账的。但不是现在,要沉住气,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我们做呢!”
苏琰点点头,现在她的脾气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从前,从没有为谁而真正愤怒过,所以也不会激动和浮躁,现在却包含了太多地感情。
快到了中午,叶恨严地轮船才靠向码头。等候的人一拥而上,都希望叶将军能第一眼看到他的存在。
萧晨林和苏琰被挤在了后面,不是他们挤不过去,而是不想挤。现在还不是时候,只需要看到他的人,才能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叶恨严终于下船了,身穿军大衣,带着军帽,军帽压的很低,一时看不清长相。倒是他的一旁站着一个还算漂亮的女人,手里抱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女孩,应该就是他的夫人了。
待叶恨严走下来,几个警卫把两旁的道路封住。那些等待的人也只有几个市长、局长尾随左右,其他的一干人全部被警卫拦住,禁止靠近。
叶恨严走的很快,步伐稳重,一看就是一个很有城府的人。
萧晨林和苏琰站在一边,叶恨严从他们身边走过去。在不经意间,叶恨严抬起头,望了望别处,苏琰却惊呆了。
这张脸,已有八年没见。岁月的沧桑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痕迹,但是却改变不了原有地容貌。那狭长地眼睛,如月牙一般。嘴角轻翘,似笑非笑,总是给人舒服地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却又不熟悉,那原本单薄地身材,如今已魁梧有力。那如同女孩般地羞涩已荡然无存,留下的只有眼眸中的寒意和残忍。
“是他?原来是他?”苏琰轻喃。
萧晨林感觉不对劲,赶紧拉紧苏琰的手,苏琰的手一痛,这才想起自己失态了。忙住了口,随着大队人马往前走去。心里去千潮万涌,不能平复。
叶恨严回到给他准备好的住处,然后回绝了所有的人,说是累了,聚会明天再举行。
苏琰和萧晨林回去了,回到了家,萧晨林急急地关上门,然后到窗口前望了望下面,把窗帘拉上。
苏琰则失神地坐在沙发上,萧晨林走过去,坐在她一边握住她的手问:“怎么回事?你认识他?”
苏琰点点头,说:“他的原名叫叶翼童,我就是因为他才认识叶倾城的。他是叶倾城的四弟,和我在英国是同学,而且…而且因为我,他的人生彻底改变了。原本他是一个善良的人,都是因为我,是我伤害了他。”
萧晨林明白了,知道这个叶翼童曾见喜欢过苏琰。后来因为苏琰嫁给了叶倾城,而使他的性情大变。
把她的手握的更紧,安慰说:“不是你的错,人的本性是不会改变的,他之所以这样,也是本性所然。”
“可是他认识我,我们还怎样去营救贺工同志。叶恨严,他把名字都取成这个名字,可见他有多恨我。”
萧晨林也有些犯愁,那个叶翼童把名字改成叶恨严,明显就是恨苏琰。他不能让他见到苏琰,不能让苏琰置身危险之中。想了想说:“我看这样吧!明天我去参加聚会,先去拜会他,看时机再说。”
苏琰点点头,现在也只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