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告一段落了。”
岳轻这一席话娓娓道来,陈省长心中舒服不少。
与此同时,他的心头也是一动。
祖坟搬迁多大的事情,他当时能够答应,是因为游说他的正是自家的老父和侄子。
去找岳轻乃至于引出这么多事情,他当时会出现,也是因为游说他的是自家的老父和侄子。
这其中,每每沾手却从来没有表现出一星半点知道风水的那一个人……
陈省长眯了眯眼睛,暗将事情记下,一口答应了岳轻,而后转脸看向宁司令。
大家是同一种人,眉高眼低间意思已经清楚。
宁司令心道对方是不想让自己留下来看起棺啊。其实陈省长这顾虑也还是对的,毕竟是他长辈的遗骸,周围不相干的人越少越好。如果换做是普通时候,请宁司令去,宁司令都懒得去。
但这不是特殊时期吗?他还真的心痒痒想看岳轻做法呢!
正当宁司令左右摇摆,举棋不定的时候,突然警卫员拿着电话快步过来,他走到一旁,刚喂了一声,也不知听见了什么,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两句话过,宁司令收了电话,再转脸对上陈省长时已经一派正直:“老陈,既然事情关系到你家里边,我就先下去了,这边的工作就暂且托付给你。”
宁司令肯这么给面子,陈省长面上也露出了微微的笑意:“宁司令也不用记挂,大家都是为了福徽省好。”
宁司令打了两个哈哈,招来车子,指挥司机慢条斯理地开出众人的视线之中,立刻重重一下踹到椅背上,怒道:“赶紧给我冲下去!限你十五分钟给我到达军区,超过时间还没有到达,你就完了!”
开车司机被这么一下,车子的油门瞬间踩死,颠簸的山路之上,吉普车几乎飞离地面,一路直冲下去!
紧赶慢赶,这辆车子终于在距离规定时间还差两秒的时候到达目的地,宁司令疾步下车,与不远之外的指导员站在了一起。
指导员压低了声音说:“我听说事情解决了?”
宁司令同样回道:“解决了。”
指导员颔首:“那就好。”顿了片刻,又道,“要不然我们都得玩完。”
一句话落,前方传来了车队的影子,指导员与宁司令连忙带着军区大大小小的头头脑脑迎上前去,就见省委的头头脑脑陪着一位五十来岁的人下了车。
那人一身笔挺的黑西装,眼角有着岁月留下的不浅皱纹,但面容极为刚硬,让人在见到他的时候一下子就忘记了他的年纪。
几方人见面,相互握手寒暄。
然后,指导员笑道:“贺副总理,我们可总算盼到您来指导我们的工作来了!”
言罢,他一挥手:“大家请。”
众福徽省的头头脑脑有说是有笑地向前走去,不动声色之间,已经将某一位不在现场的头脑排除开来。
贺南山带着人走进军区。
他的目光在指导员与宁司令脸上扫过,若有所指:
“上边对于军区的工作一贯是十分满意的。也希望军区上下不要懈怠,拥护党和党的思想路线,切实解决好工作中出现的任何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