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用啊。
玉笙箫把车开入主道,问在一旁鼓捣的小媳妇儿:“媳妇儿,咱们去哪儿吃饭?”
“不去哪儿。”云舒头也未抬的回答。
“嗯?那回家?”玉笙箫一愣,难道她喜欢那位a保姆?不可能啊。
“不回家,我们去菜市场。”云舒一指挥,虽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玉笙箫还是无条件顺从。
两人来到菜市场,云舒拉着玉笙箫的手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挤到一家贩卖活鱼的摊位前,指着一条活蹦乱跳的草鱼说:“我要那一条鱼。”
卖鱼人利索的捞起鱼,棍子刚要砸到鱼脑袋上,却被云舒制止了:“等等,不要弄死,我要活鱼。”
卖鱼人一头雾水,一般来买鱼的,都嫌自己收拾鱼麻烦,都需要他们给打死,然后收拾利索,这位小姐倒是例外。
云舒给袋子里装满水,又从上面掏了两个窟窿,确保鱼呆在袋子里不会被闷死,然后兴冲冲的牵着玉笙箫的手往外走:“我们走吧。”
玉笙箫摸不准她到底要干什么,试探的问:“媳妇儿,观赏鱼不是养这种的,如果你想养鱼,我们去卖观赏鱼的市场去看看。”
“谁说我要观赏?当然是吃了。”云舒奇怪的瞥了玉笙箫一眼,就算她糊涂吧,也不至于连吃的鱼和观赏鱼都分不清。
玉笙箫不说话了,索性由着她折腾。
云舒指挥着玉笙箫七拐八拐的,竟然来到她之前租的间楼房里,也就是刘玲的那个小公寓里。
公寓里还保留着云舒和玉笙箫一起离开时的样子,看样子,刘玲一直没有回来过,那个女人虽然疯疯癫癫的,骨子里倒是极豪爽义气的。
云舒拉着玉笙箫进了厨房,从袋子里把那条鱼捞出来,放到案板上,然后抽出一柄刀对准鱼头,猛的用力砍下去。
看她那架势,玉笙箫就觉得残忍,急忙闭上眼睛,忽听“扑通”一声,那条鱼扭腰摆尾的掉到了地上,而云舒的刀则劈到了案板外面。
她抹了抹满头的汗水,把刀放到一边,弯腰捉鱼,那条鱼选的极是灵活,滑溜溜的蹦来蹦去,生生把一场捕鱼戏演成了你追我赶的闹剧。
玉笙箫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了,弯腰手一抄,从地上拎起鱼尾,丢到案板上:“媳妇儿,你继续。”
舒一看到那条鱼,冷汗又冒了出来,抹掉了汗,一咬牙,闭眼一刀劈下去,这次不偏不倚,正中鱼脑袋,可惜,力道用的太小了,只砍了一条小小的伤口,不过,血倒是冒出来了。
云舒瞪着那条血口子“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玉笙箫见她脸色煞白,以为她又犯病了,急忙将她搂入怀中,抱着她的头,捂着她的眼睛说:“别看,别看,媳妇儿,咱不怕啊?”
云舒将他轻轻推开,摇摇头:“笙箫我没事。”
玉笙箫蹙眉,看她虽然浑身颤抖,却依然镇定的死盯着鱼身上的伤口,受伤的鱼疼的活蹦乱跳,早从案板上跳下来,在地上乱蹦,伤口处冒出的血溅得四处都是,血淋淋的,不过,看云舒的样子,似乎真的没事。
“笙箫,你能不能,给它个痛快?”云舒有些后悔,光是想着验证一下那奇怪老头的说法,看是不是戴上木凤后就能辟邪,全然忘了鱼也是会疼的,真是可怜啊。
“好,你等着。”玉笙箫利落的拎起鱼尾,手起刀落,一条鱼被斩成两截,鱼尾还在摆来摆去。
血顺着刀口流下来,云舒眼泪汪汪的说:“笙箫,你说这可怜的鱼儿会不会半夜来找我索命?”
玉笙箫洗干净手,把她轻轻抱在怀里安慰:“傻丫头,如果有索命这么一说,那最先被索命的就应该是卖鱼的了,你看他们都一个个活的好好的,你担什么心?”
“哦。”
最后,云舒被玉笙箫强行推出厨房,按坐在沙发上,电视打开,放了一部狗血的爱情电视剧给她看。
又过了一会儿,香喷喷的糖醋鱼出锅,嗅着鱼的香味儿,云舒已经把对鱼的忏悔丢到了瓜哇国。
“嗯,好吃,笙箫,你的厨艺越来越高超了哦。”云舒把玉笙箫挑了刺儿的鱼肉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的表扬。
“快吃你的吧。”玉笙箫又把一块挑了刺的鱼肉放入她碗中,有些无奈,这丫头,礼仪规矩学哪儿去了?
吃饱喝足,困意袭来,玉笙箫抬腕看看手表,已经是一点半了,他搂着云舒,给欧阳宇发了条短信,意思是他下午不去了,有事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