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山没有什么想说的。他来白玉办公室,仅仅是因为呆在屋里太久了,他想出来透口气。
想起白玉调来县里后,自己还从未来过,便信步来她这里,仅此而已。
许一山没想说的,白玉倒有不少要说的。
自从她调来县里后,洪山镇的家里就顾不上了。
其他事都好说,唯有思念女儿,让她每晚都很难入眠。
她抱怨道:“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来。”
许一山劝慰她道:“人往高处走,从镇里到县里,你这是上了一个台阶。这也是组织对你工作的肯定,个人利益与国家利益发生矛盾的时候,当然是国家利益为大。”
白玉深深看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丝不可捉摸的微笑道:“哎呀,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怎么感觉有点酸呢?”
许一山笑笑,认真道:“我说的可是真心话。”
白玉撇一下嘴角,“我没说你说的是违心话啊。许一山,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从内心里看不起我?”
白玉一边说,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了,换上一副哀愁的面孔。
许一山心里知道,这女人表面上看似光鲜,其实心里很苦。
白玉曾将她与段焱华的关系毫不掩饰地抖露给他听了。这表明她是非常的相信他。
一个女人能将自己最隐秘,最不堪的一面展露给一个男人看,至少说明她对这个男人敞开了一切,不再具有戒心。
她在敞开了自己的同时,在他面前从此变得卑微起来。
这是许一山最不愿意看到的一面。他之所以尽量保持与她少接触,就是担心她内心的卑微愈来愈强烈。
他自然痛恨段焱华,仅仅因为白玉,他就认为段焱华该下地狱。
段焱华霸占白玉,让白玉不敢声张。他曾对白玉说过,谁让他没好日子过,他就让谁生不如死。
陈晓琪在辞去县妇联副主任不到一星期,他就利用权力让白玉补了陈晓琪的缺,速度之快,超乎人的想象。
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陈晓琪,许一山很难保证自己不落入白玉的温柔里。
她尽管生过孩子,身材与皮肤却胜似无数少女。
岁月没让她沧桑,反而让她浑身上下流露出更多迷人的风采。
可以这么说,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抵御不了她成熟魅惑的美。
对于白玉的质问,许一山真诚回答道:“你把我想成什么样的人了?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指责你,我许一山依然会将你当成人生当中最好的朋友。”
白玉扑哧一声笑了,扭捏道:“你啊,让我欢喜让我忧。”
空调的热浪扑打在身上,让人感到浑身燥热。
白玉转身去给许一山倒水,她背对着许一山说道:“一山,你还记得阿丽吗?”
“阿丽?”许一山心头滚过一个女人的模样,“她不是失踪了吗?”
“鬼!这女人......”白玉转过身来,骂了一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个死阿丽,害死我了。”
许一山一惊,问道:“出了什么事?”
白玉叹口气道:“前段日子她冒出来了,要求与王猛离婚,直接起诉到了法院。”
许一山笑了笑道:“离婚是她自由,与你有什么关系?”
“你不知道老皮匠那人啊?他把责任全怪在我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