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合理释放,否则压抑过头它就会消逝。
我帮他打开汽水,两瓶汽水,我说,干了!他说好指甲!
然后我们两个笑着很艰难的喝汽水,汽水很甘甜,配合阳光的甘甜,我似乎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苦中作乐,那是一种青春的演唱会。
我想到我们刚认识的时候,那时候要从Liven说起。那是一个古旧的梦。
我和Liven排演一场时空乱舞,跳的是爵士。当时我们两个配合交接动作的时候,出现了一点小情况,我的膝盖擦破了皮。后来我想去拿小医箱抹掉药水,没想到Liven说会有专门的医务人员,我惊讶了,随后我见到了戴着口罩的郑慕超,我一眼就认出了他,他匆匆忙忙的跑进舞房来,说,
“XXX女士,我现在帮您先抹&&,然后再抹&&”
我打断他,说,等等。然后我一把扯下他的口罩,我说,
“请帮我涂抹均匀,谢谢。”
他很尴尬的立在那里,后来他皱着眉说,
“我裂开了啊。”
然后我就自己抹着,说,
“你还这么幼稚呢,加我一个,幼稚鬼。”
后来我们两个聊的很透彻,我从羽拾肆聊到英勋,他给我讲从初中来谈过的所有女朋友,我想这也太早熟了,初中我还是个眼镜学霸呢,他说你高中也是好不。我就捶他,我说给你一个机会,我现在还是不是?他就痴呆一样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想我能明白他的意思,脸还是那一张,只是人已经不是以前的小沙人了。
我说他也变得好成熟,我说这个是赞美。他点点头,又叹了口气。我说别叹气,想叹气的时候深呼吸,他说还是叹气顺畅,我就继续捶他。
他就捶我,我苦笑说现在只剩下咱俩互捶了,要么咱俩去原来那个天台吧,咱俩坐边上,我想看看景色究竟如何,现在有胆了,他说小心掉下来,女孩子可不行。
我说好吧,那你带我回学校吧,马上寒假了,咱们同学聚会吗不是。他说你咋真就幼稚起来了,你是期待谁呢?我现在就在这里,蔚空死了,羽拾肆死了,你是期待苏玥和林昌辉吗?他就嘎嘎的笑起来,后来他想了想,
“唉?不会是英勋吧,咱俩现在这是……什么关系?你能先告诉我吗?”
我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讲了,我想这孩子也太快了,我突然就对他失去信心了,我觉得有渣男的潜质,还没有开始呢就这么着急了,我心里突然想是不是可以找英勋谈恋爱了。
“哼,渣女。”
他说。
“什……么……?”
我说。
我突然就惊呆了,也突然明白,他可能从来都不了解我,他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人渣还是被渣是需要区分开的,如果一个好女生遇到一个真正适合走一趟的人,是不可能不全力付出的。他可能根本不清楚我的经历,他觉得我的经历都是坏的。
我刚想反驳,结果他说了一句,
“但是我爱的,就是这世界上唯一的一个特殊渣女,你。”
我破涕为笑的说,
“我怎么渣了?”
他就说,
“啊,扎心的扎,扎女。”
我就使劲的捶他,我说就你有嘴,就你会说,有这本事入宫当太监去吧。
他就一边躲一边喊救命,他火急的跑出了舞房,门口Liven刚端来的咖啡差点撒一地,
“这两个人疯了,看来这场爱注定是crazyway,唉,还好我有个听话的女朋友。”
这时候Liven的女朋友突然快步走过来,御姐的打扮,把墨镜拉下来,娇滴滴的说了声,哈喽,去酒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