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
与他相反,她是一个把喜怒哀乐全都写在脸上的人,正如此刻,她笑得张扬可爱,开心地扑进他的怀里,“可喜欢了!”
她从小在富裕的环境下长大,什么奢华精致的首饰没接触过。可她就觉得自己手腕上的那串手链是世间最美最珍贵的珠宝。
“虽说不值几个钱,你也要好好戴着,让我能够随时找到你。”
林初恋晃了晃手腕,有些匪夷所思。
他耐心地解释,“吊坠里面装了微型定位装置,人在手链在,懂?”
她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没看出来啊,护法你真的太浪漫啦!不过,这个算我们的定情信物吗?”
他懒洋洋地笑笑,“你说算就算吧。”
下一秒,他眼中的笑意便隐去了一半,神色稍稍透着难言的落寞与惭愧,不过更多的是欣慰和感动,“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更不是奇珍异宝,没想到你这么开心。”
她满不在乎地嘟嘟嘴,照着他的额头就是吧唧一大口,“我才不喜欢什么奇珍异宝呢,多俗气啊,我就喜欢这个!不过...这个星球有什么意义吗?”
“你不是整天把你的秘密星球挂在嘴边…”话说到一半,他指了指她的脚踝,“挺好看的。”
林初恋的眼睛顺着他的手指望去,这才想起很久之前贴在脚踝的纹身贴,图案是一个小巧玲珑的星球。防水性特别好,这么久了还没洗掉。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发现的。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说的就是他吧。
不管怎样,她现在心里比陶罐里的蜂蜜还要甜。
“我,林初恋,发誓,从今往后,人在手链在,坚决不会出现让我家护法找不到我的情况!”
她笑得可真美,连这夏末的月色都要逊色几分。
就是这样明媚动人的笑容照亮了他的归途去路,让他漂泊了二十六年的生命终于找到了温暖的归属。
女孩子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取而代之的是,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认真又决然的神情。
“梁彧...我想...”
“嗯?”
她不再迟疑,主动地跪在他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低头吻他。
本想试探地蜻蜓点水一下,却被他迅速夺走主动权。
他的呼吸一点一点变得浓重起来,手掌也不断流连在她的腰间。那是他最喜欢的部位,她的腰肢纤细柔软,仿佛双手稍一使劲儿便能掐断。
他甚至龌龊地想象过,她躺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扭动腰肢的场景…
她穿了条棉麻连衣短裙,动作稍大一些便会走光。这夜黑风高,孤男寡女的,好像也很适合做…他们正在做的事情。
她没有闪躲反抗,而是热情又乖巧地迎合他。
他伸手去找她胸前的柔软,隔着两层布料,觉得不满足,又把她的裙摆掀至胸上,借着皎洁月色,欣赏眼前的光景。
她还是有些放不开,毕竟…他们身处摇摇晃晃的缆车,悬在半空,四周是郁郁葱葱的树植,相当没有安全感。
他的手开始往下探,覆盖住那一处,手指不轻不重地顶了一下,她便嘤咛出声…
“继续?”他另一只手稳稳地扶着她的腰。
林初恋俯身,凑到他的耳侧,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充斥着他的耳廓,“你说呢?”
“你确定在这里?”他努力克制自己,冷静地征求她的意见。
她趴在他的肩膀头上,软绵绵地笑了几声,声音也变得娇俏几分,“山风和明月见证我们的交.合…彧哥哥,你说,有比这更浪漫的事吗?”
见他不吭声,她也不管,继续小声嘟囔,“别看我整天大大咧咧的,其实我胆儿特小…你待会儿一定要轻点儿啊…”
…
她有气无力地窝在他的怀里,已经没有心情关心缆车早已停了下来。
外面下起了大雨,伴随着呼啸的风声,雨滴时不时从玻璃缝里砸进来溅到她身上,冰凉的湿意惹得她身体一颤。
“冷…”
梁彧把她额前汗湿的头发拨到一边,吻了吻她的发顶。
“还是很疼?”
她点头又摇头,气若游丝,身下流出一些液体,她推了推他的胸膛,“湿…不舒服…”
他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空出一只手把她的双腿分开,从她口袋里拿出卫生纸,小心翼翼地清理了她腿间残留的濡湿,又帮她把内衣内裤穿上,裙子整理好。
她累得只想昏睡过去,早把之前的羞耻之意抛置脑后,任由他伺候自己。
过了好久,被他撞得七零八散的魂魄才堪堪拼凑了回来,她大脑也清醒了一些。
“你觉得舒服吗…”
其实并不舒服。空间有限制,再加上他顾忌很多,怕弄疼她,压根不敢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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