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有古怪啊,祁宏好像有点不敢招惹这个警察,阮少清观察的结果很明显,现在的祁宏就是不敢招惹黑楚文。
不去理会黑楚文那种能气死人的笑脸,祁宏问阮少清说:“昨天云海是不是怪你去找他了?”
“你怎么知道?”
祁宏微微叹息,严肃的对阮少清说:“你们俩的事我本来不该插嘴。上一次也是我多嘴了。少清,你既然不想和云海断绝来往,以后就要学会保护自己。你的危机意识太薄弱了,和我们扯上关系就要懂得自我保护,云海就是有再大的能力,也不可能随时随地守在你身边,而你作为一个成年人,也该知道这其中的厉害。我不想哪一天看见你因为我们的关系而发生意外。”
阮少清没有回话,他只是安静的听着而已,等着祁宏一口气说完了很多话以后,回应他的竟然是黑楚文。
“你就是这个毛病,好像除了你们以外,别人不是图谋不轨就是不堪一击。阮医生有他自己的打算和想法,你这样用一个框框把他圈住,反而起到了反效果。”
“这里没你的事,闭嘴。”祁宏不买他的帐,很不客气的警告。
“算了算了,你别拉着他说个没完。宗老大交代我要阮医生中午之前赶回去。阮医生,这个东西麻烦你交给他。”
看着黑楚文递过来一个不大的提包,提包的拉链还有一把锁。阮少清叮嘱祁宏不要乱来安心修养以后就离开了黑楚文的家。
送走了阮少清,黑楚文回到家中看见祁宏坐在客厅里发愣,就走过去坐在了他的面前。问道:“你好像很在意阮少清这个人。”
“他是普通人,不该和我们在一起。”
“你是宗云海的什么?他和谁交往也需要你过问?”
“他是我兄弟!”
“你呀,什么时候才能把自己放在第一位。一次恩情不代表要用一生来偿还,记住我话。”
“你也记住我的话,我不需要别人的建议。”
“没关系,我会让你记住,而且永远都不能忘。”
“你还来?滚一边去!”
“你这张嘴就该被堵住才能老实。”
“你到底是不是警察,比我们混hei道的还霸道。别过来,算我怕了你了。”
“不要乱动,这时候我也是极力控制的,不要惹火我哦。”
“混蛋,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你自找的”
“不要……”
“别叫的像我要强奸你一样,不过是送你回卧室而已。”
“我自己会走,放我下来。”
“不。”
房间里,祁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无法抵抗他横行无忌了。
阮少清还是按时在中午之前就回到了宗云海的身边,这时候,午饭已经做好。腾鉄众热情的招呼阮少清坐下吃饭。
这一顿午饭下来,低气压的就餐环境让大家食不下咽,好不容易结束了以后。阮少清洗洗手就拿出了药箱。腾鉄众心说不好,嗖的一声溜了。阮少清只好拿横三当传声筒。
“横三,告诉他该上药了,把鞋袜脱了。”
看看就在自己身边的大哥,横三在心里把兄弟腾鉄众骂个痛快。他这边不知道要找什么借口开溜,就听宗云海说:“告诉他,今天药还没吃呢。”
阮少清把宗云海的话当成是无声的风,看见他自己脱去鞋袜以后,就坐下来清洗伤口上药膏。
从第一步开始道最后一次松了纱布,这中间一个多小时两个人愣是一声没吭。站在一旁的横三不敢走,只能像根木头似的看着。到了阮少清把最后一块纱布收进药箱以后,横三觉得终于看见曙光了。谁知……
“告诉他,回房间躺着,把脚放平。”
阮少,他就在你眼前,不要在这样啦!看看充耳不闻的大哥,横三只好说:“大哥,阮少让你回去躺着。”
“你告诉他,我觉得闷,要出去走走。”
大哥,阮少清就在离你不到半米的地方,麻烦你自己跟他说行不行?
阮少清那个一瞪眼,就对横三说:“告诉他,想一辈子坐在轮椅上就出去吧。”
“大哥,出去的话就可能在轮椅上做一辈子。”
“你告诉他,我不能走路就是他失职。”
“你再告诉他,我没法医治一个胡搅蛮缠的病人。”
“横三,你告诉他,我也没办法配合一个不把病人放在眼里的医生!”
最后,横三的悲剧在两个人赌气分开的状态下结束了。
阮少清躲在厨房里看书打发时间,维尔在自己的卧室里生闷气,这样的情形一直耗到晚饭也没有结束。
阮少清就是不跟宗云海说话,饭桌上持续着超低的气压,让本来很美味的饭菜变的索然无味。吃过晚饭后,阮少清照样回厨房去看书,维尔继续回卧室生闷气。
到了晚上该睡觉的时候,阮少清在几个兄弟可怜兮兮的注视下照旧打他的地铺。
就这样,他与他的冷战一口气持续了一周。
和山里这小小的别墅内算是和平的世界不同,外面已经闹翻了天。三爷因为有魏恒求情,算是躲过一次灾难。不过,剩下的七个帮派中有四个死活不肯交出自己的地盘和堂口生意,道上的帮派都是知道这些人不止得罪了三义会的宗云海,还有蟠龙组和齐天帮,自然避而远之,而三位长老根据宗云海临走时的吩咐在这一周内彻底铲除了其中的两个帮派。
有聪明的人开始预测,也许在将来,宗云海会成为hei道上最大的龙头,但是,他还缺少一样最关键的东西。
第九天.
维尔的脚伤在阮少清默默无言的照料下算是可以慢慢走动了,此时,他看着在客厅打好了地铺的阮少清那一脸的淡漠心里火气到了临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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