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关说道。
他知道她每次遇到危险都会用毒银针退敌,有了这个手环,他也不用总担心她会误伤到自己。
温暖猜到他的用意,却没法向他解释这个美丽的误会。
看着她的笑颜,白沐阳发现自己竟破天荒地生出一丝不该在自己身上出现的不舍来:“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你出门时一定要带着敛秋和拂冬。”
温暖也没在意,毕竟他又不是安平县人,总不能一直呆在这里,便笑嘻嘻道:“白大哥放心,我会和敛秋拂冬如影随形的,你自己也要保重。”
可别再受伤了!
看着她这没心没肺的样子,白沐阳有好气又好笑。
算了,还是等她再长大些吧。
白沐阳刚准备离开,就见秦阳和穿着便服的祁文礼一前一后走进后衙。
祁文礼和秦阳脸色都不太好,温暖心头闪过数种猜测,同时迎上前:“大人,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祁文礼公务繁忙,若不是大事,身为知府的他是不可能不声不响就来安平县的。
秦阳绷着脸将手上的一封信交给温暖:“大人两天前刚得到的密信,以后乡亲们怕不能再水培蔬菜了。”
为什么?!
温暖脸色面带愠怒,接过密信快速看了过去。
越看,温暖脸色就越发阴沉。
三皇子的一党竟在朝中拿她教乡亲们水培蔬菜说事,说是她在大冬天让乡亲们水培蔬菜是违反大自然规律,不符合常规之事,还说水培蔬菜吃了对身体有害!
“他们怎么不说我的高产量粮种对身体有害?!”温暖看完信火冒三丈:“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真该将那些说水培蔬菜对身体在害,违反大自然规律的官员拉到安平县的雪地里醒醒脑!
白沐阳就站在温暖身边,他也看到了信里的内容,淡声道:“皇上还没发话呢,他们再上窜下跳也没用。”
上辈子没有什么水培蔬菜之事,不过他在田然落马后,他一直让人盯着三皇子等人,所以比祁文礼先一步得到这个消息。
只要当今皇上一日没表态,此事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而他这次离开安平县,要办的其中一件事就是借助太子之手解决此事。
温暖也知道白沐阳说得有道理,可她还是很火大。
她现在只希望当今皇帝不会是个昏君!
“‘乐泉乡君,”祁文礼看着温暖,沉声道:“本官这次过来是想向你确认一下,安平县的百姓今年冬天不水培蔬菜能否活得下去?”
“能!”温暖很笃定的说道:“新坳村那边的小麦马上就能收割了,安平县其他地方的水稻和大豆等过阵子也能收了,到时候我会提醒乡亲们多留一些粮食的。”
新青坳村的乡亲她不担心,大家除了有余粮,手中还有不少银子。
也亏得安平县附近百姓前阵子都种下了高产量稻种,将会有个好收成,不然又得过上勒紧裤腰带的苦日子了。
这事还没个定论,温暖让自己父亲还有大朗等人“乐泉乡君”的名义到各乡镇鼓励乡亲们多种青菜,然后腌制起来过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