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菜,放到院子的桌子上,我们自己会拿回屋子里吃,吃完了再放到桌子上。”
朱老汉点头,回到厨房,老婆子,大丫、二丫都在盛饭,朱老汉再一碗碗的端到院子的桌子上,家丁们规矩的也不乱看拿了饭菜就走回到自己分配住的屋子里吃着。
那老婆子见他们很规矩,原先的一点担心也消失了。
而大丫已经带着饭碗躲回自己的屋子里吃着,她虽然长得普通因为劳作皮肤暗黄,但是还是有些防备这么多陌生男子住在家里。
朱老汉就是个见钱眼开的,若是白越几人是落魄打扮,他还不会带到自己家招呼。
村子里这么多户人家呢,他也不怕这些人乱来,何况他们穿的那么好,所以也不怕他们做出什么来。
老汉两手各端了一盘菜来,在屋子门口就被依云、依浓接过,接下来又陆续端了几盘,等到老汉说没有菜可端了。
依云就让他回去,不需要再做什么了。
把门关上,三人每样菜吃了一口就没吃了,这菜佐料不全,味道平淡难吃。倒是把鲜鸡汤喝了不少。
依云、依浓把菜,碗筷分两趟端到了厨房,跟还在厨房里的二丫解释了一遍,她们这几日胃口不好吃不下什么东西。
两人再回到屋子里把门关上,这次直接落了门把锁上了门。
安念波可没打算在这里烧水洗澡,三人只脱了鞋子就躺下休息,明黄色的烛火还亮着,这也是她们自带的烛火。
而在厨房这边,二丫看着灶台边泥巴柜子上她们送回来几乎原封不动的菜,就拿了块红黑色的野燕子肉,放入嘴角嚼着非常筋道。
朱老汉刚从外面回来走到院子里,他刚去了趟表哥家,看看儿子一家子在表哥家住宿的事情,闲聊了一会就回来了。
朱老汉一进厨房就看到二丫在吃肉,再看那几盘菜居然都还满满当当的,上前打了下她还要继续拿肉的手。
“怎么回事,怎么没吃过的样子?”
二丫就说了下,朱老汉叹息:“果然是金贵的命,这么好的东西,居然吃不下。别吃了,肉用篮子装了吊到水井里,明后天还能吃呢。”
二丫咂巴着嘴,暗自后悔早知道把这肉藏起来一些到自己屋子里还能当零嘴呢。
又走到院子里看那间紧闭的屋子,里面住的少爷又有钱又俊俏。
朱老汉把肉盆放到竹篓里,粗绳绑在竹篓上钓到了水井里。
一进来就看到二丫一直盯着那富家公子的屋子,朱老汉打了她一下小声道:“快回屋去。”
二丫委屈的瘪嘴,跑到大姐的屋里把门关上了。
第二天一大早,安念波等人喝了些稀粥,收拾东西就出发了。
朱老汉看着马车离去,有些失望居然没有打赏,但是想到一晚挣了五两银子又开心起来。
离开村子后,道路渐渐变得平坦起来。
到了快中午的时候,已经是进入县城了,在一家迎来客栈吃午饭,这一顿跟饿死鬼似的吃喝,家丁在一楼摆了两桌。安念波三人是在二楼单间里吃的。
依浓满足的打了个饱嗝,摸着鼓起的肚皮,靠在椅子上舒服的眯眼。
依云用帕子抹了抹嘴唇上的油腻。
安念波漱口后,把半掩的窗户打开,街道上行人三三两两的来去。
安念波决定在客栈休息半天,明儿再继续上路。
就让依云下楼去告知家丁明早再走今日休息,又让依浓去吩咐小二安排客房打洗浴水。
客栈三楼是住宿的,她选择了一间清雅的房间,桌椅、床、雕栏木,全是淡色,白色的纱幔垂立于窗边。
客栈伙计打了一桶洗澡水后出去了。
安念波让依云、依浓也去隔壁屋里洗漱。
两人出去后,她把门关上落扣,香露滴在冒着热气的水面上,融入水中沁人心脾。脱了衣服进入桶内,泡洗了好一会,就起身离开浴桶,穿上窄袖窄身的白色袍衣,再搭上一件墨色长外衫。
来到床边打坐修炼,等到傍晚依云敲门,她起身打开门,去往二楼吃晚饭。
到了半夜后,客栈打烊了,街道冷清了。
静悄悄的客栈,无人走动。
安念波睡得很安稳,屋内只有床旁边的釉色架子上有一盏朦胧的烛台温和的散发光芒。
一道黑光小球不知从哪里来的进入窗户,变成了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正是清早那幻化而出,注视安念波等人离去的男子。
一股强大的阴气靠近,安念波瞬间就醒来了,见到了窗纱帘外的一个一身黑的朦胧人影,招出烈焰鸟往那人影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