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拉开帘子要检查是否都拿出来了,结果看到里面有不少漂亮女子。女子被被贼匪色眯眯的眼睛看着,惊叫后退。
一贼匪大声道:“大哥,这车内都是美貌的姑娘呢。”
另一贼匪道:“这滑不溜秋的皮肤。哎呦,居然还推我。”
贼匪们下流的笑起来。
贼匪头看着谢谦说道:“这样吧,让我们跟姑娘们玩一玩等会就让你们离开。”随着贼匪头话落,个个贼匪迫不及待的去拉扯那马车里的女子,惊叫声此起彼伏,贼匪扛着女子的腰身往那野草地里走去。
“救命啊,老爷。”一小妾嚎啕大哭道。
“爹爹,救我…。”十三岁的嫡女惊叫道。
“放开我…。”一个八岁的庶女稚嫩的惨叫声。
……
“畜生!畜生啊。”谢谦气的眼睛血红,可叹他的下人小斯、马夫都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边,不敢动。任由女子哭叫、惊喊,各个都跟缩头乌龟似的。
在第二辆马车的谢谦的大儿子谢文远踢打一个试图想抓走他妹妹的贼匪,十三岁的少年气愤道:“无法无天,这里还是京城附近地带,你们就敢做出这等子恶事!拿了钱财还不快快离去。”
谢文远年纪不大,被贼匪踢了一脚就滚下了马车。
他的小妹妹才七岁就被贼匪抱走了。谢文远紧紧地握着拳头露出吃人的表情冲了过去。
为首匪徒跑到前面阻拦谢文远,他哈哈大笑,举刀对着谢文远,谢谦连忙跑过来拦在儿子前面,对贼匪恳求道:“求好汉饶命啊,放我儿子一条生路。”
“哼!”贼匪露出凶恶的表情,“你们要是再干反抗,那我们可就把你们给杀了啊。”
谢文远听到姐妹的哭嚎声,他紧紧地握住拳头,牙齿咬得崩崩直响,一声声惊叫让他崩溃到边缘,谢文远忍受不了了,他直接就越过父亲,朝贼匪头踢打过来。
可他一副小身板,怎么抵得上贼匪的大块头,都没过两招,谢文远就被踢倒在地,在贼匪要狠狠地踩谢文远头部的时候,谢谦飞快跑了过来,匍匐在儿子的身上。
匪首大力一脚踢到谢谦身上,犹如一块破布一般被踢倒躺在地上难以动弹,谢文远红着眼睛绝望的连忙转身想去拉他,但是自己伤的很重一时爬不起来。
谢文远哭嚎道::“爹!你怎么样了。”
谢谦吐出一口血,面色惨白,有些肥大的手掌颤抖着摸到了谢文远的手道:“快跑,回谢家,快。”
谢文远哭嚎着,匪首掏了掏耳朵笑道:“我在这里,谁也别想跑,哼。”
谢谦晕死过去,谢文远恨得想吃了他们!他强撑起身子爬了起来,朝着匪首扑去,那匪首直接就挥舞着刀,朝着他脖子砍去,谢文远往后一避躲过,但胳膊被划了一刀,鲜血淋漓。
他红肿的眼睛怒视着匪首,贼匪不喜欢他仇视的眼睛,就一刀砍到了他胸前,顿时胸前喷撒出一片鲜红。
谢文远睁着眼睛,倒在了地上,身体有些抽搐,他好恨啊。
安念波在往京城的路上在半空中飘过,听到有女子呼喊,那声音里透着惊吓、恐惧、尖锐、绝望。
安念波连忙往声音处寻去,当她赶过来,就看到赤裸着身体的男子正在强暴女子,而且还是好多个压着女子,还有幼女!
安念波气愤难忍,畜生!
她用炼魂咒语直接就把那些粗暴地汉子的魂魄吊了起来,他们的魂魄被禁锢住但意识还在,不能指使躯体直接僵化,顿时一个个变得僵硬不能动弹。
一个个大汉惊恐的转着眼珠子,而那些被压在身下的女子连忙用力推搡、抓挠着汉子,发现汉子不动弹,用力一推就倒在一边,维持着动作。
女子们慌忙的穿起衣服,再把附近的姑娘给拉起来,全都围到了一起。
安念波飘在离地一米之处,摄制住所有的汉子魂魄。
而在马车旁边的原本抱头瑟缩的小斯等人看到个个土匪动弹不得,十分古怪,其中一个就悄悄地上前试探性的在土匪面前走过,看到土匪怒目直视,却无法动弹,那小厮立马欢喜大叫:“他们动不了!打死他们!真的动不了了!”
大家一看还真是如此,就纷涌而上,要么拳打脚踢,要么捡树棍子狠狠地打土匪的身体。
谢夫人带着女子们要回到马车,但是看到小斯全都在打土匪,又看到老爷,和大少爷身上有血,她们以为二人已死。
一个嫡女叫道:“这些畜生,我要弄瞎他的眼睛。”嫡女在地面上捡了一根簪子就朝着刚才强暴她的土匪跑去,对着那土匪的眼睛狠狠地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