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应门的年轻人是这所屋子的管家何成,25岁,他被陆幸运雇佣,在这里已经工作2年多了。在他的指引下,彪哥一行很快来到了凶案现场——位于这所屋子二楼的一个大房间。
眼前的景象令人愕然——房间里一片狼藉,应该是发生了一场打斗后留下的痕迹。
众人所看到的是极具冲击力的一幕。
一位年迈的老者(老陆)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身体后仰着,胸口插着一把刀,刀身已经没入体内,银色的刀柄外露,泛着寒光。胸口处暗红的血液已经在棕色的毛衣上蔓延开,如此的深沉给每个人的心中抹上了一大笔浓墨。
“呼……”就连从事法医工作的孟艳玲也感到有些不适应,默默后退了几步。
“现场有人动过吗?”彪哥面色凝重厉声问道。
“没有,警察同志,昨晚发现老爷被害以后我就将这间屋子从门外给锁上了。”管家答道。
“案发时这房子里还有谁?”彪哥边询问边示意队员们开始勘察。
“老爷的两个女儿,她们还各有两个孩子,再算上我,一共是……”管家迟疑了一下,想了一会,“嗯,一共是七个人,没错七个。”管家很认真的回答道。
“这么多?”彪哥皱了皱他那浓密的眉毛,从客观的角度来说,嫌疑人越多,案件侦破的难度就越大,“他们在哪?我们需要做笔录。”
“警官,昨天发现老爷被害了以后,我就让他们全部回到各自房间,没特殊情况不得离开,等待你们到来。”管家答道。不得不说,这样做确实能有效保护现场,同时也可以看的出来何成是一个办事很周密、谨慎的人,这可能也是老陆把他放在管家岗位这么多年的重要原因。
“麻烦把他们都召集到客厅,我们要录笔录。”
“好的!”管家应了一声,就准备去召集人。
这时,彪哥无意间瞥了眼房门,发现上面的锁被毁了,于是拉住管家,低声问道:“你家老爷的房门,一般锁不锁?”
“一般都是是关着的,从没锁过。昨晚敲门老爷不应,我拉了拉门,居然锁住了。最后我们只好用螺丝刀卸合页了,外加暴力。”
“锁住了?从外面用钥匙能开吗?”
“不行……这是从里面反锁的,这种门很特殊,从里面锁住只有从里面才能解锁,相反,从门外所在也只能在外面用钥匙打开。而钥匙的话,我和老爷各有一把。”
“这样啊……难道又是密室?”彪哥皱了皱眉,他略微思索了一下,开始分派工作:“刚子,杨子,你们带一队人在这勘察现场。”
“艳玲,你负责尸检。”
彪哥扭过头刚想安排王凡,却发现这小子不知去哪了,于是大声问道:“王凡呢?”
“刚才看他去了楼道,好像在寻找什么。”站在门口查探的夏平应道。
“这小子……难道在找线索?”彪哥撇撇嘴,只好吩咐道,“你把他叫上,你俩一起去找嫌疑人做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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