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今儿个先让知道知道得罪女人的好处!”
“不就是仗着多那二两肉,就欺负寡妇吗?看你这熟门熟路的模样,没少欺负女人吧?都是那脐下三寸惹的祸,今儿个姑奶奶就替你除了那孽根,一了百了好不好?不用太谢谢姑奶奶!就当日行一善了!”
说着又举起了那手里的木棍。
王癞子急了,断别的腿还能接回来,那条腿可不能断!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手上捆着绳索,猛的爬起来,拖着一条腿,就拼命的往水沟那边爬。
心里更是恐惧万分,深恨自己走了眼,这哪里是孤苦无依胆小懦弱的小寡妇啊?
这分明是凶残可怕的下山母大虫!
早知道会是这样,打死他也不敢半夜翻慕家的墙啊!
王癞子真是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这水沟有些深,加上王癞子一条腿已经断了,手上身上又全是又滑又黏的泥巴,往上爬三步,滑两步,折腾半天了还在水沟底扑腾呢。
沈佳言看王癞子扑腾了半天,扑腾不动了,这才又慢吞吞的开口:“跑呀,怎么不跑了?你跑,我追,我看你插翅难飞啊~~”
这话音一落,王癞子绝望的看着那看似近在咫尺,实则远在天边的水沟边,颓然的放弃了继续逃走的念头,想说话,张嘴又是一阵呜呜。
忙伸手将嘴里塞着的稻草扯出来,哀求道:“沈寡妇,我错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猪油糊了心窍,才对你动了那该死的糊涂念头!我该死!你大人大量,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我还没娶媳妇,没给我们王家留后呢!你就行行好,饶了我这条狗命行不行?”
一边说一边啪啪的扇着自己的耳光。
沈佳言看着王癞子这疯狂扇自己耳光的狼狈模样,半天后笑了,“想让我放过你?”
王癞子拼命的点头:“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沈寡妇,只要你肯放了我!以后,以后我绝对绕着你走!我再也不打你的主意了!我清心寡欲当和尚去,行不行?”
情急之下,王癞子顺口胡说,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啥,只一心想着求沈佳言饶过他。
沈佳言倒是笑了:“既然你都要清心寡欲当和尚了,留着它做啥?来,不要怕,姑奶奶今天送佛送到西,帮你一劳永逸——”
说着手里的木棍又举了起来。
王癞子心神激荡,又怕又慌,眼睛一翻,居然给吓得昏死了过去。
沈佳言见王癞子动也不动,拿木棍戳了他两下,也没有动静,这才啐了一口:“真没用,这样就吓昏过去了,呸——”
想起来还不痛快,又拿木棍在王癞子身上寻那又痛又看不出伤痕的位置,使劲敲打了几下,看看时候差不多了,才收起木棍,转身往家里走。
这大半夜的,将王癞子从院子里拖出来,也亏得这村口附近无人,几条狗也被王癞子给放倒了,才能人不知鬼不觉的将人给拖到这村外的水沟边。
有了这个教训,想必王癞子之流的混混,再想半夜摸她的院子门,也要掂量掂量了。
不过,她也不能大意,明儿个就要去寻人,将后头那院墙再修补一下,还要抱一条看门狗回来看家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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