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请你去了吗?”
鹿言瞧她仿佛是瞧一个傻子:“没啊,他要是请我去了,敢折腾出这样乱七八糟的助兴节目来?”
……
沧笙一直以来对他的情商就不抱期待,今个见他火气上来了,自然避其锋芒,笑笑道:“是我的错,我应该来先见你的。”
鹿言冷笑:“哦,那为什么先见了别人呢?”
沧笙继而笑:“这……人嘛,总有不可操控的失误。”
“双标。”
沧笙陪着笑:“哈哈哈,是是是。”
“还我的枣。”
“好好好,还还还,改天我就亲手种一颗枣树,以后那里长的枣子都归你。”
“你说你为什么先去虞淮那了?你跟他根本不熟,什么意思啊你……”鹿言得理不饶人,张嘴还欲再说,被沧笙一记冷眼甩了回来。
“没完了是吧?想知道理由是吧?我可以告诉你。”一摊手,坦坦荡荡,“向帝君的美色低头,就这么一回事。”
鹿言如遭雷击,伸出的手指颤了颤:“你……”半天,长舒一口气,生无可恋,“天要下雨,妹子要嫁人啊。”
沧笙纠正:“我比你大。”
鹿言摆手,魂不守舍:“无所谓了。”
……
一番不着边际的长谈,沧笙没提,但发觉了一件事:鹿言无法看出她修为的变化。
这可以解释为他和其他人一样,自始至终也看不透她的修为。换个角度来说,只有虞淮早就能看透她,所以才会一眼看出她修为的变化。
他是神创之外的存在,沧笙不会忘记这一点,或许正是因为他在父神陨落之前就已经显出脱离控制的征兆,才会令父神痛下杀手的吧。
……
这头沧笙叙旧谈心,另一头有人心绪难宁,迟迟未能入眠。
房间的烛光摇曳在轻柔的风中,声响由远及近地响起,最终停在清殿的门口。
女子着黑袍,巨大的兜帽拢起来,帽下是黑漆漆的一片,拦住了其容貌却掩不住姣好纤细的身量,声线如水:“我来寻帝君。”
守在门口的悍兽追云睁开眼,扫到女人身上的黑袍,略顿了顿,漫不经心起了身。
片刻后,房门大开,女子朝追云道谢,迈步走入清殿。
珠帘垂下来,透过屏风隐约可见在灯下坐着的人,手执经书的动作,可以解释他为何破例这样晚还没有就寝。
“帝君,有消息传来,曾经的沧笙帝君归位了。”
消息一旦没有了时效性,就没了意义。怪就怪在银草竟然这么晚才收到消息,且而并不知道祥叶城中这个消息早就传开了:“你从哪方来?”
“石族领地。我们探听到了石族附庸中核心人物的对话,道沧笙帝君归来已有月余了。”
虞淮漫不经心:“是么,我今天已经见过她了,沧笙。”
银草一愣,紧接着膝盖噗咚触地,俯身低头:“请帝君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