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竟然咬牙坚持了下来。
他的表现,也得到了防汛队上下的刮目相看。
在他们看来,这大城市来的少爷,这么训练应该两天都坚持不下来。
顾北川却没有松口,依然变着花样折磨牟随风。
牟燕然帮着牟随风隐瞒了他的行踪,可事后却越想越不对劲。
她是知道那帮防汛队员的工作强度的,顾北川说要对牟随风加大强度,就肯定会做到。
她担心牟随风那体格能不能经受得了。
跟牟随风打电话时,能听出他声音里的疲惫,问他(情qing)况时,却显得很不耐烦:
“燕然,别担心,我能(挺挺)住!”
没说几句,就匆匆挂了电话,却让牟燕然更加担心。
她决定找养父母,把实(情qing)说出来。
牟平山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和观察,终于痊愈,可以出院了。
当然,他回来的时候,被程静雅告知,牟随风旅游去了。
牟平山还有些不满意:
“这混小子,一天不务正业就是玩,就不能好好将精力投入事业上吗?成天在外瞎逛,游手好闲,也不学好!他哪怕能有燕然十分之一的懂事,我就烧高香了!哼,全都是你给惯的!”
程静雅沏了杯碧螺(春春)茶,端给牟平山:“听燕然说,他处了个女朋友,分了,心(情qing)不好。让他出去透透气也好!”
牟平山直摇脑袋:“女朋友没了就要死要活的,就这点出息!静雅啊静雅,你就惯着你儿子吧,终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牟燕然正好回到家,见养父养母谈到了牟随风,想了想,决定还是将事实真相告诉他们:
“爸,妈,牟随风没有去旅游,他参加工作去了!”
程静雅坐直了腰:“工作?你不告诉我他去旅游了吗?”
“妈,怨我,是我没跟您说实话。牟随风报名参加y县的防汛队了,他不让我告诉你们,怕你们担心,让我编了个去旅游的借口。”
“他竟然知道找事做了?这小子,看来总算长大了!”牟平山听了却很高兴。
程静雅白了牟平山一眼:“有你这么当爸的吗?不知道心疼儿子。你知道防汛队有多辛苦,风里来雨里去的,还有生命危险!”
牟平山摆了摆手:“男人就该去经历风雨,牟随风从小(娇交)生惯养,吃点苦(挺挺)好!”
程静雅:“算了,不跟你说了,就讲不到一块去。”
程静雅趁着在厨房收拾碗筷时,给牟随风打了个电话:“随风,别在那什么防汛队干了,又累又危险,图什么呢?”
牟随风知道自己的事已经漏了,可却死活也不同意回去:“妈,这事你别劝了,我是不会回去的!”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呢?”程静雅没想到儿子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很是不满。
“哎呀,妈,我留着自有我的道理。行了,不跟你说了,马上要干活了!”牟随风挂了电话。
程静雅有些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儿子长大了,有自己独立的思维和想法,也不会听自己劝了。
回头还得跟牟燕然商量商量,看怎么能把牟随风给劝回来。
牟随风的(日ri)子却是越过越好。
在经历了最初如地狱般的训练(日ri)后,顾北川不再对他((逼逼)逼)得那么紧了。
顾北川没有想到,这看起来如文弱少年般的人,居然有如此大的毅力坚持下去。
他决定让牟随风留下。
至于其它防汛队员,几天的朝夕相处,让他们对牟随风的印象大大改观。
甚至有人觉得,眼前的这位少爷,好像也可以当自己的兄弟。
慢慢的,他们开始接纳牟随风,和他一起干活,一起开着玩笑。
这几天与防汛队的深层接触,牟随风也感触良多。
防汛队的(日ri)子虽然枯燥,虽然很累很累,可是却让他觉得很有意义。
特别是在路上碰到有乡亲真诚的慰问和道谢时,他觉得防汛队所受的苦和累,全都值了回来。
在他眼里,这帮防汛队员都很可(爱i)。
当然,也有例外。
那就是顾北川。
谁让他夺去了自己妹妹的芳心,而且还毫不珍惜的样子。
他想找出顾北川的弱点,一招制敌。
又过了一周,牟随风将防汛队的技能熟悉了个七七八八。
他不愿再做基础(性性)的工作,向顾北川申请出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