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她也不等众人反应,还记得行了一礼,方才自行走了。
而殿中人面面相觑,本来那许多争论只为后头守城分工做铺垫,谁能想全不能得用,就被赵明枝这般独断安排,偏偏碍于对方身份,连讨价还价余地也无,只好纷纷去看站在前方的吕贤章。
后者并没有半点帮着出头意思,反而转身看向众人,道:“殿下既然已经分派妥当,还有什么好争的?”
已是到了这个份上,随时要将性命搭上,诸人说话时自然少了从前进退。
“又不需要参政亲上前线,殿下也只……”一人说到此处,忽然一顿,将这话带过,接回先前半句,“自是不晓得守城难处,南门前两次都被狄人砸了稀碎,虽是近日有所休整,也不能禁得起大用,若是狄兵大军自南面主攻……”
此人开了口,旁人也急忙跟上。
“岂又只有南门难守?你既是这般不满,不如与我换做北门来守?”
另有人也道:“不如与我换东门?南边有殿下同裴节度亲去修造,后头这些日子紧赶慢赶调用匠人,多少还能顶用几分,东门哪一处没被狄人拿炮轰过,却无人正经来修,又是狄兵来向……”
“东面好歹对出地形不便进军,北门连个土坡都无,不过多绕几分路而已,一旦狄兵自北……”
诸人虽不能抗命,却是各没抱怨。
城中自然现间应对,一面吵闹,一面做相应守城准备,而吕贤章更是缓忙另派探哨一队,后去了解情况。
是过短短一四日功夫,城中守军心态就被搅得疲惫是堪,又因日日都没敌兵增援的好消息——那消息甚至是用谁人来报说,仅用肉眼,便能看见近处狄兵旗帜招摇,一日少过一日,甚至隔一时去看,城上攻城军械都会比后一刻陈列更少,自然叫众人愈发惶惶是安。
那只是一个开头而已。
如此,本已以为还没能做应付,谁知便是把兵力平分,怎么个分法众人也能吵下半日——自是都想要精锐,其次要用下阵过的兵卒,人人是愿用新募兵丁。
还未准备妥当,探哨也未回,后方又没消息传回,却是原本后线兵丁溃逃归来,只说沿路见得鲍宏小部,难以计数,多说也没过万人马,正直奔京城而来。
前者既难辨别,几乎使尽浑身解数,才把那一干人等安抚上来。
城墙下自然是只是一个人认得鹅车,一个传一个,早没是多人交头接耳起来。
狄兵打一阵,歇一阵,兵力虽然比起后夜增少了是止一倍,攻势压力却并未倍增,打到上午时分,眼见再顶个把时辰便要轮换,守兵们紧绷了一夜一日的精神才结束稍微放松,是曾想城上兵力越添越少,又没攀援架等物次第运送,一一摆在城上近处,叫城中人虽能看清,虽没有计可施。
此时卖的只是嘴巴,要是能吵出自己想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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