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泽暗自嘀咕一声:“奇怪,老头子怎么走的这么快?”
这柳林巷少说也有二百米深,这44号小酒馆是最深处,依靠老人家的脚力,不可能走这么快。
将小玩意儿随手放在了口袋里,回想了一下,实在想不通,这小玩意儿到底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回想了一会儿,发现想不通,也就不想了。
收拾碗筷,打扫好卫生,从内锁了酒馆门。
来到二楼,拿出来手机,看了一下余额,三年之疫过去,存款已经不多了。
叹息一声,刷起了烟抖视频,看着里面带劲的小姐姐,作为二十浪荡岁的年轻人,难免有些心痒难耐。
刷了一会儿短视频,感觉索然无趣,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凌晨四点半,距离起床还早的很。
说句题外话,这小酒馆从下午五点开门,一直到凌晨四点,都属于营业时间。
关了手机还是睡不着,这可能属于当代年轻人的通病,明明很瞌睡,放下手机却睡不着。
揉揉太阳穴,白泽起身倒了杯茶,这属于他独特的失眠配方。
喝下一杯茶,不仅不提神,反而昏昏沉沉,随时都有可能睡过去。
放下水杯,迷迷糊糊躺在床上。
呼噜声响起,忙碌了一天,的确有点累了。
就在白泽睡着的时候,这二楼的房间突然出现两个人。
没看错,就是突然出现,黑暗中看不清两个人的长相。
“老黑,大人选择的就是这家伙?”
“老白,大人的选择我们不用质疑,既然是大人选择的,我们只需要服从便是。”被称为老黑的人回答被称为老白之人的话。
黑白二人仔细端详白泽,普通,很普通,丢在人群里找都找不到的普通。
刚睡没多久,白泽就醒了,睡觉之前喝了太多水,又没来一泡睡前嘘嘘,这是被嘘嘘给憋醒的。
打开床头灯,坐起身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睁开眼睛,扭转身子准备穿鞋,一个哆嗦被吓了一跳。
白泽认为是自己看错了,立马揉揉眼。
定睛一看,好家伙,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竟有诡登门。
白泽起初以为是闯空门的窃贼,可是低头看去,心里咯噔一下,完了,完了,真的完了,完犊子的完了。
面色苍白,只因为这两人身体漂浮,脚跟与地面压根没挨着。
来者二人,一黑衣一白衣。
黑衣男头戴尖帽,一脸凶相,戴长帽,帽子上写有“一见发财”。
白衣男面白如粉,身穿白衣,戴白色高帽,上写“天下太平”。
这莫非就是民间传说中的黑白无常?
再看二人,穿着斩衰衣,腰间束草绳,脚着草鞋,项持纸锭,手拿破芭蕉扇、铁索、算盘,肩膀高高耸起,头发披下,八字眉眼,看上去就像是小丑。
实锤了,就是黑白无常。
“老黑,早就说了让你不要笑,看把小兄弟给吓得。”白无常翻个白眼,指责黑无常把白泽给吓着了。
“老白,分明是你吐着个舌头,把小兄弟给吓着了。”黑无常挑起了白无常的毛病。
再看白泽,双眼无神,一脸的不可置信,呆愣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