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少年无奈地笑了一声。
“我在你眼里,就这么糗吗?”
不是糗,是太拽。
明明不是那种横行霸道的小混混,却能比小混混们把摩托开得还响,轰轰隆隆地没个消停。
但他否认,傅厦越发皱眉。
“被人打了?”
他笑出了声,无奈地叫了声“救命”。
“我在你眼里,难道只能挨打吗?”
看来真是和人打架了。
傅厦见他没有说下去的意思,也没有再问。
她说她煮面条不在行,“调料什么的,我闹不清。”
但他却说没关系,投给他鼓励的眼神。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
他还真可以教她,从煮面的时间,到各种调味品的量,甚至捞面的姿势,他都说得头头是道。
傅厦看着锅里的面,又看看等在外面的人,干脆叫了他进后厨来。
“要不你来?”
他说也行,“那样的话,我只给2块钱的材料费。”
傅厦差点被他整无语了。
“合着我家的面,就值2块钱的材料费?”
他说两块钱不少了,“不过你想啊,你的手工费可值3块钱。”
他说着,还跟她确定地点了点头。
“比面贵1块钱。”
“......”
那天晚上,傅厦不知道怎么,就被他哄着煮了人生第一碗成功的面条,从那之后,就学会了做阳春面。
他当时吃得还挺认真。
傅厦难得动手一次,不由地问他怎么样。
“是我爸妈做的好吃,还是我做的好吃?”
他笑了一声。
“你爸妈。”
“那你别吃了!”
他没有停下,不紧不慢地吃着,抽空说了一句。
“但你做的,有另外的味道。”
“什么味道?”
他抬起头来,颧骨上擦伤的血痕似乎浅了不少,他嘴角勾起来。
“是......我能感到你对我用心的味道”
傅厦:???
他还在继续说着。
“其实你不用表现得这么明显,我都懂。”
说完,跟她眨了眨眼。
傅厦觉得他真的可以不用吃了!
她快步走上前去,要夺走他的碗。
但他突然加快了吃面的速度,等傅厦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已经捞完了面,抱着碗喝了两口面汤。
傅厦夺了个空碗。
他抽了一张餐巾纸优雅地擦嘴,完全看不出刚才的狼吞虎咽,还跟傅厦客气地说了一句。
“嗯,辛苦你,收了吧。”
那天,大堂里的灯从头到尾没有打开。
视野暗暗的,门外马路上的车灯晃来晃去,又转瞬即逝。
那时的少年,脸上挂着伤,眼里却始终有柔和的光。
......
傅厦面吃了多半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朝沙发上那人看了过去。
但他不知何时吃完了,重新戴上了口罩。
傅厦知道是自己冒昧了,连忙收回了目光。
饭吃过,他该走了。
走之前跟傅厦正经道了谢。
“谢谢傅医生这段时间的照顾,等明天傅医生下班,我就已经搬走了。”
这话似乎不同于寻常的告别,傅厦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
是祝他走得顺利,还是......请他留下来?
她顿了顿,他眼中又溢出淡淡的笑来。
“傅医生,再见。”
“哦,”傅厦回了神,“再见。”
再见。
*
翌日傅厦下班,到了自家门口,不由地向2201门前看了一眼。
物业的保洁阿姨在打扫卫生。
“2201......搬走了?”
阿姨说是,“那年轻人真好,好些东西都给我了,应该一时半会儿不会搬回来了。”
傅厦不知怎么,晃了晃神。
2203门口凑出来两颗脑袋。
“厦姐!”俩小编一边喊着,一边把傅厦拉进了她们房间。
谢娉娉将她们沙发上几根头发捡起来,扔进垃圾桶里,坐到傅厦左侧,认真问她。
“岑先生真搬走了?”
陆小纷抱着一杯祛痘茶坐在傅厦右边。
“你们......吵架了?”
傅厦被两人弄晕了。
“我为什么会和他吵架?这又和他搬走有什么关系?”
“你们不是谈了吗?”陆小纷反过来又问她。
“谈什么?”傅厦彻底不懂了。
“谈恋爱呀!”陆小纷急了。
谢娉娉也嘟了嘴,“姐姐真是的,咱们什么关系?你还不肯说实话呢?”
傅厦只想把俩无中生有的小编给打一顿。
“二位又是从哪里看出来的?还是说你们小编不看事实,纯粹想象?”
“厦姐你怎么这样说?”俩小编不乐意了,一左一右地架了傅厦。
“我们就是因为看见了事实,才来你这里进一步求证的!”
“什么事实?”
连傅医生本人都不知道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