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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妃看着行着大礼还未起身的南宫青衣,担忧的看了一眼,“回皇后娘娘的话,烨煜患有头疾,倒是不着急,往后也定是由皇上及皇后娘娘做主。”
“自然也是不着急,定要寻个知礼的女子才好。”皇后娘娘如是一说,倒是暗里讽刺着南宫青衣不知礼数。
你一言我一语的,皇后娘娘晾了南宫青衣许久,南宫青衣想着便缓缓闭上眼睛,红唇一抿,身子便径直栽倒了下去。
“南宫小姐这是怎么了?”嘉妃声音带着惊恐和颤抖。
此时的景昭公主看着地上的南宫青衣,气的脸色一变,这个南宫青衣,本想好好治治她,如今怎的就晕了过去。
皇后娘娘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跪了一会便晕了,当真是好心机,“宣太医。”
明知她是装的,也是要按流程来,否则等下皇上过来,放任不管也不好交代,随即端起身边的茶盏,慢慢的饮了起来。
太医赶到,皇后眼神冰冷,倒是要看看能瞧出个什么毛病来,若是没病,犯了欺君之罪,定要让她有来无回,如此也没人可说什么了。
太医仔细把脉,看了一眼南宫青衣的症状,与皇后施礼,“回皇后娘娘,这位小姐脉搏不稳,心率不定,怕是有天生的心疾,加上紧张,导致一时的昏迷,暂时无大碍。”
皇后娘娘听罢凤眼微眯,竟然真的有病。
太医随侍的医女按照太医所说,在南宫青衣人中及虎口的位置轻轻按压,又将一个医药包挂在南宫青衣的腰间,见差不多了,南宫青衣才悠悠转醒,一张小脸惨白,随即又跪下施礼,“臣女失态,请皇后娘娘,公主,及各位妃嫔恕罪。”
“何罪之有?”大殿外响起一道洪亮的嗓音,是皇上来了,随即大家都跪下行大礼,南宫青衣也是起身然后转身又是一个大礼,皇后笑脸相迎,心里虽然不悦但也不好表现。
“南宫小姐身子不好,方才晕倒,但是无碍,太医已经医治过了,这孩子行礼时晕倒,故而请罪。”这就是再说南宫青衣身子不好,却偏还要进宫,行事不稳。
皇上脸上笑容一收,冷沉的看着南宫青衣,南宫青衣轻声点头,“臣女跪的时间久了一些,所以有些不舒服。”
话音一落,众嫔妃顿时鸦雀无声,齐齐看向南宫青衣,此女子着实大胆,竟然敢状告皇后娘娘。
皇上听罢自是转身看向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脸色微变,“倒是本宫疏忽了。”
“皇后娘娘是在教臣女规矩,昨日马球会上臣女见到景昭公主,公主说臣女不过是小小丞相之女,即使与淮南王成亲也比不上她的尊贵,非让臣女行跪拜之礼,臣女心想自己如何能与自己的小姑行礼,两人便争了几句嘴,公主她......”说到这里,南宫青衣的声音慢慢低了下来。
皇上见南宫青衣这样娇憨可掬的模样,倒是哈哈一笑,这既是皇嫂与小姑子的事自然就是家事,即是家事如何需要这么大的阵仗来说。
“景昭。”皇上目光凌厉看着她,如此不知轻重,随口说出小小丞相之女这样的话,如此气度竟是比不上丞相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