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弹完,道:“你
为了联系一是快船,二是着手准备请大食人帮助训练一些信鸽,信鸽的作用不能将它无限放大,也会迷路也会被敌人射落,因此在古代战场上多不用之。但放在民用上,特别是南海有着巨大的价值,大食人在指南针没有出现之前,正是用信鸽指明方向,传递海路。
矿务需要一个能吏指挥。
南海不象倭奴国,没有强大的国家,再主动与一些当地强大的部落避开,减少冲突,危胁不大。连南洋这些人都要害怕,这个国家也无yào可救了。
还有很多困难,地土著人不强壮,比较容易征服,不过他们熟悉地形,特别是一些茂盛的森林里,这些原住民未必很强壮,攀爬却十分伶俐,武器落后,也有竹弓竹箭,甚至会使用一些毒yào。无论怎么避免,冲突必然会发生。因此需要一个有能力的武将统领指挥,不需要传到朝廷再做决定,太远。就在当地必须将问题解决,这不是去谈判的,而是用武力征服的。
与富弼商议一下。
宋朝自澶渊之盟后,很长时间没有打过仗,富弼也不知道那些人会有用,就是知道,不是在陆地上,要适应南方炎热的天气,适应海船上的颠簸。于是全部看中了祖仲孺。
然而他资历太浅,富弼有些不放心,借着这次庆功设宴款待,与郑朗进行观察,再联名保举。
祖仲孺不知道,美人在怀,但是他杯到酒干,很有些胆色。
郑朗与富弼相视一笑,问道:“祖仲孺,韩知谏围剿半山岛,虽牺牲了一些士兵,数量不多,为什么你不平?”
“郑知府,你也这样认为?难道这些人不是人吗?”
郑朗与富弼又相互看了一眼,全部微笑,然后道:“是人,不过切记,你是一个武将,莫要与韩知谏发生任何冲突。”
不要说你,狄青也让韩琦压得不敢动弹,又对杨八望吩咐道:“你去将三位钦差,两位转运使,还有仝明请来。”
两个钦差无所谓,杨安国都无所谓,但是韩琦与王拱辰,郑朗不想让他们产生不好的想法。自己在杭州,京城鞭长莫及,这次回去后,赵祯必然要询问三个钦差一些情况。
不推举人选则罢,一推举,韩琦与王拱辰意见也很重要。
重新换宴席,一会儿六人到来。
相互施礼后重新落坐,看了看仝明与祖仲孺,韩琦蹙了一下眉头,心里面略有点不舒服。郑朗看在眼中,没有表示,将那张地图拿出来,将自己想法说了说。
然后问仝明:“我让你想办法,有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
仝明苦笑,道:“本来船上就有危险,又是南方,气候炎热,地形恶劣,想没有补助,将百姓迁移过去,恐怕不行。”
“不是不补助,在选供给点时,我只要两点,一有避风的港口,二要地势平坦,有充足的淡水水源。事关以后的安全,纵然此地草木茂密,也可以组织人手,将它开垦出来,再做交付。只要符合这两个要求,不必非要与强大的部族做邻居,主动避开危胁。当地优势就能发挥出来,天气虽热,可热有热的好处,无论种植果蔬水稻,产量丰厚,并且是无主之地,想要开垦多少就有多少,是对平安监提供帮助,朝廷也不会征税。船舶到此,可以用高价交易的方法,补贴各户,这种产值本身就是一种补助。说迁移,也不是强行让他们迁移,种植几年,收成好,默许他们返回故里,重新安排他人进行重新种植。”
虽然这样说,想要百姓自己愿意过去,又不发补贴,估计还没有人愿意。不但海外,有海上的风险,就象岭南,无主之地不要太多,多少还能有些言语沟通,又属于宋朝管制,可有几个百姓愿意迁移过去?
于是使岭南至今多是刀耕火种的种植方式,是因为没有多少汉人缘
仝明摇头,道:“办法只有一个,正好三位钦差在此,此案牵连的人犯很多,纵然朝廷会宽大处理,许多人犯及同家属刺黠流放。不如择其出身寒贱的百姓,流放到上面,本来是死刑的,如今能活过来,连同家中女子也不需充入官妓供人狎玩,所得又归自己,除了此策,我别无他法。”
果然是阴的,郑朗摇头,道:“不行,你低估了我所需要百姓数量,无论怎么选择,每一供给点处,还是有一些当地原住民存在,至少要保持三四百户,大者保持五六百户百姓,才能形成一些初步的自保。仅是犯人家属,数量不够。这些人又是罪犯,我始终不放心。不要最后与当地的原住民勾连起来,独立为王,那么会出大事情。”
郑朗所说的很有可能,老百姓眼中家国观念是先家后国,甚至没有几个老百姓有国有民族的观念,所以幽州汉民才不愿意向宋朝臣服。这些犯人多是胆大包天的人,上了岛后,带着怨气,又是远离宋朝,有的当地岛屿面积大,难免有人不会占山为王。
仝明不能言。
几人全部皱眉思索,供给点设立,好处会很多,然而不解决百姓的问题,只能是纸上谈兵,没有实际作用。
韩琦忽然笑了起来。
“韩知谏,为何发笑?”
“郑行知,为什么你要修中庸?”
富弼在桌子底下用脚踢了郑朗一下,脸上露出笑容。郑朗也微微一笑,问:“韩知谏所言,我很是不解,与修中庸有什么关系?”
问完后郑朗瞅了一眼仝明,略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