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吉普车在几间大瓦房前慢慢地停了下来,这几间大瓦房的前面是一个大大的打谷场,那上面的坑坑洼洼证明这个打谷场平时是在使用的。而这个时候,整个打谷场都腾了出来,一半是用来停车,一半是用来架起来一溜八口大锅,大火熊熊,正烧得通红,阵阵肉香正散出来。
咦,看来你爷爷是打算用村子里的方式摆寿宴啊。
原来罗定是以为赵朴树的爷爷会请来大厨,但是现在看着那些在大锅前的人,就知道只是村子里或者是周围的村子里请来的厨师,当然,这并不意味着这些人做的东西就不好吃,事实上,这些人做出来的东西都是有几手的,要不也不可能是在附近的村子里扬名的。这些人其实平时也是一般的农夫,但是村子里有了喜事的时候,这些人也都成了厨师,所以都是有一两手的。
砰
跳下车,把车门关上,赵朴树点了点头,说:我们原来是打算从别的地方请人来,但是爷爷非得说要按村子里的习俗热闹一下,叫我们只派人来帮忙准备东西就行了,其它的不用管。
呵,老人家有老人家的乐子,随他们就行了。
罗定对于赵朴树的爷爷的这种心态倒是比较理解,人老了,一辈子都是在高层打交道,而且在村子里又生活了多年,这种做寿的大事情,就只想着与村子里的老伙伴来乐和乐和,所以不想自己的后辈们把事情弄得太高档也就很正常了。
罗定扫了一下,现谷场这里已经停了不少的车了,其大部分都是挂着军牌,看来今天来的人应该都是军人比较多。
我爷爷就是军人,而我们家的人,大多从军。
赵朴树一边解释一边带着罗定往大瓦房里走去。
几间的大瓦房其实很普通,方方正正,呈现四合院的格局,间是一个大的四方形的院子,院子种着大树,和一些黄皮杨桃之类的小果树,在这些小果树之下,是几个石凿出来的石池子,路过的时候,罗定现里面游着几条小鱼,却也不是什么名贵的种,看样子更像是从村子的小河里捞出来的一般的小鱼。
而当罗定和赵朴树走进去的时候,现院子里已经聚了不少人,坐在最央的一个老人,身材不高,反而是有一点廋廋小小的感觉,但是坐在那里却是铁桥硬马,腰板挺得笔直,脸上的红润如血,老人有这样的气血很难得,是血气旺的表现,也是长寿的表现。
说话的时候,声若洪钟,整个院子之都是他的声音,而在他的周围,摆着的都小板凳,而这些小板凳上坐着的都是衣着相当普通的人,有几个脚上甚至还沾着泥巴,很显然正是村子里的老人。
在老人的身后,则是站着好几个年纪在四五十到二三十的男男,他们的身上不是露出一股彪悍的气息,就是露出一股沉稳的气势来,罗定一看就知道前者应该都是与赵朴树一样的军人,而后者可能就是常年在高位的了。
但是现在这些人就只能是站着,完全没有他们坐的份。在这样的地方,与身份无关,只与辈分有关,这些人也许在外面都是跺下脚地都要抖几抖的人,但是在这里,就只能是乖乖地站着。
罗定一和赵朴树走进来,就感觉到老人的目光如刀一样扫了过来,似乎要把自己整个人都刺穿一样,因为身具异能,罗定整个人的气场已经是相当的强大,但是在老人这一扫之下,还是有一种不能抵挡一般。这种感觉,罗定也只有在上一次见赵朴树的外公的时候才有。
强大
罗定的心里不由得暗自感叹,也开始慢慢地调整自己的气场起来。
赵马的心里不由得咦了一声,看到自己的小孙女和一个年轻的男的进来,不管是什么样的关系,他第一时间就起了探究的心思。
赵马也知道自己是能够给人巨大的压力的,自己的那些儿孙和下属看到自己的时候哪一次不是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可是这个年轻人却是一点异样也没有,这也算是难得了,所以他的心里才觉得有一点惊讶。
爷爷,祝你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赵朴树上前一步,对赵马说。
呵,好好
赵马裂开嘴笑了起来,刚才那散出去的气场也消失不见,整个人就像是普通的慈祥爷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