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刘师尊竟然被你们当做神仙?”商羽不由摇摇头喃喃道,刘兴宝曾经说过,这世间绝不存在神仙,也不可能有神仙,所有厉害至极地所谓神仙也只是掌握极大能力地人,但刘兴宝竟然是铁衫门的创派祖师,那年龄岂不是应该有千多年了?
“是啊!正是因此,恩师嘱咐我们师徒数人下山,一是向您探求修仙之术,二来也要重归商盟,入世为我中原百姓光复天下出力,却没想到会出了这种变故”张三丰如实地将下山前后的经历向商羽述说起来。
“向我探寻修仙之术?我何以懂得修仙之术,尊师必定是误会了,对于修仙之术本官丝毫不知,你这却是为难于我了。”商羽逐渐相信张三丰的话,但对于刘兴宝为何会拥有千多年的寿命却存有很大的疑问。
在刘兴宝留给他的学识中,人的自然寿命最长可达三百年,无论如何也很难越过这个极限,而刘兴宝却在千多年前开创了铁衫门,这让商羽有些不解。
对于张三丰师徒他也认同了两人身份,李嫣红之死完全不能责怪到张三丰师徒身上,这他在内心中是很清楚地,虽然闽越国皇族与铁衫门有着纠葛百多年的仇恨,但李嫣红却是残杀张三丰数名徒弟在先,而张三丰师徒在白日里也未曾出手,而是李嫣红自断心脉而死。
“既然祖师叔不愿透露其中一二,那也由得您,铁衫门张三丰愿携门下弟子宋远桥随侍左右,这是奉师尊严令而来,请祖师叔准许!”张三丰大声向商羽说道。
只要将身份表明,商羽便不会将李嫣红之死归咎到他们师徒身上,这是张三丰所想,在他心中开宗立派还在其次,若是能自商羽身边学得修仙之术那才是正途。
商羽听后却是摇摇头道:“即使如此,我也不需要两位在我身边,我自刘师尊身边从未学得修仙之术,而尽是些世间地皮毛之术,本官还要为故去的岳母守灵,请二位立即离去,不要打扰岳母大人在天之灵。”
对于铁衫门与刘兴宝之间的典故,商羽在内心中很是好奇,但此刻却不是问询地时机。此时已是夜间,张三丰师徒逼死李嫣红后要随侍在他身边,这令他很难接受。
“木鱼,你难道当真是铁衫门之人?”此刻鲁宛地声音却在商羽身边不远处响起,那略带着颤抖地声音显示鲁宛心中的激动之情。
商羽听后立即心中一颤,马上说道:“小宛!你不要误会,我那位师尊是铁衫门的创派祖师我以前并不知晓,岳母与张先生师徒间的事情我也是今日才知晓经过”
“木鱼,我只知道你是我娘祖上的仇家铁衫门之人,今日我娘又惨死在铁衫门狗贼逼迫之下!枉我对你一往情深,你不但与仇人交谈甚欢,甚至还是仇人门中之人,我鲁宛这一生一世将绝不会放过铁衫门这个邪恶地门派。”说话间,鲁宛便将一物向商羽抛来。
商羽向旁一躲之下,却觉得有些眼熟,伸手一抓之下便将鲁宛掷来之物接住,入手一看原来是那半边月佩。
“木鱼,这订亲信物还你,这一生一世我便与你再无瓜葛,我要带着我娘离开此地,在我有生之年必会将铁衫门连根拔起。”鲁宛眼中含泪大声说道,并且向处于灵堂中心的檀木棺材而去。
“小宛,你怎可如此?你已是商羽命定的妻子,如何可以说退亲便退亲,况且上代的仇怨如何可以延续下去?”商梅氏虽然一直没有出声,但在一旁已经看得真切,鲁宛母亲方丧,见夫婿居然是仇家门中之人,这种打击必然是令他乱了神智。
“伯母,鲁宛不配做你们商家的妇人,请您原谅!”鲁宛此时虽然伤心外加愤怒,但对于商梅氏还是很客气地说道。
说完这句话后,鲁宛身形已经飘至棺材之前并且跪在地上,然后转过头来向商羽说道:“母亲祖上之仇也就罢了,偏是我的母亲就死在这两个凶徒之手!我知道此时不是他们的对手,绝不会在此刻与他们交手,若是不放我离去,尽可将我杀死在这里,鲁宛绝不会有丝毫怨言。”
“既然知道你是我母亲祖上仇人,鲁宛便再无可能嫁入商家,木鱼,下次见面我们便当是仇人,彼此见面再也不需念及旧情,我此刻便要带母亲离去,便是我血溅五步也要离开此地!”说话间,鲁宛已经将母亲已经僵硬地尸身自棺木中缓缓抱起。
商羽见此情景后不由大为骇然,此刻已然入夜,鲁宛一介年轻女子,抱着母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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