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理他,锁好了车门后,直接往驾驶室上面爬。
小同志黑羽绒服急了,感激凑到白晃身边:你看,我们现在需要回沱沱河保护站,你是志愿者,不合适参加围堵犯罪分子的工作。要不,能不能先把我们送回保护站
不行。白晃的语气极为生硬,毫无圜转余地。
你没有保护局和公安部门的批准,是不能参与这种行动的黑羽绒服有些恼火了。
白晃直勾勾地望过去,双眼呆滞着,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从善如流地点点头:哦。
看到他这幅憨傻模样,黑羽绒服觉得自己再不走,肯定会被活活气死。
算了,多吉队长你愿意怎么做,我也管不着。这个疑似小头目的家伙咬咬牙,憋着气退而求其次道:不过我的车子坏了,我现在在你们这里歇一会儿,等站里派车过来没问题
多吉不想跟他多说话,直接点点头。
倒是黑羽绒服身边的司机,一个同样穿着武警冬大衣,不过一看就是全新行头的家伙,主动请缨出战:马站长,你在这里等好消息,我就跟多吉队长他们一起,毕竟多个人多份力量嘛,你看
你愿意去就去。眼看唯一的自己人,也要背叛自己,黑羽绒服的表情跟吃了大便一样,绷着脸径直进了屋里,还把门摔的山响。
哟,没看出来,狗窝里还跑出来一条狼,这家伙能不顾领导,也要主动请缨出战,实在是异数啊。
白晃很是惊讶地打量了一下司机,也是个精瘦精瘦,脸膛黑红的三十多岁汉子,虽然其貌不扬,但比那些官僚们却强到了天上。
没了其他问题后,两辆吉普一辆大货,轰排成一字长蛇往荒原深处驶去。
这一出发之后。和白晃前面两次短途行程就很不一样了,视线所及之处,除了荒原还是荒原,除了戈壁还是戈壁,一连开了56个小时,直到中午两点多的时候,车队才停下来生火做饭。
到地方了见前面两辆车子停下来,白晃拍拍车门。窗户就自动降了下来。以供他伸出脑袋问话。
那个圆脸的绿大衣呵呵一笑:还早呢,最少也要到晚上8点多,才能赶到预定的位置。在这里停是因为有背风的位置,好生火做饭。
顺着绿大衣的指引,白晃瞅到了一堆乱石。跟昨天发生激战的地方差不多,都是半人多高,被高原上的冰风腐蚀出坑坑洼洼的石头,正好用来当做临时避风港。
白晃立马就明白了,刚才一路上都是平坦的地形,现在停在这里。是巡山队专门找的地方。
不过德鲁伊随即就嘿嘿笑道:不就是找个地方做饭么还用得上这么煞费苦心告诉多吉老哥,别生火了,浪费时间
说完,他就钻进后车厢,在厨房里忙碌起来。
没用十分钟,就在一群大汉缩在车里吞云吐雾,百无聊奈的时候。房车车门被打开了,白晃一手大布兜一手不锈钢桶。笑嘻嘻地蹦了下来。
多吉等人赶忙迎出去,想看看这位小兄弟,又给大伙儿准备了什么样的惊喜。
野战牛肉罐头,野战红烧吕征大哥,你不是小白帽刚想显摆一番呢,白晃忽然又想到了,队伍里面还有个维族人,就斜着眼睛乜过去。
什么小白帽蓝眼睛汉子一愣,随即摆摆手:不是不是,我是维族,维吾尔族,不是回族的。
那就行白晃顿时长出了一口气:我最讨厌那些家伙了,全是些脑袋有屎的极端分子。来,野战红烧肘子,还有笋干蘑菇汤
嚯,小白的好东西真多啊,还好队长同意他跟来,要不然,又是白开水加烤糍粑,我的喉咙已经咽不下糍粑了吕征一听说有大鱼大肉,眼睛就亮了起来,等他闻到蘑菇汤的鲜香时,更是哈喇子直往下淌。
整个队伍六七号人,一人一罐野战罐头,一碗热气腾腾的鲜汤,一包快速加热的野战米饭。领到午餐的人,眼睛都笑没了,只剩下白灿灿的牙花子,后面排队的家伙则眼巴巴望着白晃,活像等待主人喂食的小狗。
就着热气腾腾的鲜美汤肉,本来是大家大快朵颐的时间,可还没吃上两口,那个沱沱河保护站的司机,就脸色苍白地捂着肚子,靠在大石头上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韩勇哪里不舒服多吉发现情况不对,立马丢下饭碗,冲到那个司机身边。
胃,胃疼。名叫韩勇的汉子死命按住胃部,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滚。
多吉的眉毛一下子就拧起来了,回头看看凑上来的队员:估计是胃穿孔,一般的胃溃疡,他肯定不会喊疼。
像他们这样的巡山队员,或多或少,肠胃都有点儿小毛病,其中最常见的症状,就是因为饮食不规律而造成的胃溃疡。而胃溃疡在日积月累之下,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爆发,变成铁人也扛不住的胃穿孔。
这他吗,以前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小子不犯病现在难得改善一次生活,就胃穿孔了,真是没福气吕征嘟嘟噜噜地发着牢骚,目光却转向了带队大哥。
小白多吉没有考虑太久,直接看向了德鲁伊。
别想,要送人回去你们送。白晃不等多吉发话,立马堵死了他的嘴巴。
搞什么,哥哥我还要刷怪拿经验呢,要是不亲自参与抓捕,怎么赚自然之力。
接下来也不等对方开口,他径直上了车,摆出一副谁劝也不听的倔牛架势。
德鲁伊也不知道,多吉最后是怎么安排的,反正没过一会儿,就传来了吉普车发动的声音。他从驾驶室里扭头一看,一辆吉普已经往来的方向疾驰回去了,看人影,似乎是吕征被打发了回去。
嘿嘿,装乌龟这招还真好用。
白晃得意洋洋一笑,这才取消了假死技能。
吃完午饭,补充了能量的众人再度出发,一路往西北方向而去,好像永远都走不到尽头。
而德鲁伊也见识了青藏高原的莫测刚刚还是艳阳四照,转眼间瓢泼大雨就落了下来;然后又走了一段路,车子左边是噼里啪啦的黄豆大冰雹,右边却什么事儿都没有。
而进入深秋以后,高原上的颜色也单调起来,基本上都是黄,褐,棕,黑,看的时间久了,连心情都不免郁闷起来,什么天高旷远,什么洗涤心灵,那绝对的白痴小资才会鬼扯出来的话,正常人不可能适应。
要是脑补能力更强一点儿,就更没啥好感觉了,譬如德鲁伊,他现在就冒出了一些糟糕的联想周围环境的色彩,让他觉得自己来到了大便位面。
好在他不用全神贯注地开车,给坐骑下达一个跟住前面的指令后,就拿出手机玩起了游戏。
又是半天的艰苦行程,傍晚5点多的时候,白晃看到了高原上的第一个湖泊。
现在就结冰了啊
德鲁伊盯着广袤的银白冰面,忍不住冒出去滑冰的念头。
车子开到湖边,前面的吉普停了下来,多吉把脑袋探出窗外,冲白晃喊道:小白,你车子有多重,要是不行我们赶快绕道。
原来在担心这个。
白晃嘿嘿一笑,连连挥手,示意对方尽管放心。
他这车子看上去皮实厚重,但事实上身为奇幻坐骑生物,根本就不能用地球上的物理规则衡量全地形坐骑,岂是随便说说的
要真比车辆带来的压力,他的房车跟前面的吉普也没啥区别。
见白晃信心满满的不当回事儿,多吉想了想,还是先下车对着冰面打了一枪,测试过冰层厚度以后,才点点头回了车里。
三十多公分,问题不大,不过你还是多注意一点儿
白晃一个劲儿挥手,表示自己听到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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