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安连搀扶都不敢去搀扶那人,那女人就那么一直趴在地上,地上不一会儿就多了一大堆的木屑,还有小木头片,确切的说是那个女人已经干枯如树皮的皮肤,就那么脱落下来,掉在地上。
过了好一会儿,这个“木头女人”终于瘫软了下去,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似乎早已经没了气息。
我大着胆子上去探了探那家伙的鼻息,发现这个人并没有死,只是身子早已经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生气,我有些无奈,但也不能让这个人就这么死在这,于是硬着头皮和小安一起把她搬到了楼上房间里。
看着这个人的身体,我浑身一阵阵的下冷汗,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才能让她变成这幅模样,其他拿到那些工艺品的人呢,他们又是什么模样?
我越想越觉得害怕。
安顿好那一截“木头桩子”我和小安回到客厅里,我们俩的一言不发,过了很长时间小安才打破沉默,说:“你不是有那个药水么,给她来一点儿试试”
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但我并不十分有把握,我叹了口气,说:“这东西也不是万能的,试试看吧。”
于是我返回楼上,也不敢来多,滴了几滴药水在那个女人的身上,那“药水”刚滴在女人的木头躯体上,只听见“呲啦”一声,那女人的手上居然冒出一缕白烟来,与此同时,那女人的手臂上竟出现一个黑点,像是木头被烧灼了一般,而且那黑点很快扩大了一点儿。
我忽然感觉这个场景我在哪儿见过----对了,就是高中化学实验的时候,用稀释的盐酸或者硫酸滴在白纸上的样子。
那块木头一般的皮肤接触到小瓶子里的液体之后,就像是被腐蚀了一般,不一会儿,整块黑色的皮肤脱落下来,竟露出指甲盖大小的血肉来。
我顿时慌了神,这尼玛别人还没死,让我这庸医给医死了!
小安明显也给吓着了,赶紧上一旁去拿了酒精和创可贴什么的来帮女人处理伤口,可是这女人的皮肤跟干枯的树皮是一模一样的,创口贴根本贴不住,我们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用纱布给她吧伤口罩住。
我又探了探那女人的鼻息,确定她还活着,也许没啥大事之后,才敢离开。
这回我们算是遇上比整容失败还可怕的“疑难杂症”了,二叔不在,秦天展也不知去向,一下子我居然变得很无助。
我和小安不敢再回客厅里,只好在房间门口守着,小安还下楼把门锁的死死的。
我们两个人也都不敢说话,一左一右站在房间门口的走廊上。
我还记得当时走廊上寂静的真是针掉地上都能听得见,但我不记得这份寂静到底持续了多久,总之是天差不多段黑之后,我迷迷糊糊忽然感觉到头顶的灯闪烁了一下,我顿时清醒了起来,抬起头。走廊天花板上那顶灯的黄光,让我觉得有种说不出的诡异,而这种诡异感在那盏灯再次闪烁之后更加强烈。
我本能的站了起来,而我起身的一刹那,旁边的房间里忽然传来一阵低沉的吼声。
我猛然一惊,转身准备开门进房间,却不知道那扇门什么时候被人从里头锁住了,我急忙拍醒了在一旁几乎睡着的小安。
小安站起来的时候,房间里的声音更加响亮,那声音就像是一种特殊的呻吟,人被扼住了咽喉之后发出来的呻吟,小安摸了摸口袋,摇了摇头,看着我。
我知道她的意思,这货根本没带钥匙上来,而这个时候去拿钥匙已经没有时间了。
我推了几步,接着一个箭步冲上去,一脚踹开了房间门,嘭的一声,那扇门打开的同时,我看见一个黑影直挺挺的站在我和小安的面前。
我吓的差点一拳打上去,但是很快我却看清楚了那个黑影的样子。
那就是今天来找我们的那个女人。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站在我们面前,而发出呻吟的人也是她,这个时候的她,不仅仅是半边皮肤已经成了木头一般,她的整个脸,上半截身子已经全部变得和干枯的树皮一般,头部甚至已经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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