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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我自己?”慕容盼盼一头雾水。
“是啊!沧海表哥三天后会来碧海,你以为日子还是照旧过吗?”
他要来碧海?
慕容盼盼抚着快速跳动的心口,不确定的问谷洋:“他?
什么要来?”
薛绛仙抢先回答:“你真是蠢!沧海表哥为什么不能来?这块土地属于他,你属于他,不论是为了什么理由,他都可以来!”
她饶富兴味的再补充道:“尤其姨父、姨娘急着抱孙子,再加上姨娘以死威胁,表哥能不来吗为他不来你又怎么替叶家孕育孩子?除非偷汉子。”说到最后,她意有所指的瞟向谷洋。
慕容盼盼忽地脸一红,她虽是寡妇再嫁,可也是清白之身,这样坦率的话题让她很不自在。
“薛绛仙,你少说两句沧海爷会很感谢你。”谷洋斥责道。
“我爱怎么说就怎么说,谁来都一样。”薛绛仙任性地嚷着,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
“没有一个黄花大闺女说话像你这样生冷不忌的。”谷洋也只有无奈地摇摇头。
薛绛仙得意一笑“这是赞美吧?你们也莫见怪,我就是爱说实话,也只说实话。”她看了看四周“表哥这处碧海别业挺清幽的,很适合当冷宫。”
“沧海爷来后你最好安分点,小心被赶回长安就难看。”
比洋好心提醒。
薛绛仙臭着一张脸“什么意思?”
“我教你投鼠忌器,不要老是口无遮拦,你的这种作风八岁时人称可爱,十八岁还唱这个调,只会惹人嫌恶。”谷洋对薛绛仙直言不讳,当然,他很清楚这番话一定会惹来一阵不快,但他还是选择说真话。
果然,薛绛仙大嚷道:“你太过分了,有眼无珠的家伙,我只不过说两句话,你竟然敢这样教训我!”
“你分明说了一串话,岂只两句。我也不怕你告状,沧海爷很清楚你的个性。”谷洋懒得和她计较。
“表小姐,你的房间打理好了。”丫环萍儿走向他们。
薛绛仙跺着脚,哼了声“我先睡一觉,睡饱了再跟你算帐。”
薛绛仙气呼呼的离开,留下慕容盼盼和谷洋独处。
“你还没见过沧海爷吧?”谷洋问。
“成亲前不曾刻意去见,成亲后的事你全知道。”
比洋点点头,叹了声“这门亲事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如果不是慕容老爷有恩于叶家,或许老爷和夫人也就不会逼沧海爷了。当然,老爷和夫人执着报恩的心我能了解,可是沧海爷却有不同的看法。”
“我想,他也是不愿意是吧?”她轻喃道。
“既然你问起,我也就不瞒你,让你心里有个底也是好的,至少面对沧海爷的冷淡时,不会太意外。”
“请告诉我真相好吗?”慕容盼盼不想活在海市蜃楼的假像里,如果她的未来是苦难,她也会学着去适应。
“绛仙刚刚提起的飘柔是沧海爷钟爱的女子,沧海爷本欲娶她为妻的,可因为你,这门亲事被夫人和老爷硬生生的挡下来。沧海爷本欲不顾一切娶飘柔姑娘的,但是夫人以死威胁沧海爷,最后他只得妥协。”
慕容盼盼震撼极了,她不知道叶沧海和她的亲事竟拆散了另一对佳偶。
“最惨的是,就在你们拜堂的那一晚飘柔投河自尽,尸首至今仍未找到。”
慕容盼盼倒抽一口冷气“怎么会这样?”
“所以我才说这门亲事对你而言,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比洋同情的看着她。
“这也就是我会在碧海的原因是吗?”所有的来龙去脉现在她总算理清了。?
表面上慕容盼盼和往常一样过着她在碧海的生活,但心情已大大不同,尤其在得知叶沧海就要来的当口,她是怎样都无法平静。
“小姐,我看那位亲家表小姐嘴真刻薄,像小姐人这么善良很容易吃亏的。”枫红把她这两日来的观察说出来。
“是啊,我也觉得那位表小姐人美心却不怎么美。”桃红亦有相同的看法。
“凭两天的相处,我们并不能真正了解表小姐的性情,别妄下断语。”慕容盼盼沾着墨就着窗外的景致画着杨柳。
“我看表小姐也不是什么深藏不露的人,光是这两天的相处就能看出端倪。”枫红道。
“尤其是她对小姐说话时的刻薄样子,简直气死人。”桃红手里帮着慕容盼盼磨墨,嘴里却忍不住发出不平之鸣。
“这些话只许在我面前说,其他人在的时候都不准提一个字,知道吗?”慕容盼盼心里怕她们乱说话惹出什么风波来。
“奴婢知道。”两人异口同声地道。
“还有,别主动惹表小姐发怒。”两个丫头无心机,怕是得罪了人也不知道。
“要不是小姐嫁了沧海爷,我看谷总管倒像是会疼惜小姐的人。”桃红微笑道。
“你们又瞎说了。”慕容盼盼轻斥道。
“难道小姐不同意我们的话?”桃红嘟哝道。
“不可能发生的事,你们这样说长论短要是给人听见,可成了是非。”慕容盼盼严肃地道。
枫红、桃红旋即噤口,她们深知小姐脾气固然好,但碰上某些原则问题,也不容她们胡来。?
是夜。
慕容盼盼睡得并不安稳,朦朦胧胧间,她感觉有被人窥视的不自在感,她很快地转醒,眨了眨眼,马上被一双钢铁般坚毅的大手钳制住手腕,头顶上方传来一低沉的怒吼:“天下间男子如此之多,为何非要赖上我叶家人?”
慕容盼盼惊吓地看着眼前的伟岸男子,烛火略暗,但仍能看清男子的样貌,轮廓分明、俊挺的鼻梁、好看的剑眉和饱满的天庭如果不是张着愤怒的双眼,他英姿勃发的模样着实非常吸引人。
几乎不需要花心思猜测,她肯定他就是叶沧海。
“相信我,这门亲事同样非我所愿。”她试着和他讲道理。
他倾身贴近她的身子“像你这样的寡妇我也认识几个,勾栏院里专门魅惑男人的贱娼妇哪一个不是惺惺作态,假装自己的清白。”
慕容盼盼挣扎着推开他迫近的胸膛“请你自重!”
叶沧海挑起眉,不羁的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既然死都要嫁给我,就少在我面前扮圣女,我不吃这一套。”
慕容盼盼被他的放肆言语给骇住“我没有死都要嫁给你,你莫往自己脸上贴金。”
这话激怒了心高气傲的叶沧海,不管这个女人是不是故意激怒他,好让一会儿的交合充满激烈的痛苦──他知道有些女人愈是痛苦愈是能在其中领会无上的乐趣,可现下他确是充满怒意。
“飘柔生死未卜全是因你而起。”他吼道。
她的心颤了一下“我不知道”
叶沧海打断她要往下说的话:“你这个自私的女人,根本冷血到不知何谓心碎的滋味。”
“你太偏执了,你并不认识我、不了解我,凭什么这样认定我!”她反驳道。
他冷笑“偏执!我这一生,因为你再也没有幸福可言,是你毁了我的美梦。”他邪肆地盯住她,随即上了床。
慕容盼盼心慌意乱地迎上他的眸光“你你想怎么样?”
“你认为夫妻在床上能怎么样?”他不客气的回答。
“你心里既然已有飘柔姑娘,就不该不该”她说不下去。
“不该怎样?碰你吗?”他眯起眼,黑眸里透出暴戾之气。
“你应该?飘柔姑娘守身”
叶沧海闻言大笑“可惜我的自由必须看你的肚子争不争气。”
冷不防地,他开始动手撕扯慕容盼盼的衣裳。
慕容盼盼被他粗野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她想抵抗他,但是根本不能撼动他分毫。
她使尽全力捶打他,双脚并用地踢踹,殊不知怒火攻心的叶沧海只会因为她的不合作,而挑起他更强烈的征服欲。
眼看自己就要赤身裸体,浑身僵硬的慕容盼盼不禁大喊:“请你放手,我不接受这样的对待。”
叶沧海并未因她的话而停下手上的动作,眼神轻佻的说“对待像你这样的女人就以妓女的方式吧!不需要讲究什么怜香惜玉。”
慕容盼盼僵在炕床上,脸色苍白地承受他的羞辱;突然,她不知从哪儿生来的勇气,扬起纤手就是一巴掌──这个掴掌的举动让叶沧海的怒气更盛,他扣住她的柔荑,直接扯下她的抹胸。
“啊──”慕容盼盼羞红了脸。
“请你不要这样。”她改?哀求他。
叶沧海的冷眸盯住她,覆雪似的身子、清丽的容?,煞是诱人。
无地自容的慕容盼盼好想就此死在这张床上,也不愿被他无情的狎弄。
“不不要这样”她咬住下唇,咬出了血滴。
她愈是哀求,他愈是满意,他就是要惩罚她,是她执意嫁他才会弄得飘柔寻死“寡妇就是不同,你瞧,哈哈”他在她耳畔孟浪地调笑着,当她是人尽可夫的妓女。
“你下流、龌龊、畜牲!”她无法再忍受。
他听了她骂人的话后只是嗤笑一声,暂时停下动作,?眼定定的审视她,大手此时往下移动撕扯她的亵裤。“只是这样就觉得我下流?不喜欢我的碰触是吗?一会儿还有更下流的动作,你又要用什么话来骂我呢?”
他的大胆无耻行径让她心颤。“放开不要这样”
她气若游丝的求他。
“你除了会求我不要这样之外还会说什么?”他取笑她。
身子因为陌生的情欲而泛起红潮,她知道清白的身子过了今夜就会被他玷污了她的夫君,爹爹想让她仰赖一生的夫君,却是恨她入骨的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