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不是说先回去睡了?”
“睡到一半起来吃更难受,干脆下来吃完再回去了。”
我看着面前那锅粥不错,想必很适合胃不怎么好的朗月:“你等我一下哦,我去拿个小碗打点粥喝。”
服务台离自助区并不远,我主打一个腿短频率快,疾速走过去又走回来,谁知道就这一来一回间徐烨都能作出点妖来。
我不知道徐烨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又可能她本来就在餐厅只不过我没发现。
但这不重要,总之等我回到自主餐桌的尽头时,朗月守在我们两份饭前,而徐烨在她对面,一分多钟前我站着的地方。
她的话语里尽是嘲笑:“给小女朋友打饭吗?览深这么穷连个生活助理都不给你们请?”
“比你们烨舞团有钱点,”我快步走过去,站在朗月旁边,仔仔细细地舀粥:“生活助理又不能帮我们吃饭。”
我将饭盒盖好,示意朗月拿着饭盒,两人转身就走。
我摸不透朗月和徐烨的关系,但徐烨上轮比赛居心叵测地选歌,让我判定她是个小肚鸡肠的人。餐厅里人不算少,我可不想她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什么对朗月不好的话。
娱乐圈本就是八卦集散地,现在的朗月就算单独扔进娱乐圈里也当得起一句顶流。和f-star的人聚在一起时,大家胡说八道是因为彼此心里都有数,所有的话都只止于我们九人之间。但我对徐烨没这个信心,生怕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点什么糊话让其他艺人听见,被散播出去。
“心虚吗?”她不依不饶。
“有什么心虚的。”朗月回头看她,眉眼间带着几分不耐烦。
徐烨似乎没见过这样的朗月,语气却软了下来:“小月,你变了。”
“人都会变的。”
我俩手上都拿着东西,没办法谁去拉谁,却很有默契一起走出了餐厅。
我有很多疑问,也有一些猜想,所以回到房间我饭盒都没拆,便问她:“你和徐烨?”
她看我,又看看眼前的饭,犹豫了好久鼓着腮帮子像是受了委屈一样:“我可以不说吗?”
我看着宛如一只受伤小狗般的朗月心生怜爱,没忍住默默她的狗头:“你当然可以不说,这是你的自由,但是烨舞团下个赛段还在,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碰上,所以有几个问题我想你回答我。”
“你先问,我再决定说不说。”
“你俩是不是谈过。“
“没有。”她回答地果断:“我俩没好过。”
“那她追过你?”
朗月叹了好长一口气,像是做了什么巨大的决定:“如果非要说的话,是我追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