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刻骨铭心的爱情,有的不过是九个人的青春与活力。
“等下记得笑哦。”上台前朗月叮嘱我。
“知道啦!”虽然表情管理这件事我依旧不算那么擅长,管理不好的时候有种笑不如哭的滑稽感,但是这首歌没有灿烂的笑容便少了三分风味,所以过去三天,朗月从拉着我日均五公里到了拉着我日均五公里还要求我最后一公里一边微笑一边跑。
跑到王歌都夸朗月,说她当年怎么没有想到这么好的方法。
这也让我清楚明白知道,在“折磨”我这件事上,王歌和朗月永远都是同一战线。
我拍拍自己的脸,准备上场。
比起一公,这一次大多时候我都站在角落,就算到了我的分词,也不过五六句,并且因为音高处于我最舒服的音域,可以说是毫无痛苦的表演完毕,到了talking环节,我都意犹未尽。
“闪闪这次回来有什么新的感受吗?”成城“访问”完朗月,转而问我。
“觉得更喜欢这个舞台了。”我从来不说假话,这次也不例外。
“所以初舞台的时候为什么说自己不是出品文学的作者呢?”我以为话题会顺着对舞台的喜爱飞驰而去,哪知道井星阔话题一转,又问回了初舞台我糊弄她的事情。
这个记仇的女人。
“我们的初品传媒和出品文学的确是两个公司,”这个问题我回答过第一遍,就不怕回答第二遍:“我也的确签是分开签的合约。”
“niceanswer。”储知在一边拍手:“所以这次回来有一些创作的想法吗?”
“哪方面?”
“歌词,”储知笑得和井星阔如出一辙:“或者你以我们几个为原型写一写小说?”
“不敢不敢,”我慌忙摆手:“现实世界中的各位在我的视角里面已经足够圆满,不需要我二次创作了。”
二次创作大抵是因为遗憾,可是导师台上的五个人在我看来个个都是人生赢家,不带文学创作的行为,只是他们的真实人生就是一本很好看的书。
“很高的夸奖哦。”许星源转着手中的笔说道:“有想法可以来找我,试试歌曲这方面的创作。”
“谢谢星源老师。”
算不上正式的邀约,但是有个领路人也不错。
退场时梅老师在下场口等我,他着我的肩膀说:“孺子可教啊。”
虽然我还没有意识到我哪里可教,毕竟这次回来,我还没有来得及找梅老师上两堂课。
“孺子可教啊。”让我没想到的是,朗月也学着梅老师的动作,拍着我的肩膀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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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加班的我也在努力更新!让我夸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