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分对她的喜欢,却不想对于贺觉珩来说,这只是补偿。
“是的。”贺觉珩承认道:“我想补偿你。”
仲江捏住了贺觉珩的下巴,她将脸挨得很近,近到贺觉珩能看清她眼中自己的倒影。
“好啊,补偿我、补偿我……”仲江一字一句地念着,言语用力到像要把贺觉珩活吞吃了。
贺觉珩避开了她的视线,声音很轻,“只是我现在一无所有,我”
“没关系,”仲江打断了贺觉珩的话,她微笑道:“刚巧,我对你的脸和身体很感兴趣。”
这句话说完,贺觉珩终于明白她那句“这些天你是想补偿我”是什么意思了,他下意识想开口解释,可仲江已经将玫瑰色的嘴唇贴了过来。
嘴唇上传来尖锐的刺痛,仲江咬破了贺觉珩的嘴唇,野蛮地撕咬亲吻着他。
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贺觉珩只觉得自己嘴唇痛的发麻,他搂住仲江的腰,以防她太过用力导致两个人一起摔到地上。
仲江扑在贺觉珩怀里,眼尾红着,不知道因为愤怒还是委屈——亦或者是情欲。
身体被情绪完全操控,仲江没有过多思考,伸手撑着椅子边缘,跪坐在贺觉珩腿上。
身上骤然传来的重力让贺觉珩晃悠了一下,也带歪了椅子,贺觉珩只好空出一只手搂住仲江的小腿,把她抱到一旁的沙发上。
仲江屈起膝盖,抵在贺觉珩小腹处,慢慢往下移动着。
贺觉珩抬手握住她的膝盖,“你冷静点。”
仲江冷笑道:“你让我怎么冷静?”
贺觉珩哑口无言。
仲江乌黑柔软的头发垂在贺觉珩身上,声音里有一种阴恻恻的冷意,“不是说要补偿我吗?这就是我想要的。”
贺觉珩扶着仲江的膝盖,身体前倾,转瞬间调换了二人的位置,悬空压在她身上。
仲江躺倒在沙发上,睡裙的领口歪歪斜斜散着,她屈起腿,任由裙摆散落至腰腹间,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
她就这样挑衅又讽刺地望着贺觉珩。
贺觉珩轻轻叹了口气,“如果我听你的,可以别生气了吗?”
仲江只是笑,“你猜啊。”
贺觉珩抬起手,捂住仲江的眼睛,感受她眼睫在他掌心如蝶翼般震颤。
他低头吻在仲江的锁骨处,手指向下,顺着她的乳房滑到腰际,再撩伸进睡裙,探入少女腿间的位置。
仲江夹紧了双腿,她的眼睛被贺觉珩捂住,视野一片黑暗。
“腿分开一些好吗?”贺觉珩说道。
仲江感受着大腿内侧他伸进来的手指,身体不争气地发颤,她抿着嘴角,微微张开双腿。
或许是那半个月的缠绵让仲江的身体熟悉了贺觉珩的触碰,那只手仅仅是触碰到她的花唇,她就觉得自己已经湿了。
敏感的穴口不住地收缩,试图吞咽下什么,偏贺觉珩的手只是虚放在仲江的大腿处,用指腹磨蹭过她的她湿漉漉的缝隙。
贺觉珩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做,他猜仲江这里八成没有避孕套一类的东西,今天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做到最后。
回想过这段时间学到的东西,贺觉珩将仲江的内裤褪下,低下了头。
仲江不可置信地看着贺觉珩埋首在她双腿间,还没来得及错愕他能做到这个地步,下一刻就浑身颤抖地想要逃跑。
舌尖分开缝隙,柔软的嘴唇准确地寻到并含住了那一颗小小的花核,生涩地吮吸轻舔。
淫液自甬道内流出,湿漉漉地蹭在贺觉珩的脸颊、鼻尖、嘴唇甚至是下巴上。
“水好多。”
轻不可闻的叹息和吞咽声一并响起。
仲江面颊潮红,呼吸紊乱,满脑子都是贺觉珩刚刚咽了什么东西进去。
贺觉珩对给仲江舔穴这种事实在生疏,总是磕绊停顿,可这种没有规律的停顿,更让人崩溃。
仲江扯着沙发巾,几乎要被欲望折磨到瞳孔涣散,下身传来的快感一阵阵如海浪般堆积,浓重到令她畏惧。
力气全然被抽空了,以至于连推开贺觉珩都做不到。
贺觉珩扶着仲江的膝盖,舌尖没入穴口,他的鼻尖正好抵着那颗被吮吸轻咬到红肿挺立的花核,每一次舔弄吮吸令那颗饱受刺激的小核变得愈发挺翘。
仲江有时候会怀疑她对贺觉珩的喜欢已经作用到了生理上,她自己用道具或手指尝试的时候,身体很难有所反应,只觉得无趣。
唯独贺觉珩,仅仅是手指的几下触碰,甚至单纯的一个吻,都能让她情动。
因此,被贺觉珩舔穴这种事,仲江光是想一想就要湿了,更别提他还付出行动了。
“啧啧”的水声清晰入耳,仲江几次想要蜷缩起双腿都被贺觉珩按了回去,她身体抖得厉害,腰忍不住挺起,像是主动把穴送到贺觉珩唇齿边让他吃。
好热,好酸。
仲江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肩膀耸起,她再无法忍受铺天盖地涌来的酸软快感,啜泣着到达了高潮。
潮水溅在贺觉珩脸上,弄湿了他的衣领和锁骨。
仲江的大脑全然空白,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想她真是……总有一天死在贺觉珩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