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觉珩低头亲了下仲江的额头,夸道:“宝宝好棒。”
仲江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和表情了,她的神思被贺觉珩的动作和言语牵制着,只顾得上反馈身体最原始的欲望。
“痒……”仲江夹紧了双腿,她紧紧裹住贺觉珩的手,神色迷离而依赖。
贺觉珩的手指没入甬道,滑腻的软肉一点点往深处吞咽着,他慢慢弯曲起手指,想起来不久前他听到仲江的那一声“怎么这么紧”。
她确实……紧得厉害。
这么狭窄柔软的穴,真的能让他放进去吗?
花穴痉挛地纠缠着贺觉珩的手指,仲江搭在他身上的手清晰地感觉到他紧绷起的肌肉,她眨了下眼睛,汗水顺着眼睫滑落,蔓延开一阵涩意。
低矮的阁楼里暖气烧得如此旺盛,以至于汗水濡湿了发根,空气满是情欲的味道。
又或者,她本来就是甜的。
仲江歪靠在贺觉珩的肩上,蓦地开口说:“我喜欢你。”
贺觉珩的霎时呼吸乱了,他怀里的少女语气里带慵懒和缠绵的笑意,跟他说“我爱你”。
仲江跨坐到贺觉珩身上,她的裙子早松垮地不像样子,摇摇欲坠地脱落到腰间。
她直起腰,抬手放在贺觉珩的后脑处,往下按。
软绵的触感让贺觉珩的身体变得更为激动,下身几乎直挺挺地抵着仲江的大腿,时刻想要顶进。
“嗯……”
喘息声在仲江耳旁响起那一刻,她摸索着从贺觉珩没整理好的那一堆情趣用品中,拿出来一只避孕套。
贺觉珩身上的肌肉因发力而绷紧,仲江的手指在他的后颈和肩背上滑过,缓慢地往下坐。
几乎是那晚一样的姿势。
硕大的肉茎从穴口没入,接着又被狭窄的甬道缓缓吞咽,仲江的脸热得厉害,她的手压在贺觉珩肩上,看着他的在灯光下,如蜜蜡一样的眼睛。
她在被他注视着。
泪水不受控制地落下,同时那包裹吮吸着贺觉珩的甬道,也往外涌出一股湿热的液体,淋在贺觉珩才插进去不到三分之一性器上。
仲江看着那张她魂牵梦萦的脸露出介乎于欢愉与痛苦之间的神色,内心格外欢喜。
贺觉珩的手稳固地架在仲江的腰上,不知道是为了她稳住身体,还是为了限制她只能继续不能离开。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仲江会恍惚觉得自己是被他爱着、需要着的。
花穴艰难地向内包容着异物,软肉包裹着硬挺的性器,仲江几乎能看到自己小腹上他的形状。
贺觉珩不知什么时候又拉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握间。
“疼吗?”
往日看起来冷淡不好接触的眼睛,因情欲的缘故看起来也格外缠绵悱恻,仲江又一次想哭了,她胡乱地摇着头,怕自己的声音一流露出来便带着哭腔。
体内的性器缓慢地进出着,贺觉珩足够温柔迁就她,所以除却一开始的饱胀感外,仲江很快就被肏到花心这种爽到神经末梢的快感吞噬。
粗长的性器完全撑开了甬道内微小的褶皱,将穴口撑得浑圆,青筋隔着一层薄膜,在从未有人抵达过的地方肏弄着,仲江闭上眼睛,想要把自己溺死在这一场情事上。
贺觉珩抚摸着她赤裸的肩背,轻轻吻在她瓷白的颈侧。
这远比幻梦来得刺激的情事也让他难以自控,只想越发凶猛地撞进她的体内,他无师自通地安抚着身上的少女,性器却毫不留情地重重撞击着花心。
仲江绷着小腿,脚趾也蜷缩了起来,她的身体自然弯曲,下意识想要逃离。
那只停留在她肩胛上的手换了位置,箍住她的腰,贺觉珩仰头看她,“这个时候想走是不是晚了?”
仲江的身体乏力地厉害,她将重量完完全全压在贺觉珩身上,使得那性器近得格外的深,甚至要捅到子宫里。
“嗯、哈……轻点……”仲江丝毫不在这上面逞强,她带着哭腔撒娇似地说:“求求你了。”
贺觉珩吻住仲江的嘴唇,唇舌生涩地交缠在一起,字音逐渐模糊了去。
无法出口的泣声和身下难以忍受的侵犯让仲江感到委屈,她用潮湿的眼睛可怜地望向贺觉珩,妄图得到饶恕。
羽毛似地亲吻落在颈上,贺觉珩满含歉意地看了一眼仲江,对她说道:“抱歉,可这种情况下……求饶只会让对方更兴奋吧。”
话音落地的瞬间,原本放缓了的动作骤然若疾风骤雨地袭来,抽chā的速度越发快了起来,让仲江有种近乎失禁的恐惧。
蓦地,仲江小腹一紧,一股湿热的暖流从甬道深处涌出,喷洒在guī头上。
花穴痉挛收缩,敏感到再触碰一下就溃不成军。
可身体仍本能地留恋着,似乎要把骨与皮都融在了一起,身体的每一个的细胞都在春潮中叫嚣着,崩塌成连绵的潮汐。
不知道缓了多久,仲江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她抬手放自己的自己的胸口,感受自己的心跳,想原来她活着。
她换了个姿势,趴在贺觉珩身上,低着头问他,“你觉得怎么样?”
贺觉珩回神,“什么怎么样?”
“我啊,我怎么样,”仲江用手指戳着他,贴着贺觉珩的耳朵说:“就、你肏爽了吗?舒服吗?”
贺觉珩想求求她别说了。
仲江在这方面廉耻心低得堪称没有,贺觉珩越是不言不语,耳根发红,她就越来劲。
“欸,问你呢,肏完我一点反应都没有啊,不舒服吗?要不要试试呜、”
贺觉珩忍无可忍,“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