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沿缝里找到了蹊跷——散落的烟灰。
怪不得那一晚,她会趴在沉岚知的床边睡到天亮,明明姿势那么难受。
那晚有人来过,并且用香迷晕了他们。
宁心看向沉岚知。
窗户关上了。
墙壁上映出一团影子。
宁心跪在轮椅前,双手探进长衫里,捉着沉岚知的阳物一次次撸动。
她心中有一个猜想:沉岚知是被人陷害,而他只是沐浴一番,就能从沉睡进步到眼睫颤动,也许、有可能,是出精帮他缓解了身体里的毒。
宁心要求证。
手心里的东西兴致勃勃,活物似的在宁心的伺候下不断弹动,不见半点疲态,仿佛没有射过前三回一样。
马眼里涌出许多黏液,染得整根肉屌湿滑不堪。
宁心仰起脸望着沉岚知。
他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那他能不能也努努力,快点射出来,多射一点。
大半柱香过去,宁心累得枕在轮椅扶手上歇息。
她手心都麻了,铁杵都要磨成针了。
宁心直喘,在心里道:“大仙、大仙,别舞了,不如换成妓子来使出春宫十八式。”
长衫滑落在地,沉岚知的汗水滴到宁心的手背上。
宁心定定地看着手中之物,深红色,青筋盘附,狰狞得犹如一柄肉刃。
妓子会死的。
宁心只有这一个想法。
下一瞬,她直起身,又埋下头,张口将这个可怕的凶物吃进嘴里。
味道并不如话本里说的那么美味,恰相反,怪恶心的。
宁心屏息往嗓子里吞,青楼院里随便一个妓子小倌都会的功夫,她完全不得章法,只能凭借想象,当做吃糖葫芦一般,上上下下地吮。
脑袋越发晕眩。
宁心流了满脸的眼泪,混着口涎一起流到下巴上。
她有些窒息,一手抓着沉岚知的大腿,另一手不住地捶他,又像催促,又像求饶。
肉刃又粗了两分,撑得宁心腰都软了。
她感觉自己湿了,下身有热液一股股涌出。
她在看春宫图时也会有这样的反应,但从未如此强烈过。
嘴角火辣辣的疼,宁心给自己鼓舞,再坚持一下,就能求证了,再坚持一下。
被射入满嘴时,宁心匆忙撤退。
湿滑的黏液拉着丝儿挂在宁心唇边,她躲闪不急,被沉岚知连续喷出的精液射到了脸颊和衣襟,那股特殊的膻腥味散开两人之间。
宁心狼狈至极,她一屁股跪坐到地上,伸出手,将口里的精液吐进手心里。
好难吃。
别再竖起来了。
伺候不起了。
宁心还未止住哭,眉心蹙着,受尽欺负般。
她抬起头,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对上了沉岚知睁开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