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在经过长时间的深思熟虑之后,才坦白心迹,他会对自己的言行负责。邵飞担心的那些事——部队纪律、家庭阻碍,他都能妥善解决,亦能保护邵飞不受伤害,唯独这道坎,莫名其妙地拦在那里,令人无奈。
如果邵羽泉下有知,会有什么反应?
他捏了捏眉心,想不出答案。
邵飞回宿舍时队友们都睡了,通铺上横七竖八躺着人,他的位置早被占了。没办法,只好挂在边儿上凑合——反正肯定失眠。
刚才在外面chuī了一阵风,脑子清醒下来后突然有些后悔,觉得不该就这么走掉。
已经那样了,为什么脸皮不再厚一些,让队长帮忙,或者与队长互相解决?
这事不能想,一想就躁动。可他却偏偏忍不住,睁眼闭眼都是萧牧庭撑起来的迷彩。
他想为萧牧庭做,用手,甚至用嘴都行。唯一担心的是没有经验,怕做不好。
两个男人之间怎么做ài他也知道,他不介意躺在萧牧庭身下,品尝萧牧庭给予的痛楚。
那大约不能形容为痛楚,分明是满足。
身体又热起来,不得不再去一趟厕所。
这次比刚才快,也冷静了一些,但内心的迷茫却多出几分。重新躺到铺上时,一会儿回味队长的告白,感觉像做梦一样;一会儿想今后就要谈恋爱了吗,应该怎么做,相处的方式是否需要改变;一会儿又想好像应该给队长取个昵称,叫什么好呢,牧庭,庭庭?
唔!被子蒙住头,肉麻得心惊胆战。
昵称暂且不想了,邵飞掀开被子,盯着窗外的灯光发了一会儿愣,忽地想起邵羽。
唇角勾起来,无声地喊道:哥。
哥,我得到最最最喜欢的人了。
天亮之前,邵飞到底还是睡着了,梦里见到了邵羽,但记不得有没有说过关于萧牧庭的话。
清早,不用执勤的队员在晨雾里集合,前往离营区10公里远的山坡。那里有牺牲在陀曼卡的中国维和战士的衣冠冢,还葬着9只军犬。
拜祭仪式很简单,没有烧纸也没有放鞭pào,叶朝将从国内带来的酒洒在墓碑上,一些队员在墓前摆上并不漂亮的花。
气氛肃穆而庄严,有悲壮,却没有哀伤。
之后,侦察营、医疗分队、工兵分队的队员先行回营,猎鹰的战士与叶朝、凌宴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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